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咖啡吧,也是上一次託他帶消息的時候,讓他來的地方。
到達那裏之後,大叔也過來了,老樣子,戴着一個鴨舌帽,弄得很低很低。而且,最誇張的是,他還戴了墨鏡,貼了假鬍子。
看到這一幕,我差點忍不住要笑噴了,盯着他一臉不解的道:“大叔啊,你穿成這幅德行,到底是要幹什麼啊?”
“你不是說要去查案嗎?當然是要好好的隱藏一下自己了,不這麼做,萬一被發現了可怎麼辦?”大叔的這句話,真心的讓我跪了啊。
看來這傢伙是捉小三和出軌捉多了吧,經常性的喜歡喬裝打扮,這都上癮了。
“我說大叔啊,沒那麼複雜,我們現在知道兇手的身份。唯一差的就是不知道,那傢伙到底躲在什麼地方?你要真行的話,你去調查一下,我們這城裏面到底哪兒能躲藏一個人就行了。”我趕緊的勸說着大叔,免得這丫的在這問題上,繼續的犯糊塗。
結果,李代蘭摸着自己的下巴,開始思考問題了,呆呆的這貨就來了一句,“如果說要躲藏人的話,可以躲藏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啊。”
“怎麼說?都有什麼地方啊?”我瞪大了眼,他應該是這裏的地頭蛇,比較的瞭解吧。
大叔接下來說的話,那簡直是要讓吐血了都。
“很多啊,下水道啊,廢墟里面啊,再不濟流浪中心什麼的。躲在這些地方,鬼才找得到他們。”
“下……下水道?”我眼皮子都抽抽了起來,他把敵人當成了什麼啊?難道是蜥蜴人嗎,鑽進了下水道的那種?
倒是,他所謂的流浪者中心,倒是很不錯啊。
如果,那傢伙弄得髒兮兮的,躲藏在這些人當中的話,鬼才知道他是誰呢?
會不會,張子文這傢伙就躲藏在其中呢?
可這也有一個很大的BUG啊,他是可以躲藏在人類當中。關鍵是,你求助流浪者中心,人家會覈實你的身份啊,來自哪裏啊。最後,給你一筆費用,然後將人給遣返。
那樣一來,張子文不是會露餡了嗎?
算了,不管怎麼樣,我覺得應該是試一試去的。
畢竟,現在的情況下,什麼辦法都沒有的我們,還能怎麼辦呢?
於是,我和大叔商量了一下,我們去流浪者中心看看好了。
大叔也同意我的看法。
打了一個車,我們急匆匆的趕到了現場去,看到好多的流浪漢都在裏面啊。
這裏發生了一件很搞笑的事情,那些斷手斷腳,只能靠着乞討過日子的傢伙們。流浪中心的人要遣返他們,可奇怪的就是,這些人打死了都不願意。
一時間,大叔看到這一幕,不解的追問我,“爲什麼要送他們回家,這些人還不開心呢?到底是爲什麼?”
我翻
了個白眼兒,說大叔你實在太小瞧人家乞丐了,你以爲他們過得很慘啊?非也,人家一天的收入幾百,誰願意被遣送回農村去啊。如果,乞丐都過得那麼慘,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冒充叫花子,上街乞討去了。
我們進去之後,找到了這裏的負責人,大概的形容了一下。其實,這很簡單的,我都不用帶畫像和照片的,直接指着自己的臉,問他們這裏有沒有一個跟我幾乎一模一樣的人?
結果,那負責人盯着我,“呵呵”的笑了。
我問是不是已經走丟了自己的雙胞胎兄弟啊?
我翻了個白眼,這貨道到底是在幫我,還是罵我呢。
那邊的大叔爲了讓他幫忙,趕緊可勁兒的說,“啊,就是這樣的,沒問題,你幫幫我們吧。要是找到了的話,必定重重的酬謝啊。”
一聽到這句,“必有重謝”,一時間那傢伙開心得不行啊,當即表示,一定給我們找到,一定會想辦法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們也跟着他走。
先是看資料啊,有什麼遣返的,沒遣返的,受傷的,沒受傷的。
我覺得這聽廢話的,遣返的和受傷的,肯定沒有。張子文要是在這兩者當中,人根本就殺不了好不好?
“找在的,有資料的,你們應該有收錄的吧?”我驚訝的詢問着道。
“當然有了,這邊請,這邊請。”說話間的功夫,那傢伙帶着我去了資料室,讓我去看看。
我到了資料室,看他們收錄的資料,頓時那個“擦”了都,
厚厚的一大疊資料啊,擺放得密密麻麻的,要這繼續的看下去,我不是瘋了是什麼?
“我說,你該不會是說,所有的東西都是吧?”我看到那邊厚厚的一大疊文件,簡直是嚇得快要瘋了。這麼多的文件,要一點點的核對下去,要什麼時候去了。
“啊,沒辦法啊,這些年的資料全都擺在了這裏了。”那傢伙搓着手,在哪兒不斷的笑着。
我擦,我特麼就想罵娘了,這樣子就想要酬謝啊?這錢未免有點太好賺了點吧。
“你說的是這些年吧?你糊弄我呢,這都是多久的老皇曆了。又有多少的流浪者,我哪能全都查出來?”
“那你說應該怎麼辦纔好?”
“就調查一下最近三個月的文檔資料吧。如果那傢伙真的在這裏,那肯定就會有他的資料的。”我很肯定,因爲在我收到短信以來,這時間往上排的話,三個月肯定不會少。
“哎喲,真要查這三個月的話,恐怕不簡單,得叫梅嬸兒來纔行。梅嬸兒,梅嬸兒,你在哪兒呢?呵呵,那傢伙負責管理文檔的。”這負責人的話,讓我差點沒有噴出來。
梅嬸兒?我去,難道她的侄兒是蜘蛛俠嗎?
就這胡思亂想的功夫,“啪嗒啪嗒”的腳步聲響了起來,緊接着一箇中年婦女就衝到了我們的身前來,焦急的說,“不好啦,不好啦,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