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裏總不可能是楊過和郭芙兩人撕比的地方吧?
郭芙一怒之下抽出了手中的寶劍,然後將楊過的右臂給砍了下來,讓楊過只能修煉左手劍法,練成了傳說中的“絕技”。
難懂我正好就這麼倒黴,楊過右手就砍掉在了這車底下,還好死不死的被我給挖出來了?
我表示自己現在已經大受震動,趕緊的朝着車底下鑽出去,急急忙忙的大叫着 ,“快,快幫我一把!”
李敏聽我這語音有點不對,趕緊的伸出了援助之手,一把的給我拉扯了出去,好奇的詢問我是咋了?在下面看到什麼了?
我說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但我帶了點“慰問品”,你自己看一看吧。說話間,我把剛纔挖出來的東西,扔給了她看。
一看是手指頭,頓時李敏瞪大了眼,一臉的不敢相信。
要知道,手這東西可不是普通動物,要麼這隻手的主人是個猩猩或者猴子,要麼就是一個人。當然,猩猩和猴子可少見多了,人卻是滿大街跑,這手指骨到底是誰的,不言而喻了吧?
“這裏怎麼會有人的手指頭呢?真是奇怪!”李敏瞪大了眼,臉上是一臉的不解。
別說她,我也挺蒙圈的,不埋個死人在這裏,卻丟下了一節手指頭。咱退一萬步來說,這裏真特麼有個死人躺在這裏,誰家會讓死人埋葬在馬路上,讓人來回踐踏和汽車碾壓呢?
李敏看着那手指頭,無奈的說,“有一點那老漢恐怕是說對了,這地方真的很邪門。”
“咱們現在怎麼辦?”我實在是拿不定主意了,只好詢問那邊的李敏了。
李敏翻了個白眼,說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是龍潭虎穴,咱們也得去闖上一闖。
我覺得好無奈,明明各處都透着邪門,但光明的條子姐姐就是不信邪。你說做她們這一行的,不能相信這一套迷信的事情,我也只能硬着頭皮走了。
車子給頂在了這裏,我們也沒法繼續的往前面開了不是,只能咬着牙,“坐11路”繼續的前進。
當時已經很晚了,時間大概是在11點左右,這荒郊野嶺的沒有一點燈光。頭頂上一輪皎月浮現,成了我們唯一的光源,映照四周,渡上了一層銀色。
我倆默默的走在其中,腳步聲、呼吸聲,甚至連呼吸聲都是那麼的清晰可聞。
我感覺好害怕,但我不能說出來,李敏作爲一個女的,承擔的壓力已經夠大的了。如果,我再說出來,不是讓她的負擔給加重了嘛。
“喂,張旺財。”在我忐忑不安的時候,李敏突然的喊了我一下,讓我愣住了。
我盯着她,反問怎麼了?
李敏有點不好意思,讓我說說話,爲什麼沉默?
我蒙圈了,愣在哪裏,說我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啊。
“無論是什麼,
你隨便的找點話題說說好嗎?”李敏幾乎有懇求的語氣對我說了。
我聽到這話有點犯傻,合着原來這事情不只是我一個人害怕,她也害怕啊。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
我一下子在哪裏蒙圈了,因爲我找不到要說的啊,我該是說點什麼呢?
“那啥,其實……我我我……”
我結結巴巴了半天,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平時人挺話嘮的,關鍵時刻就說不上話來了。
沒辦法,我指着那邊說,“你看那路旁是不是像一口棺材?”
此話一說,我就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李敏一愣,接着朝着我所指的地方看去,臉色一下就變了。看着我,她眼神很詭異,吐槽我說,“你真是烏鴉嘴,被你說中了,就是一口棺材。”
聽到她這麼一說,我起毛了,不是這麼悲催吧?真遇到一口棺材了?
天色老黑了,我倆也看不清楚,走將過去在大樹下面,就放着一口黑漆的薄皮棺材。那玩意兒有點年份了,在這露天之中,日曬風吹的,上面都腐朽不堪了。
我探着腦袋朝着裏面一瞅,最怕的事情就是這個了。
如果只是一口空棺材那還說,但特麼的這棺材裏面還躺着一個死人呢。因爲風吹雨打的,身體已經腐朽不堪,左邊的臉徹底爛透了,從我這角度看下去,眼窩子的地方就是一個黑乎乎的圓孔。
這是一具已經嚴重腐爛的屍體了。
我皺起了眉頭,慶幸自己看到過太多屍體,不過爛成這幅德行的死屍,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真是奇怪,爲什麼會有人放一口棺材在這裏呢?”李敏一臉的好奇。
我也是納悶得不行,中國人的習俗,入土爲安。人死之後,一定要儘快邁,哪有把棺材放在露天,還是大馬路涯子上的。
“難道跟伍子胥似的,掘墓鞭屍?有什麼深仇大恨?”我看着李敏,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來。
李敏說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但是我倒覺得……這棺材恐怕是來不及下葬,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纔對。
“你爲什麼這麼想?”我一臉的不解,她這想法有點奇葩啊。
“你敲,這人死了之後進入了棺材,說明有後人給他準備。既然有後人在,卻沒有下葬,只是將棺材仍在了這路邊,我想一定是時間不夠。這其中,肯定發生了點什麼。”李敏摸着自己尖尖的下巴,這一刻化身成爲名偵探柯南,開始分析劇情案件。
我忍不住要給她點個贊!可惜,然並卵的節奏。
使勁兒的搓了搓自己的身體,感覺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我說這地方實在是不能呆了,咱還是趕緊的走吧。我們的任務不是來調查張子文麼?老是關注這老棺材瓢子也沒意思,別瞎折騰了。
李敏說那可不對啊,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經常,只要有死亡,只要事情很離奇,那我就不能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