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婚欲睡:惡魔總裁太兇猛 >第0260章 癮君子
    “幸會幸會!”風遠朝慕思哲伸出手來,慕思哲冷冷的看着他,並不賣面子給風遠,盯着他的臉看,並不伸手。

    風遠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馬媛媛也有些尷尬,出來打圓場說:“既然撞見了,那就一起喫飯吧!”

    “不好意思,我們已經喫飽了!阿遠,我們走吧!”林溫禕朝風遠甜甜一笑,嬌嗔的喊了一聲。

    風遠的心臟轟動轟動的跳的老厲害了,伸手在心臟的位置捂了捂,慕思哲的臉徹底的黑了下來。

    如果他看不出來風遠心跳加快,對林溫禕動心了,算他沒有動過心。

    “嗯!好!”風遠好不容易讓自己的心臟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很給面子的攬着林溫禕的肩,倆人往外走了。

    “阿哲,你看這個林溫禕,這麼過分,以前在咱們家的時候還顯得怎麼癡情,這才離開多久,就找到了下家,簡直是太水性楊花了。”

    慕思哲黑着整張臉看着林溫禕和風遠離開的方向,昨天晚上這個女人還在他的身上哭着求自己給她,埋怨自己要結婚了新娘不是她,今天就勾搭上了另外一個男人!

    “阿哲!”馬媛媛轉過頭來看着慕思哲,慕思哲轉眼看她,說:“不相干的人而已,何必在意?”

    馬媛媛露出勝利的微笑,看樣子自己這一步棋算是走對了。

    “剛剛,謝謝你!”林溫禕剛到慕思哲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就從風遠的懷裏閃了出來。風遠看了看自己已經空掉了胳膊,有些小小的失落。

    “不用謝!慕少不也是在配合你嗎?他剛剛沒有拆穿我們。”

    “拆穿?他有什麼資本?”林溫禕嘲諷的說道,他慕思哲在有什麼資本認爲她跟風遠不是一對?

    “你難道對慕少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說什麼感覺?”

    “你還真無情,可以將以前統統忘記。”

    “我無情?呵呵……”林溫禕無語的呵呵了一聲。

    “他們要是結婚了,你有什麼打算?”

    “他們結婚跟我有什麼關係?慕思哲不過是路人甲而已,我當然要過自己的日子,做自己的事情。”

    “你還真奇特!”風遠看了看林溫禕,他能看得出她的口非心是。

    林溫禕不再說話,她已經沒有那個心思更多的花在慕思哲的身上,錢倩不知所蹤,曹豔玲身患絕症,父母死亡的真相未明,還有燕燕無辜的爲自己送了命,這一切都是需要她去做的事,一刻也不能鬆懈。

    回到醫院之後,在風遠的建議下,林溫禕把曹豔玲接回去住了。

    “林溫禕,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瞞着我?”

    “我有什麼事瞞着你?你現在是我的金主,我不得不好好照顧你,要不然誰來收留我?”林溫禕挑了挑眉說道。

    “我總感覺你有事瞞着我。”

    “那好,現在我們好好的說道說道,到底是我有事瞞着你,還是你有事瞞着我?”

    “你、你在說什麼?”

    “曹豔玲,現在我鄭重的問你,你是不是在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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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你、你胡說什麼?”曹豔玲睜大了眼睛,渾身僵硬,表情裏充滿了慌亂。

    “告訴我!”

    “我……”曹豔玲想說什麼,渾身竟然慢慢的顫抖了起來,她氣息不穩的說:

    “我煙癮犯了,把那個煙盒給我!”

    “煙盒?”林溫禕朝曹豔玲指的方向看了看,看見了一個普普通通的煙盒。

    “這個是毒品?”林溫禕的聲音突然高了好幾度,把那個煙盒拿在了手裏。

    曹豔玲有些後悔,爲什麼要讓她幫自己遞煙,與其這樣倒不如自己走過去拿了。

    “這個不是,只是普通的煙。我頭疼,需要煙來安慰自己。”

    “豔玲,你還是病人,不適合吸菸,所以今天不要吸了。”

    “不行,不吸我很難受的!”曹豔玲的眼睛一直盯着林溫禕手裏的煙盒,有一種下一刻就去搶過來的衝動。

    “豔玲,這個不能吸!”

    “讓你給我就給你,囉嗦這麼多幹什麼?”曹豔玲突然暴躁了起來,林溫禕被嚇了一條,還是不願意把手裏的煙盒給她。

    “這裏的是毒品是不是?是什麼?大麻?”

    “切,這個年頭誰還吸大麻?都是冰……”曹豔玲嗤笑地說着,突然覺得自己說漏了什麼,連忙住嘴。

    “不,曹豔玲,我不會幫你的!我不會助紂爲虐”

    “林溫禕,讓你拿過來就拿過來,你磨嘰什麼?”

    “豔玲,你堅持一下,我們忍一忍就過去了!”

    “你特麼的聽不懂中國話是不是?我只不過是煙癮犯了,讓你遞盒煙,你比比什麼?”曹豔玲特別的暴躁,站起來要搶林溫禕手裏的煙。

    林溫禕哪裏不知道這煙有問題,說時遲那時快的翻到了沙發的另外一邊,跑到洗手間裏把煙給扔到了馬桶裏。

    曹豔玲追着林溫禕到了洗手間,雙眼不曾離開煙盒的曹豔玲看到林溫禕把煙盒裏的東西倒進了馬桶裏之後,立刻撲上去要從裏面撈出來,林溫禕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把她拖了出來。

    “滾開,你這個壞蛋,滾!你怎麼不去死,誰讓你扔的,誰讓你扔的?”曹豔玲紅着眼睛掐上林溫禕的脖子。

    面對突然失控的曹豔玲,林溫禕一面害怕她的傷口被弄開,一面又怕她傷害自己。她的手攀上曹豔玲的手,要掰開她,並且不斷的說:“放手!放手!”

    曹豔玲這一刻只想掐死她,不僅沒有鬆手,還加大了力氣。

    林溫禕被她掐的要死,不停地咳嗽,突然曹豔玲放開了她,蹲在了地上,渾身都開始抽搐。

    “豔玲,你的身體已經壞了,不能再繼續糟蹋了!忍一忍就過去了。”

    “身體,我要身體做什麼?你把東西還給我……”

    “豔玲,聽話,忍忍就過去了,世界上沒有過不去的坎,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的。”林溫禕上前把曹豔玲扶到了屋裏,曹豔玲痛苦不堪,頭上的傷口早就不知道疼痛了,現在她需要的就是冰,不僅僅是癮,更是心理上的一種依賴。

    “你特麼的站着說話不嫌坐着腰疼,你忍一個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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