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翻牆逃婚,萌妻休想跑 >第98章 交出第一次
    等了這麼久,等到現在,墨翟讓一切順其自然。跑回家,兩人大汗淋漓,氣喘噓噓。

    “吻我!”不待喘平氣息,薛冰就掛上墨翟的脖子。墨翟開心一笑,吻住她的脣,呼吸跟不上,缺氧的感覺有點窒息,大腦變得空白,一切無法深思,只隨本能行走。

    怎麼滾到牀上的,不知道。滾到牀上之前,滾過哪裏,不知道。

    只知道脫脫脫……卻脫不下來,完全找不到薛冰衣服的開口在哪裏……

    薛冰也不記得,一會兒說背上,一會兒說側面,她忘記拉鍊在前面。墨翟急得抓狂,下手撕,撕裂的布條一片片飛到半空,落到地上。

    薛冰似着了火般滾燙,整個人躁動不安,她不停地扭動翻滾,摔到地上,覺不出疼,手機在一旁響,也沒有聽見。

    他們放縱,拋開所有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想地放縱。這一刻,他只有她,她也只有他。

    他佔有了她,她給予了他,合二爲一的那一刻,她叫得無比的悽慘,尼瑪的,還能再疼一點嗎?而他卻舒適的不要不要的:“冰冰,我們終於在一起了…冰冰,你終於是我的了…”

    好吧!

    她認了,疼就疼,都說疼,沒理由她不疼。忍着吧,只要他高興就好。

    可是,越疼越清醒,越疼清醒……午夜的鐘聲在耳邊響起,還有他滿意地喘息聲……

    她好像暈了過去,又好像是累得睡着,薛冰也不敢肯定是哪種,只知道自己這一夜是身處地獄的油鍋,被墨翟這個大“魔頭”反覆的煎着燒餅。

    這一面,還不夠香,煎一下!

    那一面,還不夠脆,煎一下!

    醒來的時候,身上還是很重,睜開眼睛,就看見墨翟趴在她身上,興奮的眼睛閃閃發光:“老婆,換你來,好不好?”

    “不要!好累!”薛冰頭一歪,接着裝死。她又何止是累,還很疼的,好不好。

    許是多年沒有女人,也許是真心的愛她,墨翟要她要得沒夠,一次一次的反反覆覆不肯罷休。風揚打電話來問要不要過來接他去公司,他居然不停場,爭分奪秒,氣喘噓噓地答:“我現在很忙,沒空去公司,公司的事情你處理三天!”

    三天???

    薛冰以爲自己聽錯了,可實實在在的她是被困了三天,要麼牀上,要麼浴室,喫飯的力氣都沒了,人瘦了一圈。

    第四天醒來,太陽已經升起,金色的陽光照進窗戶滿滿的溫暖,墨翟已經醒了,支着頭躺在她的旁邊,一身的柔情,滿眼的愛意。

    她笑了笑,伸手摸上他的臉:“都有黑眼圈了!”縱慾,過度。

    他不以爲然:“我這個年紀,沒個黑眼圈纔是不正常。老婆,換你來一次,好不好?”

    “還來?”薛冰要嚇尿了,瞪大眼睛往後退。不是累,是疼,因爲她是女人,是女人啊。男人皮粗肉厚的,哪有她那麼的細膩:“再來,就要水滴石穿了!”她就要被穿透了。

    墨翟噗嗤一笑,也不信,鑽進被子,親自檢查了一遍。有點嚴重,可還是沒有忍住……

    這一場,就一直戰到中午,薛冰直接累殘,趴在牀上一動不能動。風揚的電話也及時打進來,語氣有點着急:“墨總,您是不是想從此君王不早朝啊?今天已經是第四天,第四天了,您就算不爲墨太太着想,也要爲我着想啊。同是男人,我天天喫素,你天天喫肉,合適嗎?”

    “虐的就是你這種單身狗!”墨翟把薛冰抱到懷裏,滿意地親了親她的小嘴。她推開他,不要他親,他現在根本就是不能惹,很容易就上火,完全沒有當初的自控力。

    風揚嗷嗚嗷嗚:“虐我可以,能不能不要虐全公司的人啊?墨總,您能不能上個朝,凱特的項目,他只跟你談。臨郊地皮的拍賣會,我現在也拿不準您的意思,到底還要不要跟溫軒搶?溫軒已經加大籌碼,這些天都在走動應酬,大有誓死也要拿下地皮的決心。您如果還想要,是不是來一趟公司,再合計一下新的方案?”

    墨翟淡淡一笑,不理風揚,反而看着薛冰問:“那塊皮,溫軒是想用來建娛樂城,他想把影視業一條龍地做起來。間接的,也是想捧紅你。你說,我還要不要跟他搶?”

    薛冰沒有生意細胞,一聽投資經商,她就眼暈,手背揉揉鼻子說:“便宜嗎?便宜就買!”

    墨翟噗嗤一樂,對風揚說:“冰冰說了,便宜就買。”

    “便宜?怎麼可能便宜?

    溫軒已經報了價,說可投入八億。”風揚說。

    薛冰抖了抖,忙說:“那不要了,那麼貴,又不能喫。萬一賠了怎麼辦?不要了不要了……”

    墨翟伸手壓在她的脣上,笑着對風揚說:“我一會兒去公司,這塊地皮,我可要可不要,如果我不要,我也要讓溫軒死在最高價上。”

    這便是商鬥!

    薛冰不懂,也懶得管,聽他說要去公司,立即跳下牀給他拿衣服,快點送走,不送走……好吧,她的身子映在衣櫃的鏡子上,雪白身體已經像……斑點狗……他要再不走,她就要被咬成小黑豬了……

    她把衣服拿到牀上,再把他請到浴室去沖涼,他一出來,她就侍候他穿衣服,比任何時候都勤快。墨翟滿臉黑線,擡起她的下巴,笑問:“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把我趕出去!”

    薛冰嘟嘟嘴:“又疼又累!我想好好睡一覺!對了,你一會兒給小丁打個電話,讓她把我的手機送過來,還有我的行李。你跟張經紀籤的合同差不多要啓動了,我也得去趟公司。”

    墨翟打電話給小丁,讓她過來送東西:“順便把中餐叫上來,你和冰冰一起喫。今天就留在這裏,回頭我有事要跟你說。”

    小丁說好。

    墨翟沒有立即離開,約莫着小丁快要到的時候,他才起身離開,還不忘狠狠地吻了薛冰一通:“乖乖在這裏休息,等我回來!”

    “回來,可不可以不要了?”薛冰好怕怕啊,可心裏又不想他走,抱着他,提要求。

    墨翟被她糾結的樣子逗笑:“看你表現,表現好,就饒你一個晚上。”估計是饒不了,因爲現在就很想再要她一次。不過,她的疼,他也知道。

    所以,到時候看吧,如果乖,就讓她休息。如果還在身上蹭來蹭去,就要了。

    依依不捨的,薛冰送墨翟離開,回房間開窗透了氣,換了乾淨的牀單和被子,又去衝了沖涼。剛穿好睡衣,小丁在外面敲門。

    好些天沒見,小丁可想她了,兩手拎得滿滿的東西,還是要和她抱抱。

    薛冰卻不敢抱,哼哼:“存着吧,以後再抱,我都快要散架了。”

    “怎麼就要散架了?病了?”再打量她,大熱天的,居然穿着長袖的睡衣,一直到小腿,完全不是薛冰的風格。

    薛冰把飯盒接過,放到茶几上,然後撩起衣袖給她看:“本小姐被潛規則了,三天沒有自由。”

    小丁張大嘴巴,後來想想,不對啊,甩了她肩膀一巴掌:“潛你個頭,那是你老公。夫妻生活,必須履行的義務。”

    薛冰疼啊,抱着肩膀往後噝牙跳開:“你輕點,真的疼。你要試過,就知道,牀上牀下簡直就是兩個人,牀下文質彬彬,牀上惡狼傳說。真心是,陌生到讓你心裂。”

    小丁被逗得咯咯地笑:“你這是在報怨,還是在得瑟啊!怎麼聽着就像得瑟呢?”

    “得瑟個P,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慘。那天,我差點就被人破了!”薛冰和小丁在一起就是無話不談,把那天發生在醫院的事情說了一遍:“所以啊,與其一直留着,不如送出去。反正,他對我不錯,也挺愛我,重要的事,我們有結婚證。合法,合規矩。”

    小丁的嘴巴又張得大大的,怎麼也不敢相信,薛冰和墨翟結婚那麼久,原來一直沒有同房。也不敢相信墨老會用那種辦法,來對付薛冰。

    “好在有驚無險,要我覺得,墨老這樣做不對,但孩子必竟是你們自己的。如果可以,就要一個,遲早都得要,晚要不如早要。早要了,身材好恢復,以後也好專心拍戲。”小丁如此說。

    薛冰打開飯盒,一邊往嘴裏拔着飯,一邊說:“我也是這樣想,所以沒做措拖,順其自然吧。就如同你說的那樣,孩子是我的,爺爺也是喜歡孩子才這樣對我。所以,我現在已經不生氣了。等拍完廣告,就跟墨翟回爺爺家,跟爺爺一起住,他一個人也怪可憐的。”

    小丁就是喜歡這樣的薛冰,捏捏她的臉:“老天不會讓你一直喫虧的,老天一定會給你個不一樣的回報。”

    “知道了!”薛冰拍開她的手:“不要捏我的臉,我臉也疼。”

    “那你哪不疼?”

    “我哪都疼!”

    “腳趾也疼!”

    “疼!”

    小丁哈哈大笑:“墨總這都什麼惡趣味啊……”遠處,墨翟優雅地打了一個噴嚏,冰冰又在開始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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