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短信有鬼 >第二十九章 妹子保佑我
    我和陶明都感覺起毛了。

    我讓王胖子別瞎咧咧,這世界上哪有什麼超自然力量。

    王胖子叫着說,你如何解釋空中怪車,人體自然,死丘事件……太多了,到現在人類都解釋不了,我覺得不可否認我們應該也遭遇到了這種情況。

    被他們這番話說得我真是有氣無力,最後一軟坐在了哪裏,捫心自問我自己何嘗不認爲這是一個“超自然事件”。

    許多事情你沒法用邏輯去解釋它的,所以我之前潛意識一直寄希望這是“超自然事件”,打破了時間規則一切就結束了。可是,我想得太簡單了,時間打破了一切還在繼續着。

    我問王胖子,你憑什麼認爲張玉梅是被“超自然力量”給殺死的?

    王胖子說這還需要解釋嗎?沒有邏輯,沒有證據,沒有兇手,不是“超自然力量”是什麼?

    對於他這簡單的邏輯思考,我想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因爲,很可能要不了多久,我們就會成爲那沒有證據,沒有兇手,沒有邏輯的死者之一,然後一羣警察會坐在這裏爲我的死亡來頭疼。

    我說,現在你們到底想怎麼辦?

    陶明和王胖子對視了一眼。

    陶明說,爲了活命,我們只能試一試了。畢竟,在科學沒辦法解決的情況下,不如試一試迷信好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快四點了。一方面我想繼續查案,追出幕後真兇,一方面又想跟他們一起“瘋”,如果真是“超自然事件”,就用他們的辦法來做好了。

    我時間不多了,雙管齊下,對我只有好處沒壞處的。

    陶明說,我們應該追查一下,民國36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說那就拜託你們了。

    陶明和王胖子愣住了,說你難道不一起來嗎?

    我實話實說,我們還剩下三個月好活,你倆更短。現在這種情況下,得珍惜時間,既然你倆相信是“超自然事件”,你們就從這方面去入手,而我則去調查案件。我們兩方誰先有進展,都可以通知對方幫忙,儘早破除了“死亡短信的詛咒”。

    兩人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種情況下,分頭行動大家都來個“雙保險”。

    但是,王胖子看着我很擔心,如果真是“兇殺事件”的話,我豈不是很危險?

    我笑了,如果真是“超自然事件”,你們去調查不是更危險嗎?

    最後,我們三人相互的苦笑,是啊!大家都危險。因爲只有三個月好活了,不努力都得死。

    我們立即分頭行動,他倆直接跑張冰哪裏去了,我也沒地方去,跑遊樂場吧。

    第三起殺人事件,塗再梅的腦袋被人給切下來,這是給我造成了很大心理陰影的案子。

    我不想把它拖到晚上去,否則我一定會克服不了事情的詭異,被自我心中的心理陰影給徹底吞噬的。

    我走進了遊樂場,其他地方都是零零散散的幾個人,過山車更是人跡絕跡了。坐這玩意兒有個女人的腦袋被切了下來,這案件曝光了之後,試問誰還敢來坐他家的過山車?

    過山車就停在哪裏,一個保安大叔翹着二郎腿,鼻子上吹着氣泡在打瞌睡了,估計是保護現場。

    我悄悄的摸索了過去,到了車子那邊開始仔細查探現場。

    到處都是黑色的斑點,血液乾枯之後還是凝固,而且因爲整個腦袋給切下來了,脖子上的頸動脈全都切斷,血壓十分的高,血液呈現噴灑裝。

    “嘔~”

    我正在理智的分析着情況,但腦中還是忍不住想起了當時的情景,尤其是在黑暗之中坐在後排的我首當其衝,身上和臉上全都噴上了她的鮮血。

    接着……

    我已經不敢去想,回頭強撐着告訴自己,你現在是個偵探,你要破案,破案懂嗎?如果害怕死屍,那就回家睡大覺算了,還在這裏做什麼呢?

    想到這裏,想到自己僅剩下的那點時間,我咬着牙強撐着繼續回頭看。結果,這一回頭,只見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就在過山車的座位上,直勾勾的盯着我笑。

    我頭皮發麻,腦仁兒都要炸開了,一瞬間嚇得尖叫了起來。

    那邊正在睡大覺的保安大叔給驚醒了過來,踩着鞋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問我是個什麼情況?不買票就算了,還沒上過山車呢,怎麼就開始尖叫了起來?

    我指着那過山車大叫着,“人頭,有一顆人頭!”

    大叔也嚇了一跳,扭過頭去一看,臉色就變了,說你小子拿我尋開心呢?哪裏有什麼人頭?<

    br />

    聽到他這麼一說,我回頭看去,果然空蕩蕩的一片什麼也沒有?

    大叔很鬱悶,說他們這裏出了這種事情已經夠倒黴了,我還跑來晦氣他。要換了他早些年的脾氣,估計早就已經把我打成殘廢了,弄得我很尷尬。

    但隨即看着我的臉,他愣住了,說咱們是不是以前見過?

    我尷尬的說,確實見過,案子發生的時候我就坐在死者身後。

    那大叔仔細的想了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即就是開啓了“嫌棄模式”說,我想起來了。你小子就是那天坐在後面捧着人頭的那個,嘖嘖……你離我遠點,遠點,太晦氣了。

    我一頭的冷汗,用不用得着這樣啊,太過分了吧?

    那大叔跟我保持着遠遠的距離,然後一臉嚴肅的問我,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說上一次的死者是我朋友,她死得不明不白……

    說到這裏,我眼珠子轉了轉,說她託夢給我非要讓我來調查,剛纔我好像是看到她的人頭了,所以聲音大了一點,嚇着大叔你了,真是抱歉。

    那大叔聽到這裏,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四周的看了看,他使勁兒的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說你小子別亂說話,這光天化日的哪有什麼……什麼鬼啊?

    “我朋友剛死沒多久,頭七還沒過,據說死得不明不白的人會化身爲厲鬼,在她死亡的地方到處飄蕩啊。”我說話間,故意的瞪大了眼,看着他的身後。

    那大叔趕緊回頭看去,最後擺了擺手說,“哎喲,別說了,我時間到點了。我就……我就下班……你愛怎麼調查怎麼調查,別死在我這裏就行了。”

    那傢伙終於走了,我回頭看了看空蕩蕩的過山車裏面,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纔我明明看到了塗再梅的人頭,難道是壓力太大,我出現了幻覺了?還是因爲塗再梅的這事兒,給我留下了太大的心理陰影?

    我不知道,圍着過山車再次的走了一圈,再聯想着當時的情況。

    我真的是不是太蠢了?

    沒有了444444,我好像一點頭緒都摸不着,該如何起手呢?

    擡起頭來看着過山車上方那黑漆漆的隧道,怎麼辦?要進去看看嗎?

    但我心慌得要死,那裏面似乎塗再梅的亡魂就在其中蟄伏着,等待着我去爲她陪葬。

    我不敢去看,那隧道是塗再梅的死亡之點,也是人頭落在我懷中,鮮血彪撒我一身的地方。我想我一定瘋了,這個案子對我是心理陰影最大的一個案子,我居然會瘋狂到一個人跑來調查。

    最後,我實在怕了,打電話給王胖子他們倆吧。

    可是,電話撥打過去,他們那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不在服務區”。

    麻煩了,我咬着牙,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放不下膽子活不長。

    我把心一橫,豁出去了,從下面的檢查樓梯我一步步的爬了上去,進入了那個恐怖的隧道,剛剛探出一個腦袋,裏面是黑漆漆的一片。

    我在心中不斷的祈禱着,千萬千萬我的想法是對的,這案件都是人爲的。

    如果,我的推測錯誤了,如同王胖子他們想的那樣子,這一切是“超自然力量”。那麼,也就是說我進入了這個隧道內,要麼會遇到塗再梅的鬼魂,要麼就會遇到“死亡短信”背後的力量了。

    是當三個月的懦夫,還是一天的英雄?

    狗屎!

    我想如果可以,我寧願當一輩子的懦夫,也不願意當一天的英雄。但現在,三個月相比,我顯然沒得選擇,只能是豁出去了。

    我一咬牙,一用勁兒爬了上去,隧道里面太黑了。而且,現在外面已經開始天黑了,裏面有“呼呼”的冷風不斷在颳着,讓人後脊樑骨都發涼。

    可以想象,我一個人在沒有任何光線的黑暗空間內,尤其是這裏有個女人才被切下了腦袋沒多久,可想而知那種恐怖的感覺到底有多難受?

    我掏出了手機來照明,但光線實在很有限,照亮的光芒不過是你的腳下罷了。

    我看了看後面,又看了看前面,隧道很長。因爲當時是在過山車行駛中進入,它跑得很快,我們卻在裏面呆了很久,所以站在我這個位置,一眼看不到前後的出口。

    “咕咚!”

    吞嚥了一口唾沫,站在這裏面,我卻直冒冷汗。但已經來了,我沒法退縮了,只能是咬着牙關,硬着頭皮的朝着前方走。

    但就在這時候……我突然感覺有人在我後脖子上吹了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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