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北漂愛情故事 >第27章 東窗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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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開門,看到兒子在客廳地上玩兒着玩具,騰剛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香凝在廚房裏張羅着飯菜,一股溫馨的感覺便撲面而來。桐桐把大包小包放在門前,竟然撒嬌地對騰剛叫道:“唉喲,累死我了,你來幫我拿啊!”兩歲的兒子看見媽媽回來,手裏抓着玩具就朝她搖搖晃晃地跑去。香凝也聞聲從廚房裏鑽出來,跑來幫着拎桐桐提回的東西。

    唯有騰剛沒有動,他連頭都沒有擡一下。或許是太興奮了,桐桐沒有去注意他沒有表情的臉,她一面把東西從包裏拿出來,一面眉飛色舞地講着自己的收穫,除了香凝不時“啊”的附和之聲,她沒有聽見騰剛的聲音。

    她疑惑地擡起頭,看見心不在焉的騰剛盯着電視屏幕,便問:“你怎麼啦?”

    “沒什麼。”騰剛生硬地丟下三個字,跑進房間躺下了。桐桐也沒多想,只以爲他是在工地累着了,便自己動手整理起買回的衣服和玩具。

    桐桐上牀前特意灑了點法國香水,不知爲什麼,她今晚特別激動,一激動便主動起來,等她緊緊抱住騰剛時,才發現騰剛像具殭屍似的,渾身冰冷而直挺。

    “你怎麼了?病了?”桐桐關心地問。

    “沒有。”騰剛不耐煩地推開她的手,轉身背對着她,桐桐又挑逗了一會兒,他依然是那副銅牆鐵壁的模樣,桐桐的興致頓時冷了下去。

    桐桐實在不明白騰剛怎麼回事,是工程上出了事還是得了什麼難言之癮的病?問他他又不說。桐桐很着急,便去問香凝,香凝被她弄醒,卻什麼也不肯說:“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香凝眼神裏竟閃過一絲慌張。

    桐桐立即閃出一種不祥的感覺,但香凝瞬間又鎮靜了,笑着推她說:“大姐去睡吧,大哥沒什麼事,這幾天他天天回來看寶寶,好着呢!”桐桐沒問出什麼,只得半信半疑地回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桐桐一覺醒來,騰剛已經不在了。想到他昨晚的冷淡,她想騰剛一定是有什麼事瞞着她了,而且香凝可能也知道一點。

    “他們爲什麼要瞞着她呢?莫非是……?不會,香凝這麼老實的女孩,不會跟騰剛有染的。”桐桐想着。她雖然一直告誡自己不要對騰剛抱任何幻想,但她仍忍不住想要弄明白這件事,她想畢竟是自己在跟他過日子,又怎能真正做到不在乎呢?

    桐桐推開香凝和寶寶的睡房,只見寶寶正在牀上酣睡,而香凝卻蹤影全無,她跑到廚房和衛生間去看,也不見她。

    “這麼早她就出去了?難道真的是和騰剛……”桐桐胡思亂想起來,不覺渾身發冷,“怎麼會這樣?平常只有在電視小說裏看到的荒唐事,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家!還虧騰剛經常把‘兔子不喫窩邊草’掛在嘴邊!”

    桐桐軟軟地坐在寶寶身邊,輕輕親吻着兒子嬌嫩的臉龐,一種孤立無援,相依爲命的感覺油然而生,她對自己說:“不能再原諒他了。男人是不能原諒的,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們只會把女人的寬容當作懦弱無能來肆意踐踏!”

    呆坐了一會,桐桐突然發現不對勁兒,她立即打開香凝的衣櫃,櫃子裏空蕩蕩的,她心裏大呼不好:“香凝走了!她是因爲心虛而逃的呢?還是被騰剛帶去金屋藏嬌了?騰剛啊騰剛,你簡直禽獸不如。”

    桐桐對騰剛恨得咬牙切齒,想到自己昨晚居然還賴着臉跟他調情,就恨不得狠狠打自己幾個耳光。

    “跟這樣的人睡在一起,不僅是同牀異夢,更是對自己人格和自尊的玷污!”桐桐心裏埋怨着,她真後悔當初委曲求全,她想,“如果那時離了婚,就不會有再次的傷害了!”而這次,是新傷舊痕一起來,她真的有點支持不住了。

    “騰剛先生,請問您今天回家嗎?我等您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桐桐強壓着心中的憤怒撥通騰剛的手機,很有禮貌地說,然後直接掛了電話。

    不一會兒,騰剛追撥過來,肚裏像灌了火藥似的罵:“你是不是有周期性神經病啊?過段時間就發一次神經!我建議你什麼也別做了,現在就去看心理醫生!”

    聽到騰剛詛咒似的話語,桐桐氣得肺都快炸了,但她對自己說:“這種人不值得爲他生氣!”於是她冷笑着反諷一句:“看心理醫生怎麼啦?總比你看性病好吧?再說,就算我有神經病,那也是你的功勞啊!”

    騰剛發現桐桐說話越來越尖刻了,他頓了頓,無奈地問她:“你想幹什麼?”

    “我還能幹什麼?你別在那裏裝模作樣了,對香凝的不辭而別,難道你不想說點什麼嗎?別以爲我是個沒有知覺的女人,告訴你,我什麼都知道了!結婚三年,我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可你呢,卻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把我放在眼裏,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的話,就把離婚手續辦了!”

    “你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你和那個魯延慶是怎麼回事啊?滿城風雨啊,我的人都讓你丟盡了。”騰剛氣呼呼地說。

    “那還不是爲了你的工程嗎?難道我想那樣做嗎?你利用了我現在反而怪我,你還有沒有良心!我現在問你,香凝哪去了?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桐桐哭着說。

    騰剛沉默了,沉默就是肯定,桐桐也沉默着,等待着他的回答。騰剛自知理虧,一語不發地掛了電話。

    桐桐也無話可說了,無奈地坐在牀邊發呆。

    晚上,騰剛沒有回來。

    桐桐決定第二天就搬出去住,她想:“就算他不離婚,夫妻分居兩年,法院自會作出公正的裁決。”

    哄兒子入睡後,桐桐撥通了小婧的電話:“阿婧,是我。”

    “有什麼事就說吧,這麼晚了找我。”阿婧有點扭捏,語氣不平和,這讓桐桐大爲困惑。她小心翼翼地問:“你身邊有人嗎?方便接電話嗎?”

    “哦,沒人啊,你怎麼這麼晚打電話,是不是騰剛又欺負你了?”小婧打着哈欠問道。

    桐桐有點兒懷疑,但她不是很確定,因爲聽到了小婧穿着拖鞋疾走的聲音。

    桐桐也不管那麼多了,她情緒滿滿地溢了出來,索性說:“阿婧,我不想再這樣活下去了,太沒意思了!我想明天就搬出去住。”

    “女人只要喫飽肚子就行了啊,你呀,就是不開竅。你這兩年過的日子還不好嗎?活得跟貴婦人一樣,誰不羨慕啊。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小婧勸說道。

    “我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我就崩潰了。”桐桐傷感地說。

    “就算離婚,也要等他提出來,他背後的女人都不急,你是他的妻子,你急什麼?”小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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