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剛聽說露露離開了,失望至極。
在別墅的大牀上,騰剛赤身躺在那裏,擺了一個“大”字。他告訴張茵,其實他對露露還是動過真情的。
“那你爲什麼還要在外邊說那樣的話?”張茵開門見山地問。
“男人們的事情,你們女人不懂,男人在一起就是談女人,都是開玩笑的話,沒想到露露當真了。”騰剛說完,嘆息一聲。
張茵緊緊地靠着騰剛,她柔聲問:“剛哥,你對我動過真心嗎?”
“傻丫頭,我對你們都動過真情。”騰剛拍拍她的臉說。
張茵溫柔地撫摸着他的胸脯說:“剛哥,我這一輩子都是你的女人,只要你不離開我。”
騰剛摟着玉兔兒般的張茵,一會兒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騰剛有點失落。他開車慢慢地行駛着,一路上想着露露。他感覺餓了,正好看到路邊有一家農家菜館,他停車走進去。平時山珍海味他都膩了,這一次他想喫點清淡的東西。
入座後,一個年輕婦女笑着跟他打招呼。
“老闆娘,你這裏有啥好喫的啊?”騰剛說着,把包和手機放在桌子上。
“喲,老闆啊,我哪裏是什麼老闆娘啊,我是這裏做菜的。”婦女笑呵呵地說。
“那叫你們老闆來,你一個做菜的知道什麼。”騰剛不耐煩地說。
“喲,老闆啊,這裏就我和兩個打雜的,我就是老闆啊。”婦女笑着。
“你這婆娘真唆,那你說,你這裏都有啥好喫的,儘管報上來,我餓了。”騰剛說。
“你想喫啥?”婦女拿着一個髒兮兮的菜單問。
“你不說這裏有啥,我怎麼知道喫啥?”騰剛擡頭問。
“除了鮑翅龍肉,我這裏啥都有啊。你自己看菜單點吧。”婦女說。
“我不識字,你看着辦吧。鮑魚鮑翅我不稀罕,喫膩了,你有啥好喫的儘管上,錢不是問題。”騰剛說着,看都不看一眼,就將一沓錢扔給她。
婦女頓時臉上笑開了花兒:“喲,大老闆啊,我這小店怎麼能用得了這些錢啊。一張就夠了。”
騰剛不耐煩地抽出五張拍給她說:“那好,一張是飯錢,另四張是擦屁股紙,拿去封上你的嘴,我現在很煩,沒心情聽你嘮叨,你趕快上菜,我吃了還要趕路。”
婦女收了錢,依然笑呵呵的,她趕忙進裏間去了。
過了一會兒,婦女又來到騰剛跟前,神祕兮兮地說:“老闆,我這裏還有一道私房菜,你有沒有興趣喫啊?”
“嗯?你什麼意思?”騰剛聞說,盯着婦女問道。
“喲,原來大老闆聽不懂鄉下話啊。”婦女笑道。
“哎,我說你這婆娘怎麼這麼唆啊,我的菜呢?”騰剛有點生氣了。
婦女笑着低聲說:“我這裏有特殊服務,房裏有幾個灰姑娘,全是鄉下雛兒,又嫩又純,你要不要啊?”騰剛聽了,眼睛一亮,馬上綻開了笑容。
“私房菜?好好,我就喜歡喫私房菜,在哪裏啊,我去點點看。”騰剛笑着站起身。
“點菜沒問題,不過我們得先把價說好了。”婦女滿臉堆笑。
“說個屁價,老子無價,不差你錢兒!”騰剛說。
婦女見他大方,於是就扭着屁股帶他去了後房。
這是一間三室的房子,還沒進門就飄出一陣清香味兒。騰剛聞到這種味道,立即來了精神,笑呵呵地就往裏闖。裏面的沙發上,坐着幾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兒,粉白的面孔,暴露的衣着,看得騰剛心花怒放。有幾個女孩見來了客人,立即站起來一擁而上。騰剛忙擡手摸摸這個摸摸那個,笑呵呵地應付。
他看了看,越看越像露露,他有點興奮,忙走過去問:“露露?”
“什麼露露啊,她是桐桐,是新來的。”其他女孩嬉笑着,各自散去了。
騰剛小心翼翼地坐到桐桐身邊。婦女立即招手,示意大家出去。房間裏只剩騰剛和這個叫桐桐的女孩。
“你叫什麼名字啊?”騰剛笑着問,幾乎把臉都貼了上去。
女孩擡頭躲閃了一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剛纔她們不是告訴你了嗎?”桐桐說。
“哦!是啊,你看我,總忘事兒。”騰剛說着哈哈大笑起來。
“那你多大了啊?”騰剛若有所思。
“十六歲。”桐桐輕聲說,眼睛盯着牆壁。
“哦,好,好。”騰剛搓着手,不安分起來,他又靠近了桐桐,將她擠在牆角。
“去裏間吧,我上牀,你脫衣服。”桐桐冷漠地說,騰剛一聽就驚了一下,他感到很意外。
她安靜地開始脫衣服。她並未扭捏,動作簡潔,不拖泥帶水。從她解開第一顆鈕釦開始,他的那傢伙早已堅挺,抵着長褲。她脫下襯衫露出柔和的肩頭,她的胸部讓他屏住呼吸,它們並不大,卻相當優美渾圓,就如玫瑰般緊繃的蓓蕾。
“不急,不急,我們說會兒話吧。”騰剛臉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微笑,甚至還忍不住地抖動一下。
“你來不就是爲了這個嗎?那還等什麼。”桐桐冷冰冰地說。
“你這麼小就出來做這個,你們家怎麼不管你。”騰剛邊說邊脫衣服。
“家裏沒錢,就靠我養着。”桐桐安靜地除去她的長褲和內褲,赤裸地鑽進被窩。
騰剛厚顏地揭開被子,也鑽了進去。他看到了她稚嫩的胴體,她的雙臀如乳房般渾圓,想碰觸她的慾望令他痛苦,他的觸摸讓她在他的一雙大手下顫抖。他大膽地愛撫她,她的雙眸緊閉。
“你在這裏一天掙多少錢啊?”騰剛突然停了下來。
“我怕接客,他們大多數人都嫌我小,不想要我。你來的正是時候,這是我的第三次。”桐桐在被窩裏說。
“你幹這個多久了?”騰剛追問。
“大約一週吧。”桐桐明顯有點不耐煩,催促道,“你倒是快點啊。”
“好,好。”騰剛聽說這個女孩纔來一週,於是越加高興了。他把桐桐摟在懷裏,繼續和她聊天。漸漸地桐桐也對騰剛有了好感,她覺得騰剛與衆不同。
“叔叔,別人都是一來就脫我的衣服,完事兒就走人,你怎麼這麼磨嘰啊?”桐桐稚嫩的童聲讓騰剛熱血沸騰,特別是“叔叔”兩個字更是讓他火燒火燎。
“別人都是牲口,叔叔是人啊。”騰剛淫笑着,將桐桐攬到自己腋下,他堅挺得幾乎爆發。瞬間,他彷彿又和露露糾纏在了一起,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地喊着“露露”,桐桐表情痛苦,好不容才熬到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