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打人的鞭子,不會在身上留疤,但是打起人來特別的疼。
如果那個時候有這樣的一個懷抱,也許自己會比現在還要高興。
顧安星從蘇御澈的懷裏動了動,聞着他身上特殊的香味。
不對,是男人味。
蘇御澈不知道在和白皓天商量什麼,講了半個小時,兩個人才罷休。
白皓天絲毫很高興,隨即就伸出手對着蘇御澈說:“蘇先生,感謝你對白氏的提拔,以後有用的上白氏的地方,儘管開口。”
“互利罷了,白先生不用這麼激動。”蘇御澈說完之後,直直的盯着白皓天的眸子。
他這麼淡然,難道不認識顧安星嗎?
“蘇先生,不管怎麼說,白氏都應該謝謝你,不如這樣吧,我下次設宴,聚集國內知名企業的負責人,到時候蘇先生也許可以看到更多的璀璨星月。”白皓天說的冠冕堂皇,滿嘴的討好。
蘇御澈滿意極了,他覺得白皓天可真不是個男人,自己這麼抱着他的女人,他居然還能像個孫子一樣,對自己鞠躬盡瘁。
不對,現在顧安星已經和他沒有關係了,他要是敢碰一個手指頭,都得死!
“你安排吧。”蘇御澈沒有反對白皓天的意見,跟着就低頭親了親顧安星,手也開始不老實,似乎像是在調情。
白皓天這下子總不能在那裏幹杵着,識相的往回走,但是越走,他的心越緊。
顧安星!
她到底怎麼了?爲什麼現在會和蘇御澈在一起?
如果顧安星真的和蘇御澈在一起,那麼自己,是不是就會危險了?
一直到白皓天走遠,顧安星才推開蘇御澈,摸着他的下巴,傲嬌的說:“人都已經走了。”
蘇御澈在顧安星耳邊氣吐如蘭,跟着就在她胸上摸了把。
“你以爲我是做給他看的?”說完之後,蘇御澈勾起了脣角。
顧安星聽到蘇御澈這樣的話,眸子一轉,立刻意識到,蘇御澈好像變壞了。
“我想去洗手間,你在這裏等我一下。”顧安星說完就溜走了,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走。
蘇御澈拿起咖啡喝了一口,隨即他的餘光,瞥見了顧安星的手機。
手機……
蘇御澈笑了一聲,大手一伸。
顧安星走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就停住了,她往後看了眼,確認蘇御澈沒有懷疑以後,快速朝着門口走去。
白皓天剛剛上車,就看見後視鏡裏,顧安星匆匆趕來的模樣。
真的是她?
白皓天心裏緊張,卻又十分渴望知道真相。
“白先生,你等一等。”顧安星跑着追上,跟着就喘着氣,說:“白先生,剛剛我不好跟你交談,現在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
白皓天皺眉,居然連聲音也這麼像?
“安星,你是顧安星?”白皓天皺着眉問,如果真的是她,自己就該採取措施了。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顧安星不傻,這個時候,她只有裝失憶了,這樣才能夠減少白皓天對自己的威脅。
跟着,顧安星笑着說:“剛剛看你就比較像我一個朋友,沒有想到,你真的知道我的名字,白先生,你之前認識我嗎?
”
“我失憶了,醫生說我要是想找回以前的記憶很難,只能再次去認知。”顧安星說到這個的時候,微微扁了扁嘴,似乎極度委屈。
“什麼?”白皓天徹底激動了,失憶了就好。
“白先生,你到底是我的什麼人啊?”顧安星有些不解的問。
“朋友,我是你的朋友,曾經……追求過你。”白皓天說到這句話的時候,觀察着顧安星的神態。
顧安星裝作羞澀一笑,跟着就說:“什麼?還追求過我?”
“噓,你現在已經是蘇先生的人了,這樣的事情,以後還是……”
剛說到這裏,白皓天就發現,顧安星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眼圈微紅。
是個男人,都看不得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這樣,而且還是像顧安星這樣的女人,簡直看一眼就會動心。
顧安星啊顧安星,爲什麼……
“你怎麼了?他對你不好嗎?”白皓天問的有些着急。
顧安星聽到這句話,內心狡黠一笑,魚兒終於上鉤了。
跟着她微微點了一下頭,但是很快就露出了一個笑臉:“不過沒事,我現在只有依靠他了,白先生,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是偷偷出來的,現在該回去了。”
“嗯……好。”看着顧安星的背影,白皓天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失憶了?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嗎?
而且,她剛剛還說,蘇御澈對她不好?
不是白皓天誇下海口,如果他當初娶的是顧安星,現在對她,肯定是愛護相加,畢竟那樣的女人,誰都不願意傷害。
顧安星高興的跑到了蘇御澈那裏,剛到,顧安星就發現蘇御澈的臉色有點兒奇怪。
“怎麼了?”顧安星捧住了蘇御澈的臉。
蘇御澈擡起頭,微微皺眉,跟着就說:“沒什麼,肚子有點痛,你幫我揉揉。”
“什麼?”顧安星來不及多等,立刻就替蘇御澈揉起了肚子,畢竟他最近還在吃藥,說不定有什麼副作用了呢!
“好點了嗎?”顧安星昂着頭問。
蘇御澈忽然就笑了,瞥了眼放在一邊的手機,估計這會兒,被自己捂熱的手機已經涼了吧。
“顧安星,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像幹什麼嗎?”蘇御澈壞壞的笑着。
顧安星瞭然,但是仍舊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問:“像什麼?”
“嗯?”蘇御澈高興極了,敷衍的回答了這一個字。
“阿澈,你不是第一次嗎?爲什麼會懂這麼多?難道是今天早上新學的?”顧安星站起來,收拾着東西,看見自己的手機以後,她毫不懷疑的放進了包裏。
“顧安星你胡說什麼?我纔不用學,就我這就技術,得讓你哭你信不信?”蘇御澈瞪了顧安星一眼,這個女人就不能哄他開心一下?
顧安星笑了,現在的蘇御澈,似乎因爲今天早上,收穫頗豐。
“好,那我就等你讓我哭。”顧安星的眼眉,就像是能夠勾引人的魂魄一下,看的蘇御澈眼睛都離不開了。
該死,他居然因爲顧安星的一句話有了反應。
“你在想什麼?”看見蘇御澈半天沒動,顧安星有些疑惑的問。
蘇御澈回神,跟着就說:“我在想,你,顧安星,爲什麼這麼騷!無法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