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翻牆逃婚,萌妻休想跑 >第122章 你們有過孩子
    墨翟帶着薛冰離開,江少的人想攔都沒實力再攔,一個個抱着胳膊瘸着腿。而墨翟的人幾乎沒什麼損失,個個昂首挺胸,雄赳赳氣昂昂。如此氣場,怎麼攔?

    乖乖的,一步步後退,看着墨翟摟着薛冰的肩膀瀟灑離去。

    風揚跑到前面打開車門,薛冰鑽進去,冷風一吹,身上的酸味更重,自己都嫌棄。往裏面躲了躲,不要被墨翟嫌棄了,後又想起江少傷得那麼慘,墨翟怎能沒有受傷?

    又坐過來,捧着墨翟的臉左邊扭扭,沒傷。右邊扭扭,沒傷。頭髮撥開,沒傷。拉開休閒衣的領口,眼兒還沒有鑽進去,手就被墨翟按住:“別擔心,我沒事,兩個江少也不是我的對手。”

    薛冰心中抽緊,更要看:“沒事爲什麼不敢給我看?以前你可是巴不得給我看,墨翟,你不要騙我……”

    “沒騙你,真沒事。”墨翟捂得更緊,有事沒事他自己心裏最清楚,臉上沒受傷,但前胸吃了兩腳,後背吃了四腳。現在不動,整個前胸後背都是火辣辣地疼。

    還有膝蓋,骨子裏滲出來的疼,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不過,薛冰救出來,疼也無所謂。

    欣慰的,把她抱到懷裏,愛憐地摸着她的臉,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嚇壞了吧,也不知道江少的人是怎麼盯上她的,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出來的,也不知道:“你不是在家休息嗎?怎麼好好地想出去?又是想去哪裏玩嗎?”

    薛冰扯着衣領的手一頓,心虛的眼光移到他鼻尖,聲音也低了兩度:“一個人在家太無聊,就想下樓走一走。下樓見天氣不錯,就想出去逛一逛,然後就被抓走了。其實也沒想好去哪裏逛,走到哪看到哪順眼,就在哪下車。”

    這謊撒的還可以嗎?偷眼瞧他,沒有異樣!

    墨翟也是信了,在家無聊出去走走正常,走到哪算哪也正常,不正常的是:“你出門之前和溫軒有聯繫嗎?”

    “沒有啊!”薛冰沒有,還是嚇得跳了起來,若不是墨翟抱得緊,她一定滾到了車下:“我沒有和溫軒哥哥聯繫,你爲什麼這樣問?”

    墨翟說:“你被抓走的時候,我並不知情,正在公司開會。因爲會議內容涉及到溫軒,我就給溫軒打電話,他倒好一張口就問你是不是找到了,我這才知道你被抓走。如果你沒有和他聯繫,他又怎麼會知道你被抓的事情。”

    薛冰的心突突的亂跳,溫軒哥哥和姐姐有合作,她在路上的時候,溫軒哥哥不定就在家裏等着。等她,又等不到,自然就會過來找,或許就是這樣知道的吧。

    可是她不能說,搖頭說不知道,等回家休息好,等身體裏的藥徹底消散,她就去找姐姐把這件事情說清楚。她以後,也不要再見他們,噁心的兩個人。

    她也不希望墨翟知道,打亂他追查的思維,故意說:“或許是他正好路過看見的吧!”

    墨翟又信了,點點頭:“也有可能!”算了,不查了,溫軒那邊再鬧也鬧不出什麼風浪,江少經過今晚的事情應該也能安靜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薛冰是安全的,他也好好養養傷。

    疼死他了!

    回到酒店,墨翟強撐的力氣已經不多,下車的時候更是咬着牙才把腿伸出來,每走一步都像走在鋼刀上,冷汗忽忽的往外流。

    薛冰終是發現了他的異樣,一進房間,就扶他到牀上躺下,再去脫他的衣服。墨翟攔也攔不住,薛冰一眼就看見前胸兩大塊紅通通的印子。

    “這叫沒受傷?這叫沒受傷?”薛冰紅了眼睛,心比他的還疼,薛雪,等着瞧,這件事情她不會就這樣罷休的。

    墨翟躺在牀上,強撐着笑意:“這點傷不算什麼,睡一覺就好了。你……”

    “我去叫醫生過來……”話音剛落,就有人敲門,家庭醫生跟着他們一起過來的,剛出去買了合適的藥回來。他給墨翟做了檢查,還好都是外傷,沒有傷到骨頭和內臟。

    “外傷熱敷藥敷都可以,膝蓋上是舊疾,有點麻煩,你給他暖着點,讓血液儘量流得通暢。”醫生檢查完,囑咐薛冰。

    薛冰一一記住,也問:“他膝蓋上的傷是怎麼傷的?”

    醫生微微尷尬,不提:“這個我也不知道,你去問他吧!”說完,關門走人。

    薛冰不急問,扶墨翟進浴室,洗乾淨,才讓他趴在牀上,先敷後背的藥,包紮好再敷前面,最後處理膝蓋,塗抹藥水小心按摩,按摩到掌心發熱,膝蓋發熱,讓藥水一點點滲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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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墨翟的疼痛得到緩解,一緩解精神也跟着放鬆,眼簾重重的擡不起來,不小心睡着。

    薛冰見他睡着,也沒有吵他,一直輕輕地幫他按摩。他睡着,卻睡得很不安穩,時不時從睡夢中驚醒,叫一聲:“冰冰!”

    “我在這裏,睡吧!”聽到薛冰這樣說,他才又安心睡着。

    近中午的時候,墨翟沒有醒,開始發燒。燒得不高,低燒,也是燒得迷迷糊糊,一會兒說要喝水,一會兒說要救她……整個人程序全部顛倒。薛冰一個人照顧沒有問題,但她怕出事,還是把風揚和醫生叫過來一起照顧。

    藥,四小時換一次,換第三次的時候,傷處已是紅的滴血。醫生卻說:“沒事,紅過之後他的傷就全部帶出來了。傷一出來,整個人就該恢復了。”

    麻煩的還是他的腿,沒見消,還腫得像個饅頭。醫生也沒有辦法,只能慢慢休養。

    薛冰一直給他熱敷,按摩,守在牀前寸步不離,直至第三天的下午,膝蓋才往下消腫,墨翟也從迷糊中甦醒。看到薛冰,他都有點不認識,整個人憔悴的脫了形,好像吹口氣都能把她吹倒。

    “她一直守在這裏,幾天沒有好好合眼,飯也不好好喫。墨總,你這次發財了。”風揚一旁看好戲,調侃着。

    墨翟不理他,心疼薛冰,拍拍身側的位置:“來,躺這裏休息一會兒。”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有哪裏不舒服?”薛冰困,但不想睡,她想把墨翟照顧得不痛再睡,墨翟的疼痛是因她而起。

    墨翟深吸了一口氣,前胸還有隱隱的疼,但已經不礙事,後背的疼稍重一些,也可以忍受。腿縮了縮,不行,疼得鑽心。關節處像乾涸了一樣,生生就是磨得疼。

    “膝蓋還是很疼?我再來幫你按按……”

    “別按了,這個地方疼起來,得需要一段時間,他要慢慢恢復。你上來睡,睡醒了,不定我就不疼了。讓風揚在這裏守着,你來陪我睡。”墨翟疼出一身冷汗,也伸手去拽薛冰。

    薛冰怕他再受傷,老實地躺在他身側,風揚接着玩手機,什麼也沒看見。再擡頭,兩人都已經睡着,他輕輕地走過去,看着相依偎的兩人,不由就笑了,也順手拍下一張照片,發送出去,附言:“他找到了真正愛的女人,很幸福!”

    發出去的照片,一直沒有迴音!

    天黑的時候,墨翟再次醒來,薛冰卻還在睡,不想吵醒她,他悄悄地抽回手,由風揚扶着下牀走了走,把乾涸的膝蓋活動活動。

    “疼得厲害,就不要逞強!”風揚聽他一直喘粗氣,勸道。

    他搖搖頭:“疼得厲害也得走,不然她會擔心。不想她擔心。”

    風揚笑:“她擔心不正好,正好可以知道她的心思。”

    “她的心思,我早就知道,不必用這種方法來考驗她,快點扶我……”

    風揚忽的打斷:“我剛纔和她聯繫了。”

    “誰?”墨翟不懂,擡頭看他。

    他對上他的視線,正色道:“她!”

    墨翟懂了,眉頭微蹙:“爲什麼想起和她聯繫?”

    “因爲我聽到薛冰問起你的膝蓋傷,我就想起她,想起你的膝蓋是因爲她而受傷的。可是,她卻不懂珍惜,要離開你。我就故意把照片發給她看,讓她知道,沒有她,你也能活得更好。”風揚替他出氣,想起當年的事情,他比墨翟還要鬱結。

    墨翟卻不以爲然地笑笑,同時拍了拍他的肩膀:“傻子,我和她的事情,其實有很多是你不知情的。以後吧,我想以後會有機會,讓你知道其中的詳情。”

    “你的意思是說,她看到照片會回來?”風揚扶她站穩,不解地反問。

    墨翟點點頭,又搖搖頭:“或許不用看到這些照片,她也會回來,她等的不是照片,而是一個時機。”

    “那她回來,冰冰怎麼辦?當年可是她自己要走的……”

    墨翟擡眼制止他的話:“她想怎麼辦是她的事情,我想怎麼辦纔是最重要的。你也放心,我不會傷害冰冰,冰冰是我墨翟的妻子,而她什麼都不是。好了,別走走停停,扶我走到門口。”

    風揚扶他繼續往前走,也小聲的嘀咕:“你們倆當年還有事情我不知道的?怎麼可能啊!我不知道的事情,到底會是什麼事情呢?難道是,你們有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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