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愛上花樣姐姐 >第68章 你臉紅了嗎
    她坐在那,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的眼神回到了最初,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模樣,只有單獨面對我的時候,她纔會用那種眼神。我坐到了牀邊,感覺很奇怪,如我們剛認識後不久在一起的時候一樣,只是不同的是,現實讓我們不能那樣去瘋狂了。我甚至都不好意思了,我在牢裏苦悶了一年,無數個日夜幻想跟她在一起,多麼想跟她一起呼吸,去碰觸她,很多次,夢裏跟她在一起,一切都美好的讓人發瘋,可是再次面對着她,彼此都不好意思了。那晚,她沒有發作,很平靜,似乎有一種魔力給我們機會。我坐到牀邊,和她一起坐着,我擡起頭,抿抿嘴。她微笑了下說:”是不是想抽菸了,抽吧!沒事!”。

    我突然望向她,然後說:”寶貝,是不是難受了?”。

    她搖了搖頭,望着我,仔細地看了很久,然後看着看着就哭了,那哭不是悲傷,是感動,她伸出手,去摸我的臉,我一動不動在那裏。她的手從我的下巴一直摸上去,硬硬的鬍鬚,在她的手的撫摸下,很是舒服,她繼續摸,慢慢的,用一隻手捧着我的臉。我抓住了她的手,貼着我的臉,看着她說:”寶貝,想我嗎?”。

    ”恩!”,她點了點頭,然後往我身邊靠。她平靜地望着我說:”你臉紅了嗎?”。

    我不知道有沒有,她也許看到了,可她呢?臉紅的比我厲害,爲什麼臉紅呢?沒道理的事,我多想跟她如以前那樣在一起灑脫,放鬆的,什麼都不考慮,瘋狂地做愛,可是爲什麼呢?我找不到了那種感覺。但是愛是比任何時候都強烈的,這讓人琢磨不透的人生。我也靠了靠。她慢慢地閉上眼睛,輕輕的,擡起頭來吻我。我反倒有些不自然,她很主動地抱住了我,然後親吻起來,手摸着我,我似乎能感覺到什麼,她知道我很需要嗎?可我不知道她可不可以。”沒事嗎?可以嗎?”,我急促地問她。”沒事,你想怎樣就怎樣!”,她湊到了我的懷裏,去摸我,很奇怪,爲什麼她如此主動。我不明白,但是這不需要多想,我點了點頭,抱住了她,我不敢去壓她,把她抱到了我身上,她低着頭看着我,沒有閉眼,望着我,眨着眼睛說:”看着我,寶貝,看着我!”。

    我點了點頭。她趴下來親吻我,拉住我的手放到了她的下面,說:”寶貝,來,要我,你不想我嗎?”。

    我真的被她嚇壞了,去抱她,摸她,我想去看她的樣子,可她不讓我看。

    但我怕她的話,怕她誤會,我脫去了她的衣服,抱着她,輕輕地,吻她。”寶貝,我要你,要你,你來吧,來!”,她去脫我的衣服,我真的不知道,這是爲了什麼,她用了那麼大的力氣,把所有的身體都集中到一起。”寶貝,怎麼了?”,我問她。她捶打起我來,哭了,我問她爲什麼哭,她說:”你不要我了嗎?是嗎?”。

    ”不,不是!”。

    我不再說什麼,做了最好,我真的怕傷害到她的身體,可又怕傷害到她的心靈,我想我什麼都不要問,不要問。就如最初,最初吧!

    我抱着她,心疼着她,溫柔的”瘋狂”,慢慢地進去了,她一直都沒有閉眼睛,那樣看着我,靜靜地,喘息着,抓着我,看着我。我感覺很奇怪,無奈,在那種不解中,帶着疑惑中,進入她的身體,那感覺是美妙,同時也有可怕,她很不正常。讓我總感覺有不對的地方。但是她需要,我感覺的到,她需要我,我也需要她。每一次進入,都會害怕會不會傷到了她,輕輕地抱着她,不停地問:”寶貝,你沒事吧?”。

    她搖了搖頭,她哭了,淚流下來,無聲的,看着我,哭了。我聽了下來,也哭了,然後我就這樣抱着她,大聲問她:”寶貝,告訴我吧,告訴我爲什麼?”。

    她用手把我拉到了她的胸口,在那依舊迷人的乳房上,我的頭貼在上面,她摸着我的頭髮不說話。”怎麼了?”,我慌張地去問她:”你不愛我了嗎?寶貝!”。

    不管經歷過的多麼的刻骨銘心,可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你最害怕的感覺是她不愛你了,你老會往那方面想。”不,不是,是愛過了頭,感覺活在了天堂,你知道嗎?似乎進入了天堂,脫離了人間,那滋味,人間體會不到,人間的所有性愛都體會不到,我以爲魔鬼可怕,其實魔鬼不可怕,總有一些東西可以戰勝它,那是愛,可它又讓人脫離人

    間!”。

    隱約地懂了,我抱着她說:”寶貝,回不到過去了嗎?”。

    她愣在那裏,很久才說:”也許,也許我可以用一輩子來感激你,來陪伴你,但我卻無法有讓你一輩子幸福的勇氣!”。

    我搖搖頭說:”傻瓜,不要說這個,不要多想,你想多了,有我在,你就是一個普通人,沒你說的那麼高深,你只是暫時的,思想包袱沉重了,明白嗎?等你好起來了,看到外面的陽光,花朵,穿梭的人流,你就又會回答現實中,喜歡跟我在一起,我們結婚,在一起,每天工作,如以前一樣忙碌着,生活充實着,好不好?”。

    她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激情沒了,可怕嗎?誰也說不好,不是沒了,是那時的愛讓我們不需要這個,我抱着她,她躺我懷裏。慢慢的,她跟我交代了實話,她在我懷裏說:”我想妮兒,想她,爸爸要來濱江,怎麼辦?怎麼辦呢?”,她悽苦,無奈地說,一面是想見到妮兒,一面又怕她爸爸來。後來知道,她爸爸很久就一直懷疑她了,於是託朋友查了,醫院裏的記錄都被查到了,這是我們不會想到的,也許眉姐當初的躲藏是她聰明地想到的,只要進醫院或者戒毒所總會有暴露的那天。我似乎忘記了那個老人,他要來了嗎?他來了會有什麼反映呢?他不會知道,她的寶貝女兒,從一個健康,開朗,活潑的女人變成了這個樣子。他會有什麼反映呢?一切都是未知,他那樣性格暴躁的老人,他會怎麼想呢?我要怎麼面對呢?

    眉姐因爲我毀了自己,是我造成的,我想我永遠沒法給她父親一個交代,更沒法給自己的內心。閉上眼睛,我死死地抱着這個女人,我看到了那似乎再次要襲擊我的未來。眉姐的父親是三天後趕到的。

    我抱着她,坐在牀上,望着窗外。那夜靜謐地流淌,時光無聲地劃過,她在我的懷裏慢慢地睡去。無比的平靜,安適,像個落入塵間的天使,經歷過人間的磨難,羽翼豐滿,但殘破不堪。歲月可以帶走她的容顏,但在我的心裏,她永遠美麗如初。接下來的兩天,我儘量表現的平和,在她身邊,無微不至地照顧着她,需要什麼,只要她一個眼神,我自然會領會。她的眼神告訴我,她心裏充滿了感激與內疚,感激與一個大女人得到一個男人的愛,內疚與她是個從不想牽累任何人的女人。大壯和菲菲白天來後,菲菲陪她,我和大壯跑到外面的花園下抽菸,大壯知道眉姐父親要來的事。他抖抖煙,嘆了口氣說:”你想怎麼面對?聽菲菲說眉姐的老爺子挺倔的!”。

    我愣在那,只是一笑說:”聽天由命吧!”我說:”我昨晚想了一宿,只能陪罪,看他的反映了!”。

    大壯拍拍我說:”別多想,不管怎樣,你也不是說禽獸不如,也做的差不多了!”。

    ”以前想在一起,有年齡擋着,現在又出了這事!”我嘆了口氣問大壯:”你說我能死皮賴臉去求她爸爸嗎?”。

    ”能!”,大壯說:”只能求他,讓他答應你們,沒別的辦法,再說了,眉姐也會有主見,她知道該怎麼做,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說是吧!”。

    我點了點頭,可我對她不能十分肯定,她被毒品折磨的精神出了點問題,說的話都難懂了。大壯說:”至少要讓他回來之前做點事,讓他知道我們努力了,別他媽的感覺我們屁事不幹!”。

    ”什麼意思?”,我問。大壯說:”你說不動武力,我昨天跟一個學法律的哥們打了招呼,他幫我弄了下資料,我們起訴那婊子,你說怎樣?”。

    我點了點頭。在眉姐父親回來的一天前,我們去法院起訴了小惠。從法院回來的路上,大壯說法院要明天給她傳票,我們不如去她家跟她說聲。我當時沒同意,我說不去了,不想見那女人。可大壯還是在她家樓下停了下來,大壯其實只是想去那罵幾句。她家那棟房子靠路半,大壯探出腦袋對着上面神經一般地喊着:”操他媽的,劉小惠,你聽着,我是丁大壯,我日你祖宗,你個婊子給我出來說話!”。

    我拉住他,感覺他跟孩子似的。大壯對我一笑說:”哥們,別一本正經的,我罵個痛快,我昨晚憋了一夜!”。

    大壯又罵了幾句。一個小保姆探出頭來:”求求你別罵了,她家人都在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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