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過程太複雜,蘇染染也不必知道。
“小叔叔,你快說啊,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着我。”蘇染染着急的問着,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沒什麼,蘇染染,我們現在還擔心的是,佩斯國怎麼辦。”蘇卿寒的語氣平靜柔和,但是細聽,還有一股擔憂。
蘇卿寒已經管理蘇氏和A國了,再加上一個佩斯國,蘇卿寒真的害怕自己會過勞而死。
蘇染染似乎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如今秦學長變成這樣,佩斯國肯定羣龍無首。
那麼,能夠有資格繼承王位的,除了紀希睿,就是她。
蘇染染擡起頭,有些擔憂的說:“小叔叔,你還能不能……”
“不能。”蘇卿寒知道蘇染染要說什麼,果斷的打斷了她。
如果有機會,他現在連A國都不想管,只帶着蘇染染和孩子們,靠着蘇氏喫飯,日子就好像是從前一樣。
蘇染染低頭,眉頭緊緊的皺着,好糟糕,居然被小叔叔猜到了。
“蘇染染,不如我們把佩斯國拱手讓人吧?”蘇卿寒思考了片刻,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蘇染染擡起頭,一臉詫異。
拱手讓人?
“那……讓給別人以後,佩斯國是不是要換名字了?”蘇染染有些擔憂的問着。
四周一片冷寂,光照射在頭頂,帶着絲絲涼意的柔和。
蘇卿寒知道蘇染染在擔心什麼,雖然蘇染染對佩斯國沒有感情,但是,佩斯國卻是她的血統之源。
如果佩斯國沒有了,就代表,她是個無根的人。
蘇卿寒嘴脣動了動,最後把蘇染染抱在懷裏,低頭說:“這件事情我給你時間思考,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再繼續想辦法。”
“嗯。”蘇染染點點頭,一時之間,她也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做。
秦墨躺在醫院裏,每天只能靠氧氣維持生命,這樣的狀態僅僅維持了三個月,秦墨醒過來了。
護士是一名新畢業的實習生,剛好替秦墨來換吊瓶,忽然之間,秦墨抓住了她的衣服,護士一驚,但是當看見秦墨柔和又懵懂的眼神時,心漸漸的平復。
“你醒了?”護士露出了甜美是一笑,這個病人,可真好看。
“你是誰?”秦墨看了四周一眼,因爲長久的昏迷,秦墨看四周的時候,眼神微眯着。
護士低下頭,慌張回答:“我叫粟冉冉,是剛來的實習生……我……”
“粟冉冉?”秦墨像是聽到了什麼好聽的東西,臉色愈發的柔和起來,他只覺得,自己似乎很喜歡這個名字,之後秦墨擡起頭,看了粟冉冉一眼,說:“很好聽。”
粟冉冉低着頭,之後靦腆一笑,被這麼帥的男人誇獎可真好。
看見粟冉冉臉紅,秦墨笑了一聲,看了眼病房後問:“我怎麼了?”
護士被問起這個時候,臉色變得疑惑起來,這個男人居然會自殺割腕,他的過往,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p;“你不小心受傷了。”粟冉冉回答完之後,又試探的問:“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嗎?”
秦墨擡起頭,眼神帶着微微懵懂,很顯然,他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
但是具體是因爲什麼,他不知道。
“可能吧。”秦墨說完之後就要起來,他感覺四周都有些僵硬了,也不知道躺了多久。
“你幹什麼?”護士急忙摁住他的肩膀,之後就說:“醫生說了,你還不能下來,對了,你醒過來了,估計醫生都還不知道呢!我幫你去說一下。”
秦墨乖乖的躺着,這個時候他纔有些看清楚眼前這個女孩子。
眉若遠黛,口若含瓣,一雙美目,流轉心間。
秦墨嘴角彎了彎,見粟冉冉走到門口,就及時叫住她,說:“不用去叫醫生,能不能先陪我說說話。”
粟冉冉今天還是第三天上班,而且還是實習,如果要是被人投訴的話,估計今天護士長會把她罵的狗血淋頭。
所以粟冉冉對自己的目標就是,儘量滿足病人的要求。
她轉過頭傻傻的看着秦墨,問:“你要說什麼?”
看見粟冉冉那麼一副傻呆的模樣,秦墨忽然之間就笑了。
他只覺得,自己的心情十分好。
“說說我之前的事情,我好像失憶了,對了,你是剛來的嗎?”秦墨說完之後,微微側着腦袋,看上去心情不錯。
“嗯……你怎麼知道?”粟冉冉說完之後,微微擡高下巴。
她有那麼挫嗎?一下子就可以被人看出是窮酸的畢業生?
“感覺的。”秦墨說完之後嘆了口氣,問:“你什麼學校的?”
粟冉冉這個時候徹底的謹慎了,這個男人可真的是奇怪,居然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她在哪裏和他有什麼關係嗎?他又不是自己的什麼人。
“你問這個幹什麼?對了,醫生叫你好好休息。”粟冉冉說完之後就開門出去了,這個男人看起來就像是個登徒子,看來不是失憶,是裝傻。
正走着,粟冉冉撞見正一臉着急走來的主治醫生。
“張醫生你走的這麼急?”粟冉冉好奇的問着。
“能不急嗎?306房的病人醒了,這可是上頭特意交代要好好照顧的病人,不能耽誤,對了,你剛剛是從那個……病房出來的嗎?”醫生指着粟冉冉問。
粟冉冉眼睛瞪大,不可思議的看着張醫生。
自己都沒有去通知,醫生居然就知道了……
她是不是要懷疑一下,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一個監控器了。
粟冉冉越想越覺得瘮人,剛要走,誰知道醫生忽然叫住她,說:“他剛剛醒來的時候你肯定在,快點進來和我們說一下他之前的情況。”
“哦……好。”粟冉冉說完之後,就跟在醫生屁股後面走了。
秦墨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有些回味剛剛的事情。
他不明白,爲什麼有人會把名字取的那麼好聽。
粟冉冉……蘇……
剛想到這裏,秦墨就不知道後面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