說完,路一鳴便轉身問往外走。
聽到路一鳴的話,戴寧的臉更加的紅,簡直想找個地縫直接跳下去
戴寧剛想脫掉身上的睡裙,不想走出去的路一鳴又忽然折了回來,嚇得戴寧趕緊抱住了懷裏的毛裙,然後擡眼望着他,不知道他意欲何爲。
路一鳴走到戴寧的面前,低首上下打量了一眼戴寧。
戴寧被打量的心裏發毛,低首一望,看到自己裸露的肩膀,馬上抖了一下。
大概是洞悉了戴寧的緊張,路一鳴上前將戴寧逼近了衣櫥和他組成的死角
戴寧靠在衣櫥上,雙手抱住毛裙,一雙大眼睛無辜而緊張的望着路一鳴。
下一刻,路一鳴的眼光落在了戴寧懷裏抱着的衣服上。
隨後,他便伸手奪過戴寧懷裏的衣服,將它們扔在了身後的牀上
“你幹什麼”被奪走了懷裏的衣服的戴寧,感覺胸前一涼,立馬舉足無措。
此刻,路一鳴的眼光在戴寧穿着睡裙並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掃了一眼。
“你認爲我會做什麼”這一刻,周圍的氣息有點侷促,路一鳴的喉嚨明顯的動了一下。
他的眼光已經告訴她,他究竟想幹什麼了。
所以,下一刻,戴寧便趕緊望着牆上的掛鐘,語無倫次的道:“那個再不洗漱,我上課要遲到了”
路一鳴的眼角掃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卻是盯着眼前的人說:“穿衣、洗漱、喫早點,這些時間都扣除的話,你還能有二十分鐘的時間空檔。”
聽到這話,戴寧立馬渾身都緊張起來,一雙大眼睛無措的盯着路一鳴。
他什麼意思是想利用這二十分鐘再和自己春風一度
不會吧昨晚已經兩度了,再度一次她肯定直接起不來牀。
“我”戴寧支吾的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路一鳴卻是低首,鼻子和嘴脣都差點碰觸到她的臉。
戴寧只好將頭再垂一點,帶着訴苦的語氣道:“我我腰疼”
聽到這話,路一鳴的眉頭一皺,伸手就摸上了戴寧的腰身。“是哪裏疼嗎”
被他的手一摸,戴寧更是緊張的往旁邊挪了一步。“不是我們晚上再行不行”
見他緊張的模樣,路一鳴卻是脣角一勾,然後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領帶問:“晚上再什麼”
“再再”戴寧臉憋得通紅,也沒有再說出下面的一個字。
見她已經被逗弄的窘迫異常,路一鳴下一刻才清了清嗓子道:“我沒你想象的那麼精力旺盛,我一會兒還要去上班,所以你大可以放心,現在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聽到這話,戴寧擡頭一望,看到了路一鳴臉上得意的笑容。
戴寧不由得明白了,原來她上當了,他是在故意逗她
“你耍我”下一刻,戴寧便上前去,掄起自己的小拳頭,打在了他的胸膛前。
路一鳴卻是伸出雙手,握住了她的兩隻手腕。
看到他眼光異常,戴寧低首一望,不由得變了臉色。
因爲吊帶裙太薄太露,她這個姿勢真是泄露了春光。
下一刻,戴寧柳眉一立,便掙脫了路一鳴的手,然後側過身子去,用雙臂抱住了自己的前胸。
“咳咳”這時候,路一鳴也有點不自然,一隻手揣進褲袋裏,一隻手摸着脖子上的領帶,並清了清嗓子。
戴寧則是在心中咒罵路一鳴這個流氓,大早上起來的就調戲她,對,就是調戲,戴寧羞惱異常。
掃了一眼此刻羞惱的戴寧,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扔在牀前的戴寧的毛衣套裙,路一鳴不知道是沒話找話說,還是想避免尷尬,便直接來了一句。“衣帽間裏的那些衣服都積灰了,你爲什麼從來都沒有穿過”
聞言,還在暗自生氣的戴寧,想也沒想,就直接負氣的道:“那些衣服太昂貴了,不是我這種人可以穿的,萬一我穿慣了那些名牌衣服,以後離開的時候,我怕我以後穿不慣廉價的衣服。”
其實,戴寧的想法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就算是以後路一鳴將那些衣服全部送給自己,可是那些衣服也穿不了一輩子,她怕以後就適應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再也不能腳踏實地的工作生活下去了。
可是,戴寧因爲在氣惱中,所以語氣很不好。
而路一鳴所聽的重點卻是在戴寧說的以後離開的那句上,這很不順他的耳朵。
“沒關係,那些衣服我可以都送給你。”路一鳴這時候的臉色已經不好看了。
聞言,戴寧一轉身,眼光和路一鳴的眼眸直視。
這一刻,路一鳴的眼眸中所有的溫情都已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以前那抹冰冷的眼神。
這種眼神彷彿已經距離戴寧很遠了,自從上次他從多倫多回來,她就沒再他的臉上見過。
他冰冷的眼神讓穿着吊帶裙的戴寧瞬間感覺自己掉入了冰窟中。
下一刻,戴寧便鄙夷的道:“那些衣服我穿不了一輩子吧”
聞言,路一鳴的眉頭一皺,突然用嘲諷的語氣道:“沒關係,離開了我,你下一個男人肯定也是有錢人,我想他完全可以滿足你這些要求。”
聽到這話,戴寧的心一下子被刺傷了
他是在羞辱自己,也是在和自己急於劃清界限嗎等到一年期滿之後,他和她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可以拱手將自己扔給任何一個男人。
此刻,戴寧的眼眸盯着路一鳴,而路一鳴的眼睛也怒視着戴寧。
心痛之餘,戴寧自然也不甘示弱,望着路一鳴冷笑道:“既然我下一個男人還是有錢人,我又何必稀罕你這些舊衣服呢我想你還是留給你的下一個女人吧”
聞言,路一鳴也是怒不可解,直接發火道:“我路一鳴沒那麼小氣,讓我的下一個女人撿你的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