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翻牆逃婚,萌妻休想跑 >第64章 偷情被拍
    琳達只是和薛冰水火不容?琳達只是不待見薛冰?

    小丁搖搖頭,見四周沒人,就湊過去輕聲說:“她何止不待見你,她現在是整個劇組的人都不待見。所以啊,你別往心裏去。”

    薛冰呃了一聲,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小丁鄙視地哼道:“還能怎麼一回事,還不是因爲她和馬導演好上了,外面還又搭上了哪個不知名的貴人。她現在雙管齊下,腰板撐得硬綁綁,有時候連馬導演都不甩在眼裏。”

    “可是……可是馬導演不是有老婆和孩子,她就不怕……”

    “她怕什麼?她現在怕的,就是自己不夠火。她說與其半死不活的吊着,不如豁出去拼一把,拼火了,就找個金主下嫁,換個一輩子衣食無憂。”

    “……”好吧,薛冰承認,她這想法夠潑辣。

    小丁接着說:“這一個多月你沒有在,你都不知道她傲慢囂張成什麼樣,好好的戲拍着拍着,她一個不高興就笑了場,搞得整個劇組,全陪着她一遍一遍的耗。白淨因爲這事兒,還和她吵了一架,本來不打算接的戲,白淨也接了,就是想避開她,眼不見心不煩。”

    薛冰滿臉黑線,也想起一句話,欲讓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不作不死的節奏。她還是小心地避着點,免得自己又撞到槍眼上。

    她捏捏腳,疼得不怎麼狠,就穿上鞋跟小丁回房休息。劇組是租的場地,從排練室到客房需要穿過一段很長的石子路。路上沒有太明亮的路燈,光線沒在樹葉裏,隱隱綽綽讓薛冰覺得很沒有安全感。

    她抱着小丁的胳膊,牙關不爭氣的哆嗦。

    小丁正欲取笑她,忽聽前方的樹叢方向傳來一道異樣的輕笑聲。這道輕笑聲很小,只能隱隱約約的聽見,似有似無,像鬧鬼一樣。

    “你能聽見有什麼聲音嗎?”小丁好奇地止住腳步,輕聲的詢問薛冰。

    薛冰的聽力好,她若不是害怕,應該會比琳達先聽見。她靜下心,轉移方向,很快就聽見右前方的密處有聲音傳來。

    是琳達的聲音,她在曖昧地喘息着輕笑着,歡愉地釋放出令人臉紅心跳的音律!

    “走,去看看是誰?”小丁聽不清,卻很好奇,她拉着薛冰小心地靠近。

    薛冰知道沒好事,又反拉住小丁,輕聲制止:“別看了,沒什麼好看的。我們回房休息吧,明天還要趕早起來拍晨戲。”

    “拍晨戲也是五點,起得來。”小丁很好奇,也想知道這樹後是人是鬼。是鬼,長長見識。是人,又會是誰?又在做什麼?她很堅持,拉着薛冰,貓着腰,一點一點地挨着樹叢靠近。

    距離在縮短,聲音也漸漸放大,小丁聽出了奧祕,身體不由繃緊,扭頭看薛冰,面有尷尬:“我們好像沒撞到鬼,倒是撞到了那種事!”

    薛冰早就知道,而且靠得太近,她都能聽見啪啪啪的聲音。她羞得渾身變熱,拉住小丁,小聲說:“既然是那種事,那我們走吧,小心看到長針眼。”

    “長就長,不怕!”小丁更不肯走,執意要看看是誰和誰在這種地方辦事。她執意這樣做,也是想着這種工作環境中多掌握點信息,對自己對薛冰都是有益無害。

    因爲這是證據和把柄,可以用來反轉她們的局勢!

    她拉着薛冰,貓着腰再靠近,灌木叢後面有許多樹葉繁茂的桃樹,桃樹後面是一個小花園,小花園的中間有一座復古式的八角亭。桃樹後有兩盞微弱的路燈,光線被桃樹遮掩後,灑在亭子上一片朦朧的光。

    朦朧的光線之下,只能隱隱約約看見兩個影子。影子很長,應該是站着,趴在柱子上。女人一直在笑,笑得污穢,難以入耳,但聽聲音能聽出是琳達。

    如果琳達,那後面的男人應該就是……

    “小妖精,纏都要被你纏死,喫的那口飯,不夠消在你身上。”

    小丁終於聽見了男人的說話聲,果然是馬導演,她興奮了,拿出手機就要對着亭子拍照。

    薛冰急忙捂住她的鏡頭,小聲提醒:“這事關係着馬導演,馬導演,你覺得我們惹得起?”

    琳達不間斷的笑聲細細密密的傳來:“你喜歡的不就是妖精嗎?你喜歡的不就是這種刺激嗎?薛冰,她比我嫩,可我敢保證,她一定不如我,不信你今晚去她房裏試試。”

    小丁靠了一聲,拍照的決心更強烈,她對着焦,沒有光線,又不能開閃光燈,畫面

    怎麼拍都是模糊不清,根本就證明不了是他們兩人。

    “我拍視頻,是不是他們,聲音總是可以對比出來。”小丁擁護薛冰到底,薛冰聽到琳達這樣說,也覺得噁心,沒有再阻止。

    她也想起另一個人,墨翟!

    “完了完了完了……”一想起墨翟,今天發生的事情就全部涌入腦海,和風揚的約定也一併涌來。她喵喵的慘叫,趕緊翻手機,顯示風揚的來電五個,三個在中午一兩點之間,兩個在晚上六七點之間。

    她練了一下午的舞,全都沒有聽見,也被琳達整得把這事兒給忘得乾乾淨淨。她有些慌神,害怕和墨翟之間的誤會變得更深。

    一心急,她的電話就這樣撥了出去。手再一抖,就按到了免提。“嘟”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響在寂靜的小公園顯得格外的突兀。

    “是誰在那裏?”馬導演激烈又顫抖的聲音,忽的變得嚴厲,穿破夜空而來。

    “快跑!”小丁掐斷她的手機,再拉着薛冰往回跑,因爲練舞的關係,兩人都沒有穿高跟鞋,運動鞋落在地上,沒有發生特殊的聲音。

    馬導演提起褲子順着方向來找,卻什麼都沒有找到。清晰的電話聲,也不是什麼野貓。

    琳達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有沒有留下什麼證據,心裏略有忐忑。必竟這種事情傳出去對誰都不好,現在也不是傳出這種緋聞的最好時機。

    但是,住在這裏面的,只有他們劇組的人。如果真有什麼證據留下來,查一查總能查到。

    “讓他們把手機、相機、把一切能拍照的東西全部交上來。我們一個個查,總能查到。”琳達幾經思轉後,提出建議。

    馬導演覺得可行,他和琳達玩歸玩,真鬧到公開的份上,誰的臉上都不好看。他先進去,以明天要開戲爲由,讓助理把他們的手機、相機和電腦全部收上來。

    小丁拉着薛冰沒有跑遠,她怕跑不及被馬導演追上,所以就躲進一蹙灌木叢中,手捂着薛冰的嘴。

    馬導演和琳達說的話,她們都聽見了,等他們一前一後離開,小丁就把手機裏的視頻轉移到自己的郵箱,然後刪除。之後,薛冰又說別回去,去外面喫宵夜。

    喫到十點,兩人才晃晃悠悠帶着微薄的酒氣往回走,這樣一來,兩人身上的花草味全部被酒壓住,也有合適的藉口。

    “練了一下舞,我又餓又累,喝點酒解解乏。”馬導演攔在她們面前,薛冰如此說。

    馬導演看她不像說謊,琳達也知道薛冰是真的練了一下午的舞,所以沒有懷疑她們。收了她們的手機,就讓她們回去睡覺。

    薛冰回到房間,心臟還在砰砰砰的亂跳,手心全是汗:“嚇死我了,要是被他們知道,我們肯定沒有好果子喫。”

    小丁也怕,但沒有薛冰那樣害怕,悄聲說:“有驚無險。以後我們還是多了一個反擊的把柄。別想了,快點去洗洗睡,明天還要早起。”

    薛冰還在惦記墨翟的電話,讓小丁先去洗,她用座機打風揚的電話。

    風揚接了,卻說:“墨翟已經睡覺了!”

    薛冰又打墨翟房間的座機,響了很久,墨翟也不接。她就一遍遍地打,墨翟吵得不行,起來把線拔了,然後怎麼打,都再打不通。

    薛冰好難受,她不想就這樣失去墨翟,可她又沒有時間回去。再轉手打給風揚,苦巴巴地說:“我今天練了一下午的舞,明天還要跳。我的腳好疼,都快要流血,風揚,你說我明天如果流血,拿這些血去染翡翠,能不能把翡翠染絲金絲紅翡?”

    風揚笑了,拿着手機去問墨翟。

    墨翟氣歸氣,還是心疼她,勾勾手指讓他把手機拿過來,冷冷地告訴薛冰:“那你明天就去試試!”

    “墨……”翟字沒有出來,薛冰的聲音就哽咽了,她好委屈,也有好多說不出的苦。她擦掉臉上的淚,討好的說:“我知道錯了,你不生氣了,好不好?”

    墨翟的拳頭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他氣了一大半天,就這樣不生氣,他做不到。再說,就這麼容易原諒她,她下次還會再犯同樣的毛病。

    因爲,受的懲罰不夠重,就不夠讓她記憶猶新!

    他咬緊牙關,薄情的聲音從牙縫擠出來:“你從旁人嘴中聽到點不可靠的事實,就鬧得不可開交。現在你犯下這麼嚴重的錯誤,你卻叫我不要生氣?薛冰,你的心是肉長的,我的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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