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賞金獵手 >第三百五十九章 潛逃準備
    “喂!”

    “出來陪我喝杯酒。”

    袁忘:“咋了?被老婆趕出來了?”

    來電是律師曹越,唉聲嘆氣:“今天就大孩子的事,我向我老婆提出指控,舉辦了家庭法庭。”

    袁忘笑問:“輸了?”

    曹越:“完勝。”

    袁忘:“然後呢?”

    曹越道:“然後被我的代理人責備,他的作業從每天一張字增加到每天三張字。”

    袁忘大笑:“哈哈。”

    曹越:“最後是小女兒出手擺平被告。”

    袁忘:“那還喝個XX酒?”

    曹越:“冉平的事,老地方。”

    袁忘:“好。”

    ……

    老地方是一處排檔,炒菜爲主,周邊有燒烤、小龍蝦等。

    馬紮,低矮的桌子就擺放在路邊,看起來特別沒檔次。袁忘舉手和老闆打個招呼坐下,老闆放下鍋,過來和袁忘寒暄幾句。

    曹越將冰可樂推給袁忘:“活肉加黃辣椒醬汁,你的最愛。”

    袁忘伸手拿起碳烤排骨:“人是會變的。冉平什麼事?”

    曹越給自己倒果汁,道:“我研究了冉平這案子,要打成無罪是不可能的。打掉其中幾條罪名我還是有把握。現在冉家不關心這點,冉月問我,能不能拿下保釋聽證會。”

    袁忘道:“你給內部消息,我隨時抓人,收入分你一成。”

    曹越笑:“說公事正經點。”

    袁忘點頭:“說吧。”

    曹越:“我想請偵獵社的人出庭作證,以你們專業的角度去說明,冉平再次潛逃可能性很低。”

    袁忘:“以我們專業角度去說明,冉平必然再次潛逃。”

    曹越:“我知道!我想請你們從冉平身體角度出發去考慮,他的身體有可能承受的起潛逃的考驗嗎?你們從往昔的逃犯去分析,比如有長途跋涉的,有蝸居一處的,這些都不是冉平身體能承受的住的行爲。”

    袁忘搖頭:“冉平有錢,有錢有門道的潛逃是很舒服的。”

    曹越:“府政給你發錢了?一句一句的,你是不是還要維護世界正義?”

    袁忘很爲難:“喂,你做律師是可以這麼玩。我們做獵人這麼說就缺失了職業精神。你一般不接這類案子。”這類案子指的是,明知道結果和真相,還要故意去扭曲真相,導致一個壞的結果發生。

    曹越道:“我出道時,冉家幫過我,我一直記着。再者人家這次給的錢真不少。只要我能拿下保釋聽證會……我已經決定接案,這筆錢拿下來,我一分都不要,全部捐出去。我原本也是猶豫的。我老婆說,冉平再壞能壞到哪裏去?殺人放火了?幫他一個人賺的錢,能做多少好事?我大兒子插嘴說,幫一個孩子治眼睛恢復光明只要兩萬美元。兩千萬可以治一千個孩子。”

    袁忘問:“你在說服自己嗎?”

    曹越:“也在說服你。偵獵社是紐唐公認最強的獵人公司,你們的作證有可能直接影響聽證會的結果。”

    袁忘搖頭:“對不起,我特別的自私,幫不了這一千個孩子。”

    曹越:“這很不袁忘。”

    袁忘道:“我沒關係的,我遺臭萬年爛大街都可以。可是你要求的是以偵獵社的名義,這不行。偵獵社牌子不值多少錢,甚至賣不到幾個錢,但是法官願意接受我們的專業意見,代表了社會對偵獵社的認可,說真話是偵獵社的責任。”

    袁忘道:“作爲朋友,鑑於一千個孩子,我只能說,我不幹。也許有別人幹,我管不着。偵獵社八個人,總有知道輕重,願意幫助孩子的人。”意思是你找偵獵社的其他人。

    “OK,不說這事。”曹越拍拍袁忘肩膀:“小子,我不開心,但又開心。”朋友不願意幫忙不開心,朋友值得信任又值得開心。

    袁忘:“少來這一套,還有事吧?”

    曹越笑嘻嘻站起來:“老闆,剩下的菜全部打包,同樣的菜再來一份,幫我送到江濱公園十號亭子。”

    袁忘:“什麼情況?”

    曹越道:“你剛纔說了,你沒關係,爛大街都可以。走吧!”

    袁忘狐疑:“我覺得你是不是故意套我這句話。”

    曹越大笑:“我是律師,不要和我語言遊戲,上車吧。”車就在馬路邊,距離排檔不到五米。

    ……

    美國的公園實在是多,除了國家公園外,城市內公園不僅多,還有一些大面積公園。江濱公園算是比較有特色的公園。就是沿着一條淡水河修建的一個長型竹林公園。一簇竹林十幾根的竹子如同屏障一般,隔出了一個個位置。在這些位置中擺着石桌,石桌刻了棋盤。從那什麼象棋到國際象棋,從飛行棋到五子棋,一應具有。

    同時也是男女約會的好地方,半開放的環境有利安全,又保護了隱私。諸如袁忘和曹越這樣來喫宵夜的人偶爾也有。

    一輛豪車停在公園道路邊,跟在後面還有兩輛普通汽車。數名保鏢零散站立,看這陣仗,袁忘知道是冉月,不知道還以爲博羅又找自己聊天。想來冉月最近不好過。

    撥開稀疏的竹子,進入了竹林專位。裏面除了冉月之外,老狐狸佘旭洲也在其中。

    袁忘很有禮貌打招呼,佘旭洲點頭,示意袁忘和曹越落座。

    佘旭洲繼續道:“冉小姐,明人不說暗話。這單我可以接,但是我攔不住獵人。”

    冉月看袁忘隨意點下頭,示意坐,看不出他有多大的變化。

    曹越在袁忘耳邊說了幾句,佘旭洲也是冉月找的證人之一。佘旭洲不僅是紐唐安保的總顧問,也開設有一家保釋公司。如果有保釋公司願意擔保,而不是冉平自己全款保釋,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加冉平被保釋的可能。

    但作爲保釋公司,大家都知道冉平必逃。抓到自己不賺錢,抓不到自己要貼大錢。這種單是沒有保釋公司願意接的。願意接,還要出庭說明自己爲什麼願意接。

    佘旭洲和曹越交流,就出庭一些事宜說明。袁忘在一邊靜靜聽着,心中暗道:這些人花樣是一套套的。法官不放人那簡直就是千夫所指的惡人。

    “沒有侵略性,沒有危害性是基礎。”曹越道:“在輔之專業人士的看法和態度,再拿出醫學報告。三點策略只要把細節處理好,法官不會不同意放人。檢方會提出冉平一旦定罪要坐牢很多年,因此認爲冉平可能潛逃。這點恰恰是我們的突破口。可以預見一個老人未來老死在監獄,現在是他唯一和自己家人團聚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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