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寒也沒有叫醒她,任由她睡着,畢竟今天消耗的體力,實在是太多了。
蘇卿寒爽完了之後,自然沒有忘記今天蔣清甜設計她的事情。
蔣清甜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這次的事情,如果她稍微狠心一點,怕是自己連屍骨都不剩了吧?
蘇卿寒不相信蔣清甜一個人能夠做出那樣的事情,所以肯定是有人在他身後推波助瀾。
蘇卿寒眉頭皺着,跟着就讓人調查蔣清甜身邊的人。
很快,已經有了答案。
蔣清甜從小就被捧在手心裏長大,在她身邊,對她唯一真心的,也就只有家裏的幾個老年傭人了,而且,前面幾年,有一個男人追求她,還被她給拒絕了。
蘇卿寒現在倒是對那個男人好奇極了,能夠喜歡上蔣清甜,肯定是能夠接觸到她的人,而且蔣清甜不答應,除了沒有感覺,也有可能是因爲那個男人的身份問題……
蘇卿寒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神一亮。
……
阿越幫蔣清甜做完那件事情就辭職了,他受不了那樣的生活了,愛一個人實在是太痛苦了,他做不到那麼坦然,那就只有逃避。
而且他知道,這件事情蘇卿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件事情裏面漏洞百出,他肯定會發覺。
但是阿越已經想好了,如果到時候蘇卿寒懷疑,他就攬下所有的罪行,就說是他自己看不下去蔣清甜每天被情愛折磨,所以才自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阿越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
就在他在一條沒有人的巷子裏徘徊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邊有人。
特工與生俱來的敏銳,讓他一下子就感知到了危險,就在他打算掏出槍和對方博弈的時候,頭頂上忽然掉下來一根繩子,直接就鎖住了他的脖子。
阿越掙扎了幾下,但是似乎並沒有用,很快,阿越就已經缺氧力氣弱下去,這時候,一個人上來往他嘴裏塞了顆藥。
藥塞下去之後,阿越就已經徹底的暈了過去,這個時候,那些人才全部上前,把阿越擡起來丟到商務車上,揚長而去。
阿越醒來的時候,四周並不是暗室裏面的刑室,而是在一間房間裏,這裏佈置的很是高檔,四周都是聖潔的白色。
很快,阿越就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全身熱的幾乎可以把他給蒸發。
“熱……好熱……”阿越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帶着痛苦的的聲音在他耳邊迴盪。
阿越順着聲音看去,只見蔣清甜未着一縷的躺在她身邊,雙臉緋紅,脣瓣微微張開。
阿越眸子一深,緊急着就是懷疑和慌張,蔣清甜怎麼在這裏?
他憑着最後的理智把前因後果聯繫起來,最後知道,蔣清甜的計劃,很可能沒有成功。
不知道爲什麼,阿越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非但沒有遺憾,還很欣喜。
他的清甜,還是他的。
當務之急,是馬上帶她離開這裏,否則的話,蘇卿寒不知道會想出什麼辦法對付他。
nbsp; “清甜,我們走。”阿越推了推蔣清甜,聲音極輕,害怕被外面的人聽到一般。
蔣清甜的神智已經沒有了,被阿越這麼一推,才緩緩睜開眼睛。
入目,是阿越剛毅的雙臉,並不是她想象中蘇卿寒的樣子。
蔣清甜的眼淚順着臉頰滑下,身體的難受已經讓她忘記了其他的顧忌,她只知道,阿越是她的解藥。
“給我……給我……”蔣清甜順着阿越的胳膊慢慢的攀上去,最後猶如一條水蛇般,纏在阿越身上。
阿越本來還在擔心蔣清甜會怪他,可是現在,他卻有些不知所措。
“清甜,你別這樣……”阿越輕輕的推了一下蔣清甜。
蔣清甜吃了那樣的藥,早就沒有任何思考能力了,軟糯的脣,在阿越的脖子上黏轉着。
阿越的喉嚨滾動了一下,低下頭看着滿臉緋紅的蔣清甜。
她現在,是不是任他處置?
“清甜……”阿越低下頭,吻住了蔣清甜的脣瓣。
這是他第一次吻女人,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可是,兩個人的藥物作用,阿越最後,得到了蔣清甜。
兩個人做到極致,似乎都已經忘記了白天黑夜。
等到他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中午。
蔣清甜第一個睜開眼睛,隨後就發現了四周的混亂,以及身體的痠痛。
“啊!”蔣清甜下意識的就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她只記得昨天,蘇卿寒的人逼着她吃了一些東西,最後就把她丟到了這個房間。
沒有一個女人會不在乎自己的清白,包括蔣清甜,更何況,她昨天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
“清甜,你別害怕,我在。”阿越是特工,感覺極其敏銳,所以蔣清甜叫喚的第一時間,他就已經睜開眼睛。
“滾開,滾開,你們都是禽獸!”聽到男人的聲音,蔣清甜更加崩潰,跟着就推開了阿越,往窗口跑去,她要自殺!
出了這樣的事情,她不想再活下去了!
“清甜!”阿越急忙上前把她拉下來,跟着把她緊緊的抱住,聲音帶着一絲痛苦:“是我,就這麼讓你覺得抗拒?”
蔣清甜緩緩轉過頭,看着阿越的臉,沉默了很久很久。
“阿越,到底怎麼回事?”蔣清甜鎮靜了一下心情,最後開口詢問。
“清甜,我們都被蘇卿寒給下藥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蘇卿寒?”蔣清甜的聲音忽然變得悲哀起來,她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男人,竟然用同樣的手段把她推給了別的男人。
蔣清甜最後無助的哭了起來,她只有不甘心,憑什麼她得不到!
阿越沒有去安慰蔣清甜,只是坐在一邊,腦袋低垂。
蘇卿寒並沒有對付他們,這件事情以後,蔣清甜和阿越都還和往常一樣。
蔣清甜每日提心吊膽,但是時間一過,她的心也就鎮靜了下來。
看來蘇卿寒是不打算追究了,也許,是看在她爸爸的面子上。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