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太子狠勾人 >120若是日後能日日爲太子梳髮
    “將軍!”何攬金拉住準備離開的冷羽楓聲音中帶着焦急“那匹馬雖然是良品,但是此馬性子極爲暴躁,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去降服最後不是被馬所傷就是死於深山之中,將軍如今已經遞了摺子不日就要歸京,若是將軍出了什麼事情讓百萬將士如何想?”

    冷羽楓不爲所動,換下身上所穿黑色鎧甲身着一身黑色的勁裝,將這幾日的事情都安排好就準備出營帳,可是剛剛出營帳就看到跪在營帳前的幾位將士,而這些將士都是冷羽楓麾下的良將精兵。

    “將軍!”幾人跪在那裏,而走出營帳的何攬金也跟住跪下,哪怕如此冷羽楓也沒有絲毫的猶豫。

    “將軍愛馬實乃人之常情,但此馬太過於邪門還請將軍三思!”一位將士頂着冷將軍冷漠的氣息勸阻道。在邊疆裏衆人一直都知道邊疆的深山老林中有一匹野馬,此馬乃是馬中之王,不論是將士還是士兵沒有人不想要奪得就是武林中人很多都慕名而來想要馴服這匹野馬,但可惜的是此馬速度極快很多人都看不到,而且此馬只在深山老林中出現,而這深山老林中陷阱很多野獸也不少,每次想要馴服野馬的人不是敗興而歸就是喪失性命,這麼多年過去了別說馴服野馬就是野馬的樣子都沒有看到。

    但是衆人沒有意料到將軍卻在前幾日給他們安排了接下來幾天的訓練和防守,而將軍自己竟然要入山去尋得那匹野馬。是男人都愛好馬衆人都理解,但冷將軍很早之前就聽了這個事情卻並沒有任何動作,而且冷將軍的寶馬跟隨冷將軍多年冷將軍從未放棄,但此刻卻去尋這匹野馬衆人不解的同時更是不贊同。

    冷將軍看着忠心維護自己的屬下心裏有數只是點點頭就離開了,衆人也知道將軍的脾氣都不敢阻攔只得看向將軍的心腹何攬金,何攬金嘆口氣就跟着將軍離開,幾日勸阻不了將軍那麼他就要盡職盡責的跟隨將軍。

    冷羽楓慢慢的走進這邊疆最爲詭異的深山中,一進入深山就感覺到深山中的冷,不如邊疆的溫暖深山中陰森森的冷,樹木健壯遮天蔽日,哪怕是青天白日這深山中也是黑濛濛的一片。

    冷羽楓的臉上沒有退讓也沒有害怕,其實他前幾年就知道這深山中有一匹野馬更重要有很多人都曾經試圖馴服找到這匹野馬可是結果都不盡人意。但是距離他回京的日子就快到了,不僅僅是回京過除夕更重要的是太子的生辰快到了,他自從那日收到太子的信件後就再也沒有和太子聯繫,他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到此次回去給太子帶什麼生辰禮物,後來無意中聽到士兵在聊這片野馬的事情,他就知道他該送什麼了。

    太子並沒有一匹好馬,而冷羽楓覺得只有太子才配的上世上最好的馬。他要送給太子最好的生辰禮物,此時的冷羽楓忘記自己身上將軍的責任,也忘記了這深山的危險。

    “將軍,該從哪裏開始?”何攬金看着這詭異的深山搓了搓自己的胳膊,雖然他是一個糙漢子但還是感覺這深山老林很恐怖,陰森森的就跟鬼一樣。

    冷羽楓仔細的觀察這深山中環境,然後低下頭仔細的探索者雜亂的鋪滿枯葉的土地,雖然和模糊但身爲一個戰場上的將軍多年的經驗冷羽楓還是看到了時隱時現的馬蹄印。

    “小心腳下!”冷羽楓吩咐一聲後就低着頭不停的看着所謂的馬蹄印慢慢的在深山中尋找,腳下的枯葉很厚實踩在上面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但是有很多地方其實都是空的,若是踩空掉下去絕對會受傷。

    憑着冷羽楓的武功和警惕性,冷羽楓已經在這深山老林中呆了兩天但連那匹野馬的影子都沒有見到,但其中卻看到了毒蛇、狼等野獸,若不是冷羽楓反應快或許此時他和何攬金就如同一路上遇到的枯骨一樣死於這片山林。

    冷羽楓從自己身後的包袱中拿出一塊餅子,而何攬金同樣坐在樹下喫着東西,兩人雖然沒有受什麼重傷但破損的衣服和擦傷讓人知道兩人一路上的兇險。

    冷羽楓每次順着馬蹄印找的時候都找了個空,冷羽楓很清楚那些馬蹄印或許是那匹野馬很久之前的印記,但哪怕是很久之前的印記冷羽楓也不會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突然冷羽楓將手中的餅子放進包袱中,將包袱背好直接往前方飛去,他剛剛聽到了馬兒的嘶鳴,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匹馬就是自己所要找的那匹野馬。

    “將軍!”何攬金將餅子扔下,立刻跟隨而去。

    ——

    殤無心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已經睡了一

    夜,而這夜幸好的是自己一個房間自己也乾淨的沐浴讓殤無心覺得這一覺睡的很舒服。還記得昨晚從靈府出來後,夜逸哲等人還想跟自己一個房間,若不是自己有些怒氣怕是四人就真的一個房間。

    後來還是夜逸哲將三人帶到他的產業酒樓中,這時殤無心才知道前天他們根本就不必擠在一間房,而事後她質問夜逸哲,夜逸哲竟然說自己忘記了。忘記了?自己的產業能忘記?難道和別人擠在一間房真的好嗎?

    “太子,您醒了嗎?”門外傳來寒軒浩的聲音,明明是男聲妖嬈惑人之意卻十分明顯,讓剛剛睜開眼睛還未起身的殤無心身子一粟,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殤無心坐起身來將牀邊的衣袍給穿好,胸口悶悶的難受,殤無心知道自己近日因爲自己有意無意的進補還有身體的修養讓胸前開始慢慢發育,但因爲白天裏總是束的十分緊所以有些難受更有些脹疼,若不是每晚自己可以將裹胸布給拿下讓胸口可以呼吸,殤無心覺得自己有一日絕對會被勒死。

    看着自己並無不妥,殤無心坐在客棧房間裏擺好的鏡子前坐下,這是夜逸哲一個普通的產業但殤無心入住的這間房間卻是客棧裏最好的一間上房,就連夜逸哲自己都住在旁邊次一點的房間。

    “進來吧!”殤無心看着因爲睡覺而變的凌亂的長髮有些焦心,還好自己如今是男子若是女子每日都要梳那麼複雜的頭飾,不然每日要頂着一頭珠釵殤無心覺得自己會瘋掉的。

    寒軒浩走進房間,一身紅衣如血,華豔妖嬈,而又沒有一絲柔弱,反而十分有男子氣概,矛盾的結合體。但是這紅衣寒軒浩竟然手中端着一盆溫水,做着下人做的事情,卻沒有一點的不願。

    寒軒浩走進房間就看到坐在那裏的太子嘴角一勾,這種感覺就如同在太子府中一樣,每日清晨太子都坐在那裏等着自己爲太子梳髮。寒軒浩將手中的溫水給放下來到太子的身後直接拿起梳子手指拂過太子的長髮,寒軒浩感慨明明他自己的頭髮就十分柔順,但太子的頭髮順滑的不可思議,哪怕就這樣拂過癢癢的似乎讓心都癢了起來,而且寒軒浩很清楚每次爲太子梳髮過後他的手指都留香,那是屬於太子獨有的清香。

    不過一會寒軒浩就給太子束起了長髮,寒軒浩從背後看着太子似乎這樣就能抱住太子一眼,寒軒浩感慨出聲“若是日後能日日爲太子梳髮,多好?”

    殤無心心思一動,嘴角一動差點就開口答應了下來,可是冷血的她卻及時的止住了自己差點脫口而出的話語,她給不了寒軒浩任何承諾至少現在給不了,而且她雖然對寒軒浩不同心卻還是空着,心口的空洞肆掠着冷風,讓她無時無刻不冷。

    寒軒浩手中的梳子不小心被寒軒浩給搬斷,寒軒浩掩飾的將梳子給放好,然後將溫水端了過來,似乎剛剛的情緒波動並沒出現過。

    殤無心只看了一眼斷掉的梳子卻移開了目光,拿起東西漱口洗臉後就看到寒軒浩將東西給清理乾淨,並且拿了一盒東西,殤無心意外的問道“是什麼?”

    寒軒浩笑着將盒子打開,原來是抹臉的霜,不過不同的是這抹臉的霜怕是宮中的娘娘都用不起,看着寒軒浩的面容殤無心覺得也只有這樣的好東西纔可以讓寒軒浩的皮膚比女人還精細。

    殤無心並沒有拒絕雖然她不在意皮囊但有一張好的皮囊是好事,愛護自己的皮囊更是應該的。

    剛剛整理好自己就看到幻莫澈和夜逸哲走了進來,兩人將早膳放下,四人一桌坐在一起用着早膳,殤無心不過用了幾口就放下筷子問道“你們跟着本宮回京城?”

    幻莫澈回京城很正常畢竟他是殤國的左相,但夜逸哲和寒軒浩就不同了,兩人有着自己的勢力除夕不知兩人會去哪裏過。

    “我當然回京,京城還有很多事務沒有處理!”幻莫澈直接說道,一直以來他都住在太子府中,而所謂的左相府一直都沒有修葺好,但其實他根本就不想離開所有自己的府邸一拖再拖。

    “無心在哪裏奴家就在哪裏,無心可不能拋棄奴家!”寒軒浩爲太子盛好粥,笑着說道,除了必要的事情要離開太子他根本就不想離開太子。

    “無心的身體還沒有好,身爲無心的大夫怎麼可以隨意離開!”夜逸哲煞有其事的說道。

    “那用完早膳,我們就出發吧!”殤無心說道,如今這麼幾個人在自己身邊自己也不厭惡,他們還要趕回去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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