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翻牆逃婚,萌妻休想跑 >第348章 會自己動的匕首
    穆靈雪站不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低頭看去,只見地面出現了一條清晰的裂縫,裂縫不大,一線的黑色,這條裂縫也只出現在她的眼前,其它的地方根本看到這種裂縫。

    這是怎麼回事?地震嗎?爲什麼地震,就震她的腳下?

    她沒有這方面的閱歷,不懂也想不明白,好奇的歪着腦袋盯着腳底下想看個究竟,可是,她還沒有看清楚,地面就忽的裂開一條很大很大的口子,同時腳下一空,她掉了進去。

    落在一張大網裏面,被兜得嚴嚴實實,蜷着身子,一動不能動彈!

    她又想罵人,又想殺人,氣得臉都紅了,陷阱,她知道,以前在島上他們也有挖過,用來抓野豬。可是,他們挖的陷阱不是這樣的,是一個大洞,上面蓋點樹葉,野豬踩上去的時候,不會發生這種聲響,只會撲通一聲掉進去。

    外面的世界果然如喬森說的那樣,太複雜,她不懂,要是知道陷阱能弄成這樣,她早跑了,雖然“地震”的時間只有短短几秒,但以她的速度,應該能成功跳開陷阱。

    上面傳來腳步聲,不用想也知道是霍清寒帶人走過來了,也果然是他,第一個出現在洞口的邊緣,冷冷地俯視她:“我說過,只要你能走出去,我就不追你。可惜,你還是差了一點。”

    “敢打嗎?敢來打嗎?老臭男人,臭得一千里沒有女人願意靠近你,我也轉圈圈詛咒你。詛咒你找不到老婆,詛咒你找到老婆也得離婚,詛咒你一生悲苦,天生的煞星,逢爹克爹,逢媽克媽,逢老婆克老婆……”

    穆靈雪一直罵一直罵,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也不管任何人插嘴,她就是罵,一聲高於一聲,罵得六親不認,痛快淋漓。也罵到了霍清寒的軟肋,沒有老婆,他就是沒有老婆。

    恨恨的,他甩手離開,也在離開前丟下一句話:“把她拉上來,綁在柱子上,餓她三天三夜。她什麼時候肯說出那個女人的下落,你們就什麼時候把她放下來。”

    程婭璐被拉上來,被綁在柱子上,被種在別墅的花園,漂亮的小臉不如四周鮮花那樣顏色鮮豔,倒也是出色的一景。剛開始的時候,她也有力氣罵,可是罵了半天之後,她就沒了力氣,口乾舌躁的開始睡覺,保持體力。

    睡了一天,又睡了一天,睡得都快要死去的時候,霍清寒也沒有給她送食物!

    趙先生也有點擔心,再一次的請示霍清寒:“兩天了,合上被抓來的那一天,她就整整三天沒有喫東西,也沒有喝水。再這樣下去,她……”後面的話不用說,霍先生慢慢體會吧。

    霍清寒也算是遇到了對手,放下來功夫了得,綁上去骨氣可嘉,真是爲了朋友不惜兩肋插刀。三天,常人的極限也就是三天,就算她體力不同於常人,這三天也會要了她半條命。

    他不想她死,她要是死了,誰來告訴他那個女人的下落。他找那個女人找了整整一年,再讓他找整整一年,也未必會有緣份再遇見,所以她不能死。

    她必須活下來告訴他,那個女人在哪裏!

    “澆水,給她澆水!”花園的花需要澆水,而她被種在花園,也就成了花園中的一員,同樣需要澆水。趙先生走到別墅的天台,拿着皮管放水,對着她的頭頂往下澆。

    穆靈雪渴得快要冒煙了,喬森訓練她的極限是兩天,而她算上被綁架的那天就是三天,除了一個雞腿,她什麼都沒有喫,頂到今天應該快要到達極限,隨時準備腦袋一耷拉,嗝屁走人。

    也恨死墨沉那傢伙,都多少天了,還不來救她,是想等着過來給她收屍,才姍姍來遲嗎?別等她活着回去,不然K死他K死他……正報怨着,老天忽降大雨,淅淅瀝瀝地落在她身上……

    她喜笑顏開,老天到底是害怕她太麻煩,不敢這麼早接她回仙界,不然看她大鬧天宮。她閉着眼睛,翕動雙脣,滋取雨水。嘴巴幹得掉皮,雨水一沾上,傳來火辣的疼。也顧不得這點疼,努力地喝水喝水喝水,先保住小命再說。

    喝了大約有一分鐘,她終於有了一點力氣,緩緩地睜開眼睛。這不睜還好,這一睜,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胸前,繩子被捆的地方,有一把鋒利的匕首正在不快不慢地幫她割繩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手心又是一涼,又有什麼東西落在手心。她不知道是什麼,不敢用力,小心地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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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也幸好她小心,她很快就摸了出來,不是別的,正是她需要的武器,一把可以割斷繩子的匕首。如果感覺沒有出錯,這把匕首應該和胸前的匕首長得一樣。

    她反轉手,把匕首藏在手心,不讓他們發現。也在心裏想,這匕首誰給她的,這奇蹟般的現象又是怎麼發生的?是喬森嗎?是喬森的小魂回來幫她了嗎?喬森,喬森,喬森……眼淚到了眼眶,又很快縮了回去,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既然喬森的魂魄顯靈,她就給他一個面子,來個前後配合,先逃出這裏再說……再不逃出去,再掛她兩天,她就要成肉乾了……胸前的匕首停了下來,一動不動地卡在繩子裏,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但手心有武器,她自己從後面割斷也是可以自救的。

    她巧妙的握着匕首,對上繩子一點點開始割,這匕首也比想象中要鋒利,她虛弱到這種地步,也是三五兩下就割開了好深的一個口子……趙先生還在天台澆水,淅淅瀝瀝的雨水在太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炫麗的光芒,刺得他看不清下面的動靜……

    穆靈雪悄悄地進行,胸前停止的刀也再一次動工,一點點幫她割,沒有多久,割斷一根繩子,後面她也割斷一根。同時斷兩根繩子,身上捆綁的緊度就驟然減輕,她開始往下滑。

    一邊下滑,一邊快速地掙開身上的餘繩!

    趙先生在天台看得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她就這樣滑了下去……而下週守着的保鏢也是看傻了,這繩子綁得有多緊,他們是知道的,憑她現在的力氣更是不可能解開,就這樣滑了下來,就這樣掙脫了繩子……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穆靈雪已經往外跑出了二百米……

    不知道是誰吹響了口哨,不知道是誰喊出了第一聲:“那個女人跑了,朝大門的方向跑了……”

    沒能再跑得更遠,穆靈雪就被圍在他們的中間,頭髮滴着水,身上溼漉漉,白色的裙子早變了顏色,髒得找不到原色,卻仍是一溼就透,透出了裏面胸衣的輪廓。

    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也討厭這種衣服,這讓她感覺自己沒有穿衣服站在他們的面前,被他們全部看光光。又羞又怒又恨,也終於殺生大起,使出全身的力氣,出手招招致命。

    他們也沒有想到,她手裏會有匕首,還有兩把匕首,完全沒防備,只一圈交手下來,他們就有很多人受傷。有的傷在胸口,被紮了一個血洞。有的傷在胳膊,被深深地劃了一個好大的口子。有的後背,還有一個在臉上,很不留情的臉上劃了一刀……她不會再忍,更不會客氣,因爲這種情況不是他們死,就是她死……遠遠的不同於,她和墨沉的打鬧……

    霍清寒被驚動,帶人從裏面出來,也想不明白她怎麼會有刀,問手下誰給她的刀,手下都是搖頭。他不信她能變出刀,帶着人拿着槍圍過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手裏的搶忽的被一股力氣搶走,不偏不倚,偏偏落在穆靈雪的面前。

    穆靈雪沒想太多,一把抓住,對着他們的腿或者肩膀開槍,也抓住一個受傷的男人做人質,用槍抵着他的頭,氣喘吁吁地說道:“霍先生,我剩的力氣不多,只夠開槍。你如果非要追我,那我就讓他陪葬。都站在原地不要動,我平安離開後,會把活口留給你們。至於霍先生要找的那個女人,我也永遠不會告訴你。”

    說着,拉着人質往後退。

    人質受的槍殺在胸口,雖然不是要害,也是疼得虛脫,他無力也不敢反抗,跟着她的腳步一步步往後退。霍清寒又被她拿住人質,也是不敢追,怕她一時衝動真把人質給殺了。

    他看着她一步步後退,一步步走遠,一點點消失在他的眼,也依舊不相信她能跑得脫,他叫人安排車,一會兒開車把她追回來。就算要天天跟她耗,他也要從她的嘴裏問出那個女人的下落。

    穆靈雪沒見他們追來,也怕他們再用陷阱抓她,這一次她走得很警惕,也很小心。大門的門口有保鏢值班,但見她有人質,又有霍先生的電話提醒,他們沒有亂來,還合作的幫她打開了鐵門。

    她退到鐵門的外面,左看了看,右看了看。這地方好像很偏,沒有高樓大廈,沒有車水馬龍,只在遠處有一輛靜止的出租車,出租車後面的天空飛着一架好小好小的直升機。

    她想叫出租車過來,可她身上沒錢,身上又髒,不知道出租車會不會過來……正煩惱間,她再扭頭,只見停止的出租車忽的啓動,朝她的方向開來……同時遠處的直升機也朝她飛來,嗡嗡嗡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響,響徹整片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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