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翻牆逃婚,萌妻休想跑 >第71章 回家給我生兒子
    薛冰是善良的,以她善良的心腸,她當然想幫那些孩子。哪怕墨翟不給她錢,她也願意免費爲孩子拍攝。

    這件事情,如果放以前,她也肯定是沒二話。可是……現在……

    他們已經分手,再到一起合作,別人會誤會,她也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戒他的毒戒了半個多月,以爲可以戒掉他,不想現在只看了他幾眼,她的心就亂成麻。如果再到一起共事,她的心只會像脫繮的野馬失去控制,剪不斷理還亂。

    “墨先生,真的對不起,雖說我是孤兒,可我對這件事情真的沒有興趣。如果你害怕募集不齊孤兒物品,我可以舉辦個明星活動幫你募集……”

    墨翟故意咳嗽一聲,薛冰卻本能的嚇到,生生止住話題,看着他。

    兩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他目光平靜似水,她目光惶惶不安。

    “張經紀,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想單獨和薛冰小姐談一談。我覺得她可能對我有點誤會,又或者太過介意溫軒先生。”她這樣膽戰心驚的樣子,最心疼的還是墨翟,他不想她這樣,移開視線,落在張經紀身上。

    張經紀看看他,又看看她,不想離開又不得不離開。風揚跟在她的身後,離開並守在門外,任何人不得靠近。

    他們離開,門合上,偌大的包房,就剩薛冰和墨翟。

    薛冰緊張地要死,手心,額頭,後背全是汗。她看着墨翟,嘴脣控制不住的顫抖。兩人在這裏,他會對她做什麼?又會用什麼方法威逼她答應?

    不管他用什麼方法,以她現在這種心態,她都是無法拒絕的。

    汗,從額頭流到臉頰,流到下巴……墨翟心如刀割,長長地籲出一口氣,起身坐到她的身側,用手指颳去她下巴上的那一顆汗滴……

    薛冰緊張的不要不要的,本能的往旁邊躲,墨翟又怎麼會讓她再躲,長臂一伸,摟住她瘦削的肩頭,把她摟進懷裏,臉緊貼他的胸膛。

    她僵硬着身體,耳邊卻是他有力的心跳聲,那麼的熟悉,那麼的安全。她又覺得自己委屈了,委屈的想哭。

    淚水瀰漫上來,鼻翼翕動!

    “冰冰!”他擁着她,垂下的眼簾目光溫柔,語氣舒緩,像好聽的交響樂:“你現在是不是很怕我?是不是很不想見到我?”

    薛冰閉了閉眼,眼淚順着眼角滑落出來,哭得默默無聞。

    他伸手擦掉她的淚:“爲什麼要哭?是我嚇到了你,還是你心裏想我想得太苦?是不想見到我,還是很想見我,又不敢見我?”

    薛冰的痛苦被戳到痛點,眼淚流得更急,嗚咽聲壓制不住,從喉間溢出來,嗚嗚嗚嗚……

    墨翟心疼啊,疼得胸膛像入了一隻手在裏面抓啊抓,他低下頭,臉兒貼着她的額頭,輕輕的摩挲:“心裏有多難受,哭得就有多委屈,我知道了。我今天也不攔你,讓你哭個夠,哭完了,我再來聽你想跟我說的話。”

    薛冰一顆悲涼的心,忍到了極致,趴在他懷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粉拳一拳拳落在他胸口:“你壞蛋……你是一個壞人……你欺負我……爲什麼要欺負我……明明不能給我一輩子,又爲什麼要給我一輩子的承諾……我放下心來追你,你又不要我……”

    墨翟哭笑不得,他有說不要她嗎?他有嗎?她自己愛胡思亂想,那能怪他?

    “爲什麼要這樣狠心……爲什麼一次機會都不給我……說離就離,說分就分,說結婚就結婚……我都不敢想你,一天都不敢想你……我就要忘記你了,你爲什麼又要出現……”

    墨翟的臉黑了,她說什麼?她說要忘記他?這不了得,自己的老公還敢忘記?忘記自己的老公,又想去找什麼人?

    “我心裏好難受……你都不懂那種難受,你都不懂……”薛冰無力說了,傷心到了極處,趴在他胸口哭得稀里嘩啦。

    也幸好這房間的隔間好,風揚在外面什麼都沒有聽見。不過,風揚應該能想到,此時房間的風光。薛冰可不是像那種心裏能藏着事的人……

    墨翟擁着她,由着她哭,好看的手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臉兒磨着她的臉兒,嘴脣親吻她的鼻子,她的額頭。

    蜻蜓點水的吻,安慰的吻,沒有深入,卻是吻一下,就叫一聲:“冰冰,冰冰!”

    薛冰哭得好用力,哭得累了,又見他胸口一大片溼,很不好意思。從他懷裏出來,手擦着他胸口的衣服,想把她的眼淚擦乾,還他一身整潔。

    “什麼時候會關心我這些……”

    “弄髒了衣服,一會兒不好出去,讓風揚給你拿衣服來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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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不用了!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頂着你的眼淚到處走!早就習慣了!”

    他這樣一說,她又哭了,習慣了,那是之前的事,現在呢,是不是又習慣了他的新妻子。

    “還沒哭夠?”他歪下頭看她,似笑非笑的眸光滿是濃濃的溺寵。

    她卻搖頭,躲開他伸來的手,嗚咽的問:“她對你好嗎?她是不是也會這樣靠在你身上哭?你是不是很快也會習慣她的眼淚?是不是很快就會忘記我?”

    墨翟微微一怔,笑了,溺寵的揉揉她的發頂:“一天到晚,你腦子是進了水,難怪這麼多眼淚,天天哭都哭不完。傻瓜!”

    薛冰嘟着嘴,不滿意他這的嘲笑。他卻不理會,把她反過來,拉開她衣後的拉鍊:“讓我再看看,身上有多少傷?”

    她阻止不了,只能背對他,由他拉開拉鍊。後背裸出來,微微的細汗,遇到空氣,微有涼意。她正襟危坐,不敢動。墨翟的眸子卻漸漸凝固,寒意瀰漫。

    縱橫交錯,總共有六條鞭傷,剛纔看着還是微紅,現在已經明顯腫起,每一條傷都鼓起來,像一條條小蛇盤在她的後背。

    除了這些傷,還有數十塊深黑的淤青,左腰上一塊淤青有點大,有嬰兒的掌心那麼大。

    “這個是怎麼傷的?”墨翟臉色很不好,五官因腮邦咬緊顯得愈加的凌厲毒辣。

    薛冰回頭看了看,沒有說出真相,只說是撞到的。

    墨翟擡眼瞪她:“你當我三歲,隨便給個理由我都會相信?”

    “真的是不小心撞到的……”

    “好,是不小心撞到的!那我問你,你不是演女主角嗎?怎麼現在不演女主角,反去演一個不起眼的丫鬟?”

    薛冰咬脣:“什麼角色都要讓人演,我更適合演丫鬟,我就演……”

    “冰冰……”

    “我演主角也好,演配角也好,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就有決定權,不用你來插手。他們都說我是票房毒藥,那我就從最不起眼的角色演起。我就不信,我能一輩子揹着票房毒藥這個名聲。”薛冰以前太順利,沒有多少進取心,現在身處逆境,反而激發了她高考衝榜的潛能。

    墨翟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他和溫軒不一樣。溫軒縱着她,是想她一輩子離不開他,是想把她當成金絲雀來養一輩子。而他卻是想要薛冰活出自己的精彩,爲自己活一輩子。

    如果薛冰不想上進,他可以像溫軒那樣給予她所有。可如果她想順着自己的心願攀爬,他也會一直支持她,絕不像溫軒那種,出而反爾的小人。

    因爲,這是愛情,也是夫妻間該有的尊敬!

    “行,你的事情我不管,那你告訴我,這傷是怎麼傷的?”墨翟想要知道真相總可以吧。

    薛冰又咬脣,不知道怎麼說這傷,她要說是琳達故意推的?

    那天,琳達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夢,還是馬導演晚上沒有滿足她,她一天的氣焰都很旺盛。而她又倒黴,和琳達有一場對手戲。

    那戲的背景是在花園,女主無聊,讓丫鬟給她放風箏。放着放着,男主回來了,女主怕丫鬟勾了男主的注意力,就把丫鬟推到假山後面。

    第一次推,推得好,薛冰也閃得好,很輕意就躲到了假山的後面。可是,琳達卻叫不好,反覆地推薛冰。薛冰撞到膝蓋,撞到胳膊肘,撞到下巴,最後一次,琳達推完她又故意伸腳絆她。她想穩,又哪裏穩得住失去的重心,最後腰眼撞到假山的一個尖角,疼得她躺地上半個小時起不來。最後還是劇組的醫生給好推拿打松,她才扶着腰站起來,在牀上躺了整整兩天才能下牀。

    而最後,劇組用的鏡頭,還是第一次拍攝的鏡頭。

    “說,到底是怎麼傷的?”她越不說,墨翟心裏就越不安。

    薛冰不忍扯出琳達,扯了一個謊,低下頭說:“排戲累了,就在沙發上睡覺。一個人睡,姿勢總是不好,從沙發上掉下來,磕到了茶几的角。”

    墨翟看着她,不像在說謊,又試探性的問了問,見她還是一口咬定,就信了。畢竟她睡覺的姿勢,真心不怎麼樣。

    “我的戲,你接了,敢再說一個不字,我就讓你從這個劇組解籤。明天,我來這裏盯梢,拍完這部到開拍我的廣告之前,你不許再受一點傷。否則,就回家去給我老老實實生兒子。”墨翟拉上她的拉鍊,忍了又忍,還是沒有欺負她。

    他打電話給朋友拿藥,要最好的不留疤的傷藥。自從認識她,他找朋友拿藥的次數,真心是非一般的多。

    薛冰卻再次僵住,他說什麼?讓她回家給他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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