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顧安星來到他身邊,拉住了他的手:“我讓醫生過來了,給你做個檢查好嗎?”
看見顧安星目光欺騙,蘇御澈莫名的要點頭,可是一想到之前的那羣醫生,天天要他喫那些難喫的玩意兒,他就覺得心煩。
“還是不要了,我沒毛病。”蘇御澈說完甩開了顧安星的手,朝着沙發走去。
顧安星眉頭微皺,他這個樣子,要說沒有毛病,她怎麼都不會相信。
“阿澈,你就聽我一次。”
“不要。”此刻的蘇御澈,如同一個任性的孩子。
顧安星沒有辦法,坐在了他身邊,陪着他一起看電視。
電視上播放的是一場球賽,蘇御澈似乎很感興趣,看的十分入迷。
“阿澈,不如我們去踢球吧?”顧安星說完以後,呆呆的看着他。
蘇御澈低下頭看了她一眼,瞧見她這幅樣子,莫名的想笑。
“好啊,聽說在球場的時候,很不錯。”說完就拉住了顧安星朝着外面走。
顧安星無奈的垂眸,爲今之計,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別墅後面是高爾夫球場,但是因爲很寬闊,所以完全可以當做足球場來用。
“阿澈,我要開始了。”說完之後,顧安星一腳把球踢到空中。
可是誰知道,蘇御澈眼疾手快,直接一個飛腳,球還沒有落地,就已經往顧安星那邊飛去了。
顧安星來不及躲,一球砸在了右臉上。
“啊!”顧安星往後一倒,坐在了地上。
一邊的傭人見此,也都快速上前,把顧安星扶起來。
蘇御澈眉心動了動,沒有多想,直接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顧安星捂着右臉,上面已經有了很大的紅印,看起來砸的也不輕。
蘇御澈暗罵一句,跟着就把顧安星抱起來,朝着屋子裏面走。
“阿澈,我可能要讓醫生給我檢查一下。”顧安星窩在蘇御澈的懷裏,輕輕的說着。
“知道了,不會踢球就說不會,還逞什麼能。”蘇御澈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陣奚落。
顧安星始終沒有說話,比較忙目的已經達到了。
回到房間,醫生也很快就到了,給顧安星檢查以後,說:“軟組織有點受傷,不過好在沒什麼大礙,用熱毛巾敷一下,就能夠消腫了。”
“是嗎?”蘇御澈有點不相信的看了對方一樣。
顧安星無奈,蘇御澈總是這樣。
不過,顧安星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見醫生沒有走,立刻說:“不如給他也檢查一下,反正都來了。”
蘇御澈看了眼顧安星,似乎已經揭穿了她的把戲。
這個女人,果然可以!
“不。”蘇御澈嚴正拒絕。
“阿澈,就當是縱容我一次,你以前經常這樣,難道你忘了嗎?還有,你真的不想知道,我們以前發生了什麼?”顧安星捏住他的手,緊了緊。
似乎是顧安星說的話起到了作用,蘇御澈最終起身,說:“好了,以後別讓我知道你騙我。”
顧安星欣喜萬分,跟着就點頭說:“嗯,好。”
蘇御澈宛若疑惑的看了顧安星一眼,這個女人,跟自己到底有什麼關係,爲什麼會對自己這麼好?
沒有多想,蘇御澈已經被醫生要求躺下,隨後就是一陣煩瑣的操作。
最終,醫生得出結論,蘇御澈應該是腦部受傷,導致了部分記憶缺失,但是如果好好養着,受傷的部分會慢慢痊癒,記憶也會重新恢復。
但是,還有一件讓醫生很困惑的事情,那就是,蘇御澈因爲腦部的某個部分受損,可能會對自己的情緒控制造成一定的影響,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子的事情。
顧安星聽到這個結論的時候,目光有些呆滯,怎麼會這樣。
蘇御澈從檢查室出來以後,顧安星就拉着他坐下,說:“阿澈,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治好的。”
“嗯。”蘇御澈低頭,看見顧安星胸口的雪白一片,嘴脣一抿,手伸進去。
“別這樣。”顧安星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周圍。
“可是我想要。”蘇御澈說完之後,把顧安星放到自己腿上坐着。
炙熱,讓顧安星猛的一個激靈。
“可是,昨天晚上都要了那麼久。”顧安星承認,她都還有點沒有恢復。
難道蘇御澈這樣,就是情緒失控的表現?
“不要。”蘇御澈拒絕了顧安星,現在那種想法,特別的強烈。
顧安星沒有辦法,要是身體被蘇御澈這麼折騰下去,不廢也得垮。
“阿澈,先忍忍。”顧安星捧住他的腦袋,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裙子被人往下拉。
“慢着!”顧安星說着,摁住了蘇御澈的手,隨後就說:“我們去以前的地方吧?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們是什麼樣子的嗎?”
顧安星的一番話,順利止住了蘇御澈的行爲。
顧安星拉上衣服,隨後就下來,拉着蘇御澈,邊走邊說:“我們現在去一個地方。”
蘇御澈急於想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因此,對於顧安星這句話,多少還是聽的。
兩個人裝扮了一下就出去了,途中,蘇御澈看見熟悉的道路,莫名而來的一股親切感,順手把顧安星摟進懷裏。
顧安星靠在他肩膀上,果然,再怎麼忘記,本質還是不會變的。
顧安星帶蘇御澈來到了他們之前的房子,剛進去,蘇御澈就像是感應到了什麼,腦海裏一陣衝擊波。
“怎麼了?”顧安星擔憂的問。
“沒事。”蘇御澈腳步加快,進門以後,瞥見了一邊擺放整齊的傢俱。
顧安星不傻,知道蘇御澈這是想起了點什麼,但是她並沒有逼迫他,反而是耐心的勸他說:“先彆着急,慢慢想,我先去給你做點東西喫。”
“嗯。”蘇御澈點頭,拿起一個抱枕輕輕聞了聞。
上面似乎真的有顧安星的香味。
她曾經是自己的女人?
那爲什麼,後面又分開了?
帶着疑惑,蘇御澈朝着身後看了眼。
此刻顧安星已經圍上了圍裙,纖細的背影,看起來很乾練。
嘴角不由的彎了彎,蘇御澈起身上樓,也許這裏是他們曾經待過的地方,但是爲什麼,他一點都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