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深不負 >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 爲什麼偏偏是我
    下一刻,他便進無可進,而她則是退無可退。

    兩個人的眼睛對着眼睛,鼻子對着鼻子,他的脣瓣幾乎已經碰觸到了她的脣瓣上。

    這一刻,戴寧的心意緊!然後,她的手便抓緊了身上的浴袍。

    下一刻,戴寧別過臉去,這樣還能和他的臉拉開那麼一點點距離。

    說實話,他此刻打着赤膊,鼻端的熱氣全部噴灑在她的臉龐上,那種感覺既舒服又讓人癢癢,更是攪亂了她那已經平靜如鏡子的心湖。

    “你……你要幹什麼?”

    戴寧的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雙臂,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已經讓戴寧感到了危險。

    看到她驚恐的樣子,路一鳴的眼眸卻是越看越愛,越看越心動,聲音也嘶啞了起來。

    “你不是問我問什麼笑嗎?

    我想解釋給你聽。”

    聽到這話,戴寧情急之下便伸手去推他的胸膛,煩躁的道:“你要解釋就解釋,你離我遠一點……”可是,話剛說到這裏,她的手卻是碰觸到了路一鳴的胸膛。

    他的胸膛富有彈性,而且異常的溫熱,可以說已經是炙熱了。

    下一刻,戴寧的手彷彿被什麼刺了一下,便立刻縮回來。

    她到底怎麼回事啊?

    竟然去摸人家的胸膛,天哪,他現在沒有穿上衣好不好?

    這時候,戴寧的臉卻是不爭氣的先紅了!而就在她的手離開他的胸膛的時候,他的一隻大手卻是立刻握住了戴寧的手,並將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上!戴寧掙扎着想縮回自己的手,他卻是緊緊的抓住她的手不放。

    隨後,戴寧便感覺自己完全被籠罩在了他的氣息之中。

    她的脊背緊緊的靠着真皮大牀,根本退無可退。

    看到她緊張的模樣,路一鳴又憐又愛,將她的手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胸膛上。

    戴寧的手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砰砰直跳的心臟,他的心臟跳動得是那般的有力,那般的炙熱,戴寧不由得全身上下都被通了電流,那種感覺她根本就不能用詞彙來形容。

    這時候,路一鳴才盯着戴寧笑道:“昨晚就算我醉死,我也沒有任何怨言,爲了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

    突然聽到這樣的表白,戴寧不明就裏的擡起了自己的眼眸。

    她看到的是一雙異常深情而深邃的眼睛,眼眸中帶着深深的誠意。

    戴寧此刻不禁疑惑了,路一鳴並不是一個會花言巧語的人,雖然他有時候很容易便能攪亂她的心,但是他從來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此刻的樣子異常的深情和誠懇,戴寧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爲什麼會突然對自己如此表白?

    他不是已經放棄自己了嗎?

    他所愛的不是孟雅舒嗎?

    對了,他和孟雅舒已經解除婚約了,是不是他和孟雅舒真的完了?

    所以他纔來找自己?

    他不是人爲自己是一個貪慕虛榮、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他不是說自己根本就不配和他談感情嗎?

    一系列的疑問讓戴寧用一種質疑的眸光盯着路一鳴,不過,戴寧知道,無論他現在說什麼花言巧語,她也不會再相信他,更不可能和他談感情。

    感情真的是一個既奢侈又傷人的東西,她談不起,也傷不起。

    這時候,戴寧卻是冷冷的盯着臉龐誠懇的路一鳴道:“你現在和我說這些有用嗎?”

    戴寧的冰冷態度讓路一鳴的眉頭一皺。

    “戴寧,我是真的愛你的。”

    “可惜我已經不愛你了。”

    戴寧別過臉去說。

    “不可能!”

    路一鳴斬釘截鐵的道。

    他那麼信心滿滿的樣子,戴寧卻是冷笑道:“路一鳴,自信太過就是自負,難道別人都要愛你纔可以嗎?

    無論什麼情況,別人都會在原地等着你?”

    “我明白我不可能讓任何人在原地等我,可是你現在是自欺欺人,你欺騙不了我,也欺騙不了你自己,昨天晚上,就在這張牀上,你在睡夢中都在喊我的名字,這又怎麼解釋?”

    路一鳴另一隻手指着他們所坐的大牀質問。

    聽到這話,戴寧完全的被震撼了!“你……說什麼?

    我昨晚喊了……你的名字?”

    戴寧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的路一鳴問。

    昨晚,她的確是做了一夜的夢。

    夢裏,她坐在一艘風雨飄搖的小船上,海面上波濤洶涌,她的雙手一直都緊緊的抓着小船……這時候,路一鳴則是望着戴寧回答:“你在睡夢中喊,一鳴,路一鳴,我要掉下去了,危險。”

    聽到這話,戴寧不由得想起了昨夜夢裏的事情。

    她的確是夢到路一鳴了,夢到他和自己坐在一艘小船上,她一直抓着的好想又不是小船,應該是他的手。

    這時候,戴寧的眼眸停留在了路一鳴的胸膛上。

    因爲路一鳴的胸膛上有幾片紅紅的彷彿指甲劃過的痕跡,在他白皙的皮膚上很是醒目。

    路一鳴看到戴寧的眼神後,便低首望着自己的胸膛,笑道:“這就是你昨夜的傑作。”

    “我?”

    戴寧盯着路一鳴胸膛上的星星點點的痕跡,不由得蹙了眉頭。

    不過,路一鳴卻是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彷彿很喜歡她在他胸膛上留下的東西。

    “昨夜,你的雙手一直都在我的胸膛上抓啊抓的,還抓住我的浴袍不讓我走。

    你們女人也一樣,還沒下牀呢,就想不認賬了?”

    路一鳴低首盯着戴寧戲謔道。

    聞言,戴寧的臉是紅一塊,白一塊!在證據和自己的記憶面前,戴寧無法否認,他胸口的那些痕跡的確是她留下的。

    天哪!真是太丟人了,她怎麼會半夜喊他的名字呢?

    下一刻,戴寧便橫眉冷對的道:“路一鳴,你搞清楚,我只不過是做噩夢了,然後喊了你的名字而已,你僅憑這一點就認爲我愛你,你也太自以爲是了吧?

    只不過是碰巧你出現在了我的夢裏罷了,如果是別人出現在我的夢裏,我也會叫別人的名字的。”

    聞言,路一鳴的眼神卻是盯着戴寧問:“那爲什麼出現在你夢裏的人不是別人,偏偏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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