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躲在幕後,作爲一名導演者的身份。
看見顧安星情緒激動,蘇御澈走過去握住她的肩膀,這些天,通過調查以前的事情,他似乎也知道了關於顧安星的一切。
就比如說,這件事情是她的傷疤。
“這件事情我會幫你處理,難道你連我都不相信了嗎?”蘇御澈讓顧安星靠在他的肩膀上。
顧安星的臉色十分難看,既有悲哀,也有憤怒。
白皓天這一招,用太聰明。
“阿澈,我想報仇。”顧安星壓抑着說出了這些話,如果不是白皓天,爸爸也不會死,她也不會淪落到那個地方。
蘇御澈輕輕的拍着顧安星的背,目光深思,點點頭。
此刻,一切都顯得不重要了,除了讓顧安星開心。
“我一定會幫你的,我要讓他跪在你面前認錯。”蘇御澈堅定的說完這句話後,低頭吻住了顧安星。
苦澀的吻,帶着幾分安慰,丫丫進來的時候,恰好撞見這一幕,頓時,雙臉一紅,又快速的跑出去。
“啊!”丫丫似乎撞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擡起頭一看,才發現是紀希睿。
原本想罵人的話,又被重新塞進了嘴裏。
“這麼着急?”紀希睿問了句,眼神看着剛剛丫丫出來的地方,“是看見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嗎?”
被說中心事,丫丫一愣,隨後就說:“不關你的事,對了,我們後天回去,你也準備準備你自己吧。”
“好,你要帶什麼,一切交給我。”紀希睿點頭,一臉忠誠的模樣。
聽到這句話,丫丫驚訝的擡起頭,他這是……幹什麼呢!
“我們都要回去了,你還跟着我們幹什麼?難道你真的不要回去嗎?”丫丫的語氣帶着不可置信,難道這一次,紀希睿是來真的?
從窗戶進來的風吹在了紀希睿臉上,此刻他看起來,格外的風度翩翩。
“我既然是你的僕人,自然要跟着你去任何地方,你說是不是?”紀希睿說完之後,露出邪魅的一笑。
丫丫手指一緊,糟了,真的和自己想象的一樣。
“你……不可理喻,反正我們要離開這裏了,你也要回你自己的地方去。”說完之後,丫丫理直氣壯的打算離開。
可是紀希睿卻拉住了她的手,帶着幾分急切的問:“難道我對你來說,就這麼的不值一提嗎?”
丫丫轉過頭看了他一眼,並未多說什麼。
“還是,你的心裏有了別人?”紀希睿說完之後,垂喪了腦袋,這也是他最擔心的事情,畢竟洛巖那個傢伙,出現的太勤快。
“沒有。”丫丫一口否決,不過很快,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的情緒一下子就有點激動了,直接就說:“我們都是有自己感情的人,這樣糾纏也不好,如果沒出意外,我要和洛安結婚了。”
卡了這麼久,丫丫終於把這句話說出來了。
之前她一直在等,可是當發現,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變了的時候,她記起了洛安的好。
這些年,一直都是他陪在自己身邊,跟着自
紀希睿腦袋裏面,猶如忽然被丟進一個炸彈,讓他措手不及。
“什麼?”他有些疑惑和詫異的看着丫丫。
丫丫見此,重新把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
這些事情上面,她從來不會胡說,也因此,她的語氣聽起來堅毅無比。
這麼多年了,她也需要有人疼愛着,就跟顧安星那樣,發生一些事情的時候,能夠有個人依靠。
而這些,紀希睿永遠也做不到。
那個女人她調查過,可能,紀希睿一輩子也忘不了她,也不可能擺脫她。
她不會強迫人,這樣做,是最好的打算。
“丫丫……”紀希睿不知道該說什麼,想要抓住丫丫的手,可是對方卻已經離她遠遠的。
“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有辦法……”
“希睿哥哥,留一點美好吧,就算是真的和你在一起了,對她也不公平,我自己也不會安心的。”丫丫說完之後就跑了,她長這麼大,一直都是被捧在手心裏的,也造成她如今都是一副小女孩的性格。
她不會去破壞原本存在的關係,也不希望別人因爲她,破壞自己的感情。
她說的那番話,不是要挾紀希睿,讓他和汪幕淺分手,而是因爲一種最義正言辭的拒絕。
就像是蘇御澈說的那樣,她是蘇家的女兒,應該要有自己的驕傲。
紀希睿站在原地,心口猶如忽然被什麼給刺了一下,疼的他一點壓制的力氣都沒有。
怎麼可以,她怎麼可以離開自己?
她一直,都沒有從自己腦海裏面走掉。
兩天以後,丫丫和蘇御澈他們就離開了,因爲把話說明了,丫丫也不會對紀希睿有特殊照顧,只留給了他一輛車,一些喫的東西。
他會有辦法回去的。
看着丫丫離開自己,紀希睿的拳頭緊握,想到她回去以後可能就要跟洛安結婚,他就恨不得去扒了洛安的皮。
而可憐的洛安,顯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被人盯上了。
他現在捧着一束鮮花,正在機場迎接丫丫的回來。
而紀希睿開車直接回到了他以前的地方。
因爲汪幕淺的要求,所以他們上次來到了香格里拉。
這幾天紀希睿失蹤,把汪幕淺嚇壞了,每天派出去尋找打聽的人,已經數不清,此刻看見紀希睿回來,汪幕淺興奮的眼淚都出來了。
“希睿,你這幾天去哪裏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汪幕淺的聲音帶着幾分顫抖。
紀希睿的目光,此刻猶如老鷹,似乎能夠洞察一切。
輕輕的撥開汪幕淺的手,冷冷的說:“我想和你談談。”
聽出紀希睿話語裏面的不對勁,汪幕淺微微一愣,不好的預感襲來,隨後就對着紀希睿說:“有什麼事情比喫飯還重要,先休息一下吧,你看我來很疲憊。”
“現在。”紀希睿的聲音又帶上了幾分嚴肅,跟着就走上樓。
汪幕淺沒有辦法,跟在了他身後,但是每走一步,她就覺得,腳上了重量加重了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