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哪個單位的?”丁言啃了一口饅頭,硬生生嚥了下去,好狼牙,連水都不給準備,果真是特種兵。
“紅箭旅炮兵團!你呢?”朱銘很是豪爽的說到。
“。。。那個!我鐵拳團的!”丁言有些心虛,這不就是演習中自己幹掉的團長和政委一羣領導的部隊嗎?這個世界怎麼這麼小啊?
“鐵拳團?哦!等等?你知不知道鐵拳團有個叫丁言的傢伙?”開始很淡定的朱銘想到了什麼,異常激動的問道。
“不,不認識!沒聽說過!”丁言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急忙的搖搖頭說道,鬼知道是不是想替他們領導“報仇雪恨”啊!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承認,畢竟理虧的是自己,旁邊連拉架的都沒有,雖然那只是演習。
“好吧!”朱銘沒了興趣,繼續低頭啃着饅頭。
丁言舒了一口氣,不行,這兩天還是少和朱銘接觸。
“等等!”朱銘突然皺着眉頭,擡起頭,狐疑的看了一眼丁言:“你是鐵拳團的人嗎?”
“?”丁言疑惑的看着朱銘。
“就那個丁言在之前的演習中,幹掉了我們團部的一羣領導,據說又將狼牙的一號幹掉了,這麼出名的人物你沒聽說過?”朱銘的語氣越來越嚴肅,最後,眼睛一亮:“我知道了!”
“砰砰砰~~~”丁言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不行!現在得跑,不能在待下去了,這小子要猜到了。
“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你不是鐵拳團的,說!你到底是哪個部隊的?”朱銘展開了自己豐富的聯想,覺得自己挖到了一個祕密。
“。。。我真是鐵拳團的,之前,嗯!之前受傷住院了,最近痊癒纔出院的,演習完全沒參加!”丁言急忙找了個藉口。
“受傷?受的什麼傷?”朱銘感覺丁言在張口忽悠自己。
丁言“啪”的一下站起身,嚇了朱銘一跳。
丁言將左邊的衣服掀起來,露出了六年前的受的刺傷,然後沒等朱銘看清楚就又蓋上了,坐下,看着朱銘說到:“看到了沒?”
“咕咚!”朱銘嚥了口口水,受到這樣的傷還能才加特種兵的選拔,這也太變態了吧,有些結巴的說到:“看到了!怎麼,怎麼受的傷啊?”
“保密!”丁言橫了一眼朱銘,很是霸氣的說到。
“哦哦!好吧!”這回朱銘不再瞎想了,趕緊低下頭繼續啃饅頭。
丁言的心裏七上八下的,這小子太敏感了,不行,必須得離他遠點,等來人多了,身份曝光了也就無所謂了。
第三天上午,丁言、朱銘等十多人站在大廳裏。
陸續的開始有人達到指揮部了。
丁言和朱銘站在前面。
“嘎吱~~”
一個瘦小的身影推門走了進來,伴隨着一股難聞的氣味飄了進來。
“報告!裝甲連潘斌報到!”一個像是從臭水溝裏爬出來的身影站在了範天雷的面前報告。
範天雷皺了皺眉頭,但是沒有漏出什麼其他的表情,開口問道:“你這是?”
“嘿嘿嘿!參謀長!我當時被追的眼瞅着就無路可逃了,沒辦法,鑽的下水道逃脫的!”潘斌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到。看的出來,在範天雷面前很是放得開,估計不是和範天雷關係好,就是個心大的傢伙。
“是!謝謝參謀長!”潘斌立正敬禮,轉身就帶着一股與衆不同的味道竄進了澡堂裏,看得出來,他自己都要受不了了。
接下來,報到的人是五花八門的,有衣裝革履的、有打扮的妖豔可人的、有工地搬磚的等等,着實亮瞎了丁言的雙眼,不得不佩服,能到這裏的人都是有兩把刷子的,還好自己運氣夠好!不然也得受這一個折騰的過程。
“我說!咱們夠幸運的啊!”朱銘至今還不知道丁言的名字,範天雷也叫過丁言,但是各種機緣巧合之下,朱銘都沒聽到過,每次朱銘問道丁言的問題,丁言又機緣巧合的避開。
丁言輕輕的“嗯”了一聲,他從側面瞭解了,朱銘要給他們的團領導“報仇雪恨”!必須要和丁言幹一架,不管打不打得過,他都得上,這小子比李二牛還倔。
忽然,外面傳來了幾聲鬼哭狼嚎的慘嚎。
接着,何晨光、王豔兵和李二牛就像逃荒的“難.民”一樣推門走了進來。
三人一進來就看到了烏泱泱一羣人,閉上了嘴巴,迅速的補到了隊伍的一邊站好。
範天雷這時候從臨時辦公室裏走了出來,很是一本正經的問道:“到了多少隻菜鳥?”
“報告!二十七隻菜鳥!”苗狼站在門口回答。
“哈哈哈!比我想象的好!”範天雷很是欣慰的笑道。
這時,又推門衝進來一個慌慌張張的人,被苗狼攔住了,那人立馬立正站好:“報告!”
苗狼看了下時間,對着轉過頭來的範天雷說到:“還沒遲到!”然後對着那個人說到:“進去吧!”
那個人利索的鑽到了隊伍的後面站好。
範天雷笑呵呵的看着最後一個進來的站好之後,說到:“好!在規定的時間內,來了這麼多人,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可能是連老天爺都看不過範天雷了吧,在這個時候在外響起了警鈴聲,範天雷的臉色馬上就垮了下來,也笑不出來了。
“裏面的人聽着。。。”
接着,自然是省公安廳刑偵總隊隊長溫總和武警部隊的高總的登場。
別人怎麼想丁言不知道,反正丁言看到溫總和範天雷站在一起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頭頂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烏雲,身體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然後三人家長裏短的交流了一番,範天雷又給大家上了一課,將最後進來的人認定爲淘汰送回原部隊。之後,就是送走了溫總和高總,又讓衆人更換軍裝,登上了直升機。
“連長!你什麼時候到的?”王豔兵和李二牛一左一右的挨着丁言靠坐在機艙上,王豔兵好奇的問道。
“當天晚上!”丁言淡定的吐出了四個字。
“。。。”王豔兵和李二牛還有旁邊聽到的人都是一臉震驚加無語的表情看向了丁言,不是,這種變態的考覈還能當天晚上就到?太扯了吧。
半小時後,直升機穩穩的降落到了狼牙特戰旅的訓練基地,衆人依次下了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