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翻牆逃婚,萌妻休想跑 >第394章 親我一下
    琳莎拉不知道穆靈雪要玩什麼,也沒有想到穆靈雪的視頻是拍給凱恩看,更沒有想到凱恩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她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哪怕她很喜歡薛冰,她也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別過來,別過來,都不要過來……”她拒絕他們的靠近,也不打算認親,哪怕他們的眼神那麼渴望,哪怕他們哭得那麼痛苦。

    他們沒有過來,更沒有逼她,反倒是凱恩在那裏鬧得很兇,破口大罵,風度全失。她很難受,呆不下去,想逃離這種地方,一個人靜一靜。也就在這時,一隻溫暖的大手朝她伸來,牽住她的小手,帶她離開了這事非之地。

    他帶她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那個地方也很高,在一座不知名的山上,堪稱天上的五星級酒店。她每天都坐在山中間那塊大石頭上,發呆或者哭泣。

    他就一直陪着她,或者坐在她的身旁,或者站在她的身後,她只要一回頭就能看見他,這種感覺很好,讓她不那麼恐慌,也不那麼討厭,甚至能接受他坐在旁邊看她睡覺。

    有一個清晨,她醒的特別早,外面纔有朦朧的光,房間拉着窗簾光線透不進來,黑的只能看清事物的輪廓。而且,以往她醒的時候,霍清寒都在旁邊坐着,這會兒卻不在。

    這個時間他不在也有正常,必竟他也需要睡覺!

    她口渴想喝水,霍清寒平時都會把水給她準備好,這會兒沒想到她會提前醒來,牀頭櫃上沒有放水。她爬起來,摸出房間。這是酒店最好的客房,有兩個房間,有客廳,有兩個洗手間,一個洗手間在她的房間,一個是公用的。

    她一出門,就看見公用的洗手間開着燈,裏面傳來很重的喘氣聲,怎麼聽怎麼都覺得沒好事,像在做那種事。這房間就住她和霍清寒,她在這裏站着,那做那種事情的就只有霍清寒。

    霍清寒天天陪着她,想出去風流快活都沒有機會,所以就趁她睡着叫了女人進來,或者自己一個愉快的玩耍。

    是叫了女人,還是一個人呢?

    琳莎拉忽然就很好奇,忽然就想知道他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悄悄地靠近,喘息的聲音更重,好像不堪負荷隨時都會崩潰,還有隱忍的悶哼聲……這是多大的動靜?這是多大的快樂啊?

    他們在一起的那一夜,她也沒有這麼爽的感覺啊,看他爽成的那樣!

    鄙視!深深地鄙視!

    深深的鄙視也止不住她的步伐,她貼着牆靠近,剛到門邊就看見他白色的襯衣丟在地上,也只有一件白色的襯衣,完全沒有她在閨蜜家看見的男女配搭的服裝。

    不由YY的更深,霍清寒這麼自私,只顧自己爽,連人家衣服都不讓脫,搞完,立即滾蛋?

    噁心,深深地噁心,不聽話的腳又往裏邁了一步,磨砂的玻璃上面映着他高大的身影,卻只有一個身影……這是一人單挑的節奏?重口味,重口味……心裏卻是沒那麼噁心,還有點高興,他沒有浪到那種不知收斂的地步……

    移動,貼着牆移動,移到玻璃門的旁觀往裏面一探頭,就看見了一條白色的紗布。這條白色的紗布很長,堆在地上一大團,上面還有或深或淺或濃或淡的血漬,順着血漬往上看。

    “啊!”她捂着嘴巴驚叫出聲,好看的雙眸瞪得又圓又大,他的後背,他的後背……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爛成一鍋粥?爛得這麼厲害,他還整天爲她做事,那天還把她從山腰間一路抱回酒店……這種傷,不要說用力,就是挺直走路,都會崩裂的很疼……他卻一點都沒有流露出來,天天沒事人一樣……

    有時能感覺到他身上很燙,都以爲是他好色惹的禍!

    有時也好奇他爲什麼不睡覺,爲什麼要一整夜一整夜的坐着,以爲是想照顧她,完全沒想到他後背還有這樣的傷。這樣的傷怎麼來的,上次他回來病歪歪的,不是動了手術,而是受了重傷。

    “你怎麼醒了?你怎麼進來了?”聽到她的聲音,他嚇得趕緊轉身,沒有衣服可穿,抓起旁邊的睡衣要往身上穿。白天他們一直在一起,他沒法換藥。晚上她睡着後,他也不敢換藥,怕她沒有睡沉。他一般都在這個時間,也是人最困的時候出來換藥。

    一個人不好換藥,他勾不着後背上的傷,而且換藥的時候傷口蟄得很痛……輕一點的地方已經好了,但重的地方經過反覆的崩裂之後傷勢是越來越嚴重,有兩處已經明顯化膿流水……說句實在話,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不知道自己還能這樣陪他多久……

    然而,也是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間醒來,還悄悄地摸到了這裏,看到了這一切!

    她嚇壞了,臉色蒼白,也在他拿睡衣艱難地舉起要穿上的時候,她撲到面前一把扯丟他的睡衣,生氣地嘶吼吼:“你還想瞞到什麼時候?你還想這樣照顧我到什麼時候?我不需要你的照顧,你少在我面前獻殷勤,我不會領你的情,不會。”

    霍清寒笑了,看到她憤怒的小臉他笑了,生氣就說明她在意,說明她心裏有了他。他往後退,一邊退一說:“領不領情是你的事,做不做是我的事,再說這點小傷不打緊,我一個男人哪……”

    “你是男人就了不起?你是男人就是鐵打的?這傷怎麼來的?是不是因爲芯片?是不是他們給你的懲罰。”她知道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規矩,他丟了東西就要受到懲罰,猶如她沒有完成任務一樣。可是,她以爲他很厲害,厲害的可以一手遮天,完全想不到他也會有這種結果。

    她抓住他的胳膊,要把他轉過來,要仔細看看他後面的傷。他卻一閃又一閃,不讓她碰。她急了眼,啊一聲尖叫,嚇得他一機靈,不敢動了,由着她動手動腳。

    轉過身,背對她,怕她受不了醜陋的外表,強笑道:“別看它們爛得厲害,其實就是一個紙老虎……”

    “你纔是個紙老虎,名聲在外那都是個P!”琳莎拉一聲P罵得好解恨,眼淚也跟着滾落出來,這些日子她天天哭,哭得眼淚不用招喚,情緒稍有不好眼淚就能滾落出來。起初是無聲的落眼淚,落着落着情緒就失了控,她卻受不了的哇哇大哭,蹲在地上哭。

    傷得好慘,都發炎了,他什麼都不說,還像沒事人一樣一守她就是十來天。他什麼事情都做,像個沒事人一樣,誰知道他忍受了多大的痛苦。他偷着換藥,她還說他在做那種事情。

    她到底要有多麼的沒心沒肺?她到底要有多麼的冷漠?

    霍清寒慌了,忍着疼痛蹲下來把她拉起來,伸出掌心替她擦淚:“哭什麼,又沒有死,再有十天多天就能好了。頂多留點疤痕,要不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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