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娜道:“我們最擔心的一點:第三隊的成員有可能不是阿人。”
袁忘聽到這,纔有些驚訝:“哦?”
姜娜道:“你要知道,自從軍美在中東作戰以來,有一部分士兵或者軍官轉變爲聖教信徒。根據國全部的資料,記錄在冊有一百二十多人。但是國全部相信,還有部分人因爲各種原因沒有登記。或者一直對戰友,上司或愛人,親人,朋友隱瞞自己改變信仰的事實。”
姜娜道:“這種情況不僅發生的軍美中,在一線的CA成員中也有出現。因爲長時間接觸聖教,對於自身信仰產生懷疑,特別是戰爭創傷後遺症患者最容易受到影響。”
不用解釋這麼清楚。袁忘不耐煩道:“好了,轉告他,我沒有生氣。但下次不要再這麼幹了。”
姜娜見袁忘不想參與聖火的事,於是道:“他說你不會生氣。”
“如果我們有見面的機會,他會知道我有沒有生氣。”袁忘坐在牀上,躺靠被子上,閉目養神:“要麼上來,要麼回自己房間。”
姜娜不滿:“嘿,你這麼沒禮貌嗎?”
袁忘道:“姜娜,我得專注茶會。你的誘惑力太強,要麼我們一起努力,降低你的誘惑力。要麼只能隔離你。”
姜娜對這回答很滿意,道:“我會自我隔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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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忘小鬱悶,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標準答案。準備說點什麼時,門無情的關上了,姜娜離開了袁忘的房間。
……
稍休息之後,袁忘前往裝備房領取裝備。裝備很簡單,一根錄音筆、一臺相機和一根手電筒,現代手機已經涵蓋三者的功能。除此之外還有一副手套。
也許是第一天比賽,沒有人組隊,大家在三到六樓轉悠,時而蹲身查看,時而駐足思考,時而對錄音筆說着什麼。
有人報警稱聽見一聲槍聲,自然要尋找彈頭、彈殼、血跡等相關信息,確定開槍的地點。三到六樓的舊裝修全部拆除。一眼可見混凝土和磚塊。在五樓有一個區域三個房間處於封鎖狀態,也許是和明天的案件有關。
房間都沒門,裏面沒有任何家電,甚至沒有照明設備。除了臨時使用明線連接的攝像頭外,就是一個毛胚,說爛尾樓也可以。
諸如爛尾樓之類的高層建築,通常是刑案的高發地,特別是有預謀刑案的高發地。其中大部分案件和犯罪團伙有關。
面對龐大的搜索面積,袁忘採取簡單思維模式:尋找彈頭和血跡。第一個可能,子彈穿透人體,留在人的身體,那麼尋找的對象就是血跡。第二個可能,子彈沒有擊中人,或者造成貫穿傷害,尋找的自然是彈頭和血跡。
也有可能子彈飛出窗戶,或者這裏只是開槍點,並不是槍手所獵殺目標的位置。甚至有可能報警人報的是假警。
很明顯秦嵐已經進入了第二階段,他在尋找其他的東西。
袁忘將手電筒開紫外線模式,照射牆面和地面,尋找可能存在的血跡。但一個上午沒有任何收穫。午餐時,多數偵探臉色都不好看,這時候開始有人接觸其他偵探輕聲討論案件。秦嵐用完餐,從口袋抽出一張摺疊的皺皺巴巴的案件說明表,放到了查理面前。對查理他還是保持了幾分禮貌:“幸苦了。”
查理三位組委會老頭打開秦嵐的案件說明表,邊看邊點頭。一名老頭將說明表收起來:“不愧是神探。”
查理看向單獨就坐的琳達,琳達手拿紙,掛了耳麥和外界進行通訊。時不時拿手機看,又時不時發照片出去,顯然正在和遠征進行溝通。
十二點十分,阿娜特蹦跳的進入餐廳,隨意打了幾份食物坐在袁忘身邊,得意洋洋:“我已經破解了兩道謎題。”
袁忘鄙夷:“我已經上交了案件說明表。”
阿娜特驚:“哇。”表情鬱悶,不高興。
本傑明和袁忘同桌,他們沒有聊天。本傑明和袁忘一樣,一直沉浸在思考中,顯然他上午的調查也沒有太大的進展。
聽聞袁忘吹牛,本傑明呵呵一笑:“水貨。”
袁忘不滿:“本傑明,她雖然笨,但是我朋友,麻煩你尊重她一點。”
阿娜特很配合的點頭,如同有人撐腰一般。
本傑明不屑端盤子走人。
袁忘似有似無道:“沒想到你能找的到。”
阿娜特邊喫邊道:“很難嗎?不就是……”
“他在訛你。”本傑明笑嘻嘻的坐回來:“他狗屁都不知道。”
阿娜特難以置信張大嘴:“袁忘你好無恥。”
袁忘嚴肅道:“怎麼可能,不要聽他胡說八道。”
阿娜特半信半疑看袁忘,道:“那你告訴我,死者的死因是什麼?”
袁忘和本傑明互相過了一眼:特麼的有屍體?兩人都在對方眼中看見了震驚。這不可能,所有房間都走過了,連血跡都沒發現,怎麼會有屍體呢?
袁忘順勢皺眉,氣勢弱了幾分:“死因還無法下結論。”
阿娜特不以爲意道:“正常,根本無法從屍體上判斷死因。我開導你一句:要從報警電話去推測死因。
臥槽!這遊戲是人玩的?本傑明第一次直接領會到自己和神探秦嵐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他自以爲自己聰明,認爲和秦嵐也就是經驗上存在差距而已。但是聽阿娜特說的這兩句話,本傑明知道自己和秦嵐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完蛋!難道第一天就要被淘汰?狗急跳牆,本傑明,本傑明急了就要作弊。他看見琳達正在填寫案情表,多少是鬆口氣。不過要和琳達接觸嗎?會不會暴露了兩人之間的關係?看來最好辦法是和袁忘一起從阿娜特口中套出話來。
袁忘疑問:“從報警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