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翻牆逃婚,萌妻休想跑 >第120章 肚子疼
    夜黑風高,影影綽綽,跳進牆的人把自己埋在黑暗中,再貓着腰小心翼翼地分散四處,尋找薛冰的下落。

    墨翟隻身一人挑戰江少,用的是聲東擊西法,他想江少的手下再多,放在別墅的人也是有限。他只要豁出全力拖住他們的人,風揚他們就有能力對付剩下的人馬。

    他也對風揚說過:“冰冰的聽力很好,二百米以內的聲音她都能聽見。如果她被關在別墅,發生點聲音給她點提示,她就會發生聲音接應你們。這樣一來,你們就能很快的找到她的位置。”

    風揚沒有身手,帶了兩個人貓着腰往東邊搜索。東邊是江少的主要建築,墨翟在就裏與江少對決。以江少的性格,薛冰也有極大的可能性被關在那一片。

    “誰?”

    貓着腰穿過甬路,路燈拉長身影,三道一晃而過的黑影終是沒逃過保鏢的眼睛,厲聲叱問。風揚無趣地癟癟嘴,往後一縮,讓那兩個男人上。沒見誰出的手,只見拐角處冒出來的保鏢哼一聲就倒在地上。

    “找死!”風揚走過去,踹了他幾腳,讓他嚇他,不知道他今晚帶着的兩個人很能打嗎?

    “誰在那裏?”踹了兩腳,沒走開,又被那人的同夥看見一堆黑影在地上晃來晃去,帶人跑過去。

    風揚探頭一看,嗷嗚一聲,躲角落去了,剩下兩人手腳忙亂,對決一個又一個涌來的人。涌來的人一多,動靜就造大,其他地方的人過來幫忙,其他地方的人打電話通知。只是電話沒打出去,黑暗中墨翟的人又鑽出來一掌劈暈一個。

    廳裏,墨翟和江少打得熱火朝天。廳外,黑影重疊,嗷聲四起。

    薛冰躺在牀上睡覺,睡着睡着就聽外面有聲音傳來,她警覺地睜開眼睛,如果墨翟要來救她,這個時間也差不多。上面那麼吵,是不是就是墨翟來了?

    她屏氣凝神,豎耳細聽,沒聽見什麼說話聲,只聽見打鬥的聲音,時不時有人嗷一聲,時不時有人倒下。

    “速戰速決,不可戀戰!”

    風揚的聲音從上面傳來,入耳已是不可聞的輕聲,薛冰聽見了,騰的從牀上坐起身,一身興奮。風揚,是風揚,風揚來了,那墨翟也就來了,他們來救她,是他們來救他了……

    跳下牀,跑向出口,房門緊閉,驀的止住腳步,不對,這樣是沒法出去的。他們在上面打鬥,其實是不知道她在這裏。不知道她在這裏,她就要自己衝上去找到他們。衝上去?大門緊閉,外面又有人守着,憑她的力氣想一個人衝上去,那是萬萬不可能。

    所以,不能這樣,得想辦法!

    薛冰穩住心跳,冷靜頭腦,環顧四周,這房間開着燈很亮,其實並沒有一間窗戶,話話回聲很大。江少離開的時候,腳步是從上面消失的。由此,她能肯定這房間不在地面,而在地下。

    既然是在地下,那她的聽力過人,能聽得見上面的動靜,外面把守的人卻未必能聽得見,所以……腦海靈光一閃,她使力地揪着大腿的肉,痛得自己臉色發白才鬆手,然後彎下腰,抱着肚子,走到門後有氣無力地敲門。

    “肚子好痛,肚子好痛,給我叫醫生,叫醫生……”她一邊拼着門一邊靠在門上聽動靜。

    外面把守的人很快就聽到動靜,打開門。開門的瞬間,她軟軟地跌到地上,臉埋在地上痛苦又沉重的呻,吟:“肚子痛,肚子痛……好痛,好痛……”

    把守人聽不見外面的動靜,外面的人也沒有人做任何的通知,所以他們什麼都不知道。聽她喊肚子疼,首先反應就是,她醒了,什麼時候醒的,醒來就肚子疼,莫非是冷水潑的着了涼?

    “怎麼辦?”其中一個保鏢問另一個保鏢。

    那人也不知道怎麼辦:“先把她扶到牀上,我給江少打電話,看江少怎麼安排。她就是疼死也不能死在我們死上,不然江少會讓我們去陪葬。”

    “說的就是!”另一人附和,彎腰去扶薛冰。

    薛冰纔不要他扶,埋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不要碰我……疼……舊疾,動不得……快去叫醫生,快去叫醫生……慢了會死……”

    另人聽她這樣一說,彎下的腰就那樣僵在那裏,碰不得,會死,這可要怎麼辦?擡頭看另一個人,那個人也怕出事,拿出手機打給江少,想問江少的意見。

    如果江少執意把她丟回牀上,那他們就照着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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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手機嘟嘟的響個不停,就是一直沒人接,他們以爲江少喝醉,已經睡了,萬沒有想到江少已經被墨翟一個反轉身踢飛數尺之遠,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這怎麼弄?要不我上去一趟……”

    “那可不行,江少說了,今晚不管外面發生什麼事,或者不發生什麼事,我們倆人都不可以把地下室的鐵門打開。我們不打開鐵門,外面是動是亂都和我們無關,他們也找不到這裏。”

    保鏢噎住,江少是這樣吩咐的,因爲江少說墨翟十有八九今晚會過來救人。爲了不讓墨翟順利把人救走,他們和薛冰一起關在這裏,不對外泄密,他們也就找不到這裏。

    “那現在要怎麼辦?江少電話沒人接,這裏又不讓出去,她又犯了舊疾……”

    “再打!打不通就打柳少的,柳少的打不聽,就打他們的,總有一個人能打聽。如果都沒有接聽,我們就打座機!”其實,座機也是不能打的,誰都知道墨翟身邊的風揚是一個很厲害的黑客,他會抓着任何機會追蹤該要的線索,所以電話也是不讓打的。

    薛冰聽他們這樣說,哼得更大聲,好像再不來醫生,她就會死掉一樣。

    保鏢不敢碰他,只好再打江少的電話。和剛纔一樣,江少的電話沒人接通。

    江少的手機已經摔了出去,落在牆角獨自響個不停。墨翟耐力強,前胸後背都受了傷,也是勝出江少一籌。江少漸漸落於下風,臉色越來越難看,眼中的光芒也越來越兇狠。

    他萬不能輸給墨翟,因爲這輸的不是名聲,還有江湖地步。如果輸了,江湖上是認他爲老大,還是認墨翟?

    江少再一次強攻上來,咬牙切齒,目色血光,他這一次出手招招選擇致命的要害。墨翟也不含糊,招招化解,再還之致命的攻擊,膝蓋處的舊疾因運動量過多再一次復發,疼痛從骨子的深處涌來。

    瞟眼牆上的時鐘,已近凌晨一點,風揚差不多也要得手了!

    風揚卻在外面暗自着急,這一行行保鏢像打不完似的,倒下的又爬起來。沒有爬起來的,又有新趕來的手下。風揚只能找機會帶人溜走,讓其它人應付局面。

    可是,他溜走也沒有找到薛冰的下落,按理來說這麼大的動靜薛冰在這裏,就應該能聽見。不過,薛冰聽見給他們傳遞出信號,他也聽不見,太吵。

    風揚鑽進竹林,找了一個隱蔽性極強的角落坐下打開電腦,定位信號開始搜索……

    然而,薛冰也在努力,她趴在地上裝疼,疼疼疼,疼得喘不上氣,身子一挺裝暈過去。那兩個保鏢嚇壞了,也顧不得能不能碰,蹲下身把她翻過來,摸了摸還有氣,也就安心了。

    把她抱到牀上,再打江少的電話,還是沒有人接就打柳少的……薛冰覺得這樣不是辦法,又從裝暈中緩緩醒來,痛苦的蜷着身子臉埋進入胸前,有氣無力地說:“酒……我要喝酒……喝酒可以止痛……酒,酒……”

    “就只要酒?”其中一個保鏢信了,露出安心的表情,這是酒窖,什麼都缺,就不缺酒。

    薛冰點點頭,又哼哼着,抽着氣一頓一頓的說:“還要,還要……還要一味很簡單地食材,兩個混在一起就可以……”

    “什麼食材?”

    薛冰賣傻:“什麼食材……忘記了……要打電話問一下醫生,是一個很怪的名字,好像不是國內有的……手機,電話,讓我打給醫生問一問……”

    保鏢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見她臉色蒼白,額頭冒汗,又想着是打給醫生,就信了,拿出手機給她。她搖搖頭,表示無力撥,就把號碼一個一個的念給他。這樣一來,保鏢更是放心。

    而薛冰唸的,不是別人的號碼,就是風揚的號碼,她也敢肯定這些保鏢一定沒有風揚的電話號碼!

    電話很快撥出去,風揚的手機在黑暗中震動,同時電腦上顯示出手機上號碼的位置,就來源來主建築的地下位置。風揚明白了,笑了,接通電話,警惕又小心地喂了一聲。

    “是薛冰的醫生嗎?”保鏢只想解決事情,沒有防備的問道。

    風揚笑意更深,沉下聲音嗯了一聲:“是的!請問薛小姐又有情況嗎?”風揚一邊問着,一邊切入系統,放大地圖,查看最詳細的位置。

    那頭沒有一點防備,薛冰也在這時突的放大聲音,慘不忍睹的叫出來:“疼疼疼……肚子好疼,好疼……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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