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恩敏冰冷的目光,看了眼面前,那穿着西裝,樣子斯文的年輕人,面無表情的說道。
她本來就不喜歡這劉少聰。
對方仗着家裏有錢,就對自己的人生,指手畫腳。和這樣的人,步入婚姻的殿堂,對姜恩敏而言,可是折磨。
“恩敏……給我個機會,別趕走我。”
劉少聰戀戀不捨的看向姜恩敏,跟着,他冰冷的目光,又盯着蘇小北,吼道,“小子,你踏馬誰啊。橫刀奪愛?有種告訴我你叫什麼,家裏做什麼的?老子弄死你!”
雖然姜恩敏是劉少聰的相親對象。
但兩人第一次見面。
劉少聰就發現,自己被姜恩敏的美貌和氣質,深深吸引了,墮入了愛情的深淵中,難以自拔。
在劉少聰看來。
他這輩子,要娶的女人,一定就是姜恩敏。哪怕,他知道,姜恩敏並不喜歡自己。
但這有什麼關係?
感情的事情,不就是慢慢培養的麼?今後兩日同住一個屋檐下,日久生情,而且,劉少聰也有信心,他的人格魅力,可以征服姜恩敏。
只是以防萬一,擔心有其他人,第三者插足,所以,劉少聰纔會這麼快,給認識不過幾天的姜恩敏求婚。
結果。
擔心什麼來什麼。
姜恩敏,居然真的和別的男人,走在一起,而且還當着他的面,摟摟抱抱,親密無間!
“劉少聰,我警告你,少嚇唬蘇小北,我們已經沒可能了,所以,你趕緊走吧!”
姜恩敏瞪了眼劉少聰。
“恩敏,你告訴我,這小子有什麼好的?他有我成熟麼?有我穩健麼?不就是長得帥麼。可這都已經9012年了,長得帥能當飯喫?”
劉少聰氣急敗壞的指着蘇小北,不肯離開。
他知道,自己今天走了,可就和心儀的夢中情人,永遠錯過了。
“蘇小北比你有錢,夠了麼?人家一個月兩百萬零花錢,可你呢,劉少聰?我記得,你大學一個月,才二十萬零花錢吧?”
姜恩敏譏諷的道。
她記得很清楚,當初和劉少聰相親的時候,對方就一直吹噓,自己大學的生活費多高。惹得不少美女校花,爭相恐後的寫情書。
再看蘇小北。
一個月兩百萬的零花錢,還只穿傑克瓊斯的衣服,待人謙卑,完全看不出富二代的樣子,太低調了。
“比我有錢?”
劉少聰身體僵硬的站在原地,看了看蘇小北,想要開口,可卻發現,這個時候,任何言辭,都是蒼白無力的。
平時。
劉少聰最引以爲傲的,就是富二代身份,所以不把窮人放在眼裏。而今,他在蘇小北面前,變成了所謂的‘窮人’,卻是受不了這莫大的打擊。
“姜恩敏,我真沒想到,你是這麼勢利的女人。”
劉少聰看了眼,神情冰冷的姜恩敏,跟着,他又對韓美珍道,“還有你,韓阿姨。”
“這小子,一看就是渣男,你當真放心,讓女兒和他結婚?你這是在毀了姜恩敏啊。”說着,劉少聰伸手,指了下蘇小北。
渣男?
這劉少聰,上來就給自己,亂扣帽子,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渣男怎麼了?我女兒喜歡,我也喜歡。劉少聰,你趕緊滾,蘇小北比你強。你這窮比。”
“以後少來糾纏我女兒,你還不配!”
韓美珍叫罵的道。
以前,她可不敢這麼和劉少聰說話,都是各種討好,巴不得姜恩敏,可以嫁給劉少聰當妻子。
但如今?
韓美珍有了更好的女婿,蘇小北,卻是完全不把劉少聰放在眼裏了。一個江北市的小小富二代,連豪門都不算,也想娶她優秀的女兒,姜恩敏,可能麼?
“好,好。”
劉少聰被羞辱,漲紅臉。
在江北,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稱呼窮比。“我走,我走行了吧?你們一家,都鑽到錢眼裏了,等姜恩敏被這渣男拋棄,有你們後悔的時候。”
劉少聰含恨的瞪了眼蘇小北。
他要記住,這學生的樣子,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早晚有一天,他要讓姜恩敏後悔今天的選擇!
自己,遠比蘇小北要優秀。對方,不過是啃老族,等敗光了家裏的錢,就是一徹頭徹尾的窩囊廢而已。
“我家的事情,就不勞你劉少聰費心了,管好你自己吧。狗嘴吐不出象牙。”
韓美珍冷冷道。
劉少聰說的這些話,她怎麼會沒有考慮?但,蘇小北的家裏,實在太有錢了。
面對嫁入豪門的誘惑。
終究,韓美珍還是選擇了向現實低頭。何況,自己女兒這麼漂亮,豈會俘獲不了蘇小北的芳心?
“劉少聰,把這個也拿走。”
眼見劉少聰就要離開,姜恩敏又從懷中,取出一珍珠項鍊,遞了過去。
這項鍊。
是不久前,劉少聰送給她的禮物,據說花了十幾萬。要不是韓美珍。姜恩敏肯定不會收下這昂貴的禮物。
“恩敏,一點心意,你還是收下吧。就算做不成情侶,以後,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啊。”
劉少聰擠出一抹笑容。
他打算,等蘇小北和姜恩敏結婚以後,綠了蘇小北,讓這小子,橫刀奪愛,搶了自己的夢中情人。
“算了,我家老公,以後肯定也不希望,我再和你聯繫。”
姜恩敏不由分說,把手中的珍珠項鍊,扔在劉少聰面前,同時挽起蘇小北的胳膊,目光清澈。
“你家老公?”
看到姜恩敏和蘇小北那親密無間的樣子,劉少聰心都在滴血。好半晌,他撿起地上的珍珠項鍊,對蘇小北吼道,“有錢了不起啊,臭傻比。”
“……”
蘇小北複雜的看了眼劉少聰。旋即才心平氣和的道,“不好意思,有錢,真的了不起。”
“你!”
劉少聰漲紅臉,最後灰頭土臉的轉身,打算離開。他看到姜恩敏,心,就會疼。
“聰少,你怎麼在這?”
就在劉少聰,走向奔馳車時,忽而,一輛黃色的蘭博基尼,停在了劉少聰面前。
緊接着。
一名帶着黑色墨鏡的年輕人,從蘭博基尼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