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言四人的宿舍裏,“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
“你那邊怎麼樣了?”小蜜蜂在屋子中間鼓搗着丁言的牀頭櫃問到。
“馬上了,你那裏不會出問題吧?”哈雷從丁言的牀鋪下爬出來問道、
“放心吧!上次他揍我揍的那麼狠,我必須要報復回來!”小蜜蜂捏着手,傳出“嘎巴!嘎巴!”的聲音。
“不是,我說你就不能別拉我下水嗎?”哈雷又鑽進了牀鋪下面鼓搗着。
“我自己幹不過他啊!”小蜜蜂很是理所當然的說到。
“。。。”
一會兒,哈雷從牀鋪下面鑽了出來,然後和小蜜蜂一起把做過手腳的牀頭櫃又塞到了丁言的牀鋪下。
哈雷站起身,拍拍手:“搞定!”
“他發現不了吧!”小蜜蜂捏着下巴問道。
“誰知道!”哈雷攤攤手,兩人出了宿舍。
“高手還沒回來嗎?”哈雷看到訓練場上正在玩拆雷的老狐狸問道。
“沒有!不過應該也快了!”老狐狸沒有擡頭,還在認真的拆雷。
“好了!”老狐狸站起了身,笑着說道。
“你這是拆了?”小蜜蜂疑惑的問道,這雷也沒什麼變化啊?
“看好了啊!”老狐狸拿起了地雷,直接按了下去。
“臥槽!”
“臥倒!”
哈雷和小蜜蜂同時尖叫到,然後不約而同的向着一邊撲倒,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映,畢竟老狐狸的動作太快了,都不給人思考的時間。
“噗~”一聲輕響,只見地雷冒出了白煙,沒有發生其他的動靜。
“不是!你都能自己改造了?”哈雷驚魂未定,從旁邊爬起身,驚訝的問道,要知道,訓練和演習用的專用雷可都是裝備研製中心提供的,第一次看見有人能將真地雷改造成這樣。
“怎麼樣!這玩意好玩吧!”老狐狸得意的說到。
“嚇死我了!還以爲你不要命了呢!”小蜜蜂后怕的走過來說到。
“切!”老狐狸轉身又開始鼓搗另一個。
“哎!老狐狸!”小蜜蜂眼睛轉了轉,走到老狐狸身邊,諂媚的叫到。
“幹什麼?”老狐狸雙手不停的問道。
“這個鼓搗完了給我唄!”小蜜蜂笑着說道。
“你要這玩意幹什麼?”這一次,老狐狸停下了手,轉過頭,看着小蜜蜂,疑惑的問道。
“他呀!準備拿這玩意去坑高手!”哈雷不屑的說到,這小蜜蜂明顯是個記喫不記打的玩意,這一次都把自己拉下水了。
“那我等着看好戲了!”老狐狸笑了一下,又繼續開始鼓搗着,途中,小蜜蜂又嚷嚷着讓老狐狸在地雷裏面加了一些料。
。。。。。。
丁言穿着便裝回到了駐地。
“高手!”執勤的兩個文兵敬禮,將護欄推開,丁言回禮之後進入了營區,先是走到了外邊警衛連的住房區,換了軍裝,走進了營區內部。
丁言走到辦公室,發現衆人都在。
“報告雷神,高手歸隊!”丁言向着雷神報告。
“是!”丁言坐到了椅子上。
“現在,高手歸隊,我可以向一號報告了,今天開始,出任務的時候就是咱們八個人了,所以,接下來,就是鍛鍊高手和咱們配合的默契,從明天開始,一天進行訓練山地作戰的配合,一天進行城市作戰的配合,交叉着來,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讓高手融入進來。”雷戰這是在佈置後面的訓練計劃和方向。
“是!”衆人紛紛應到。
“高手編入突擊小組,充當哈雷的突擊副手!”雷戰安排了丁言的位置。
“。。。”哈雷心裏一片淒涼,這話說的,還充當?不就是等丁言適應了戰爭之後,取代我嗎?真當我是傻子?哈雷很是悲傷。
或許是雷戰感應到了哈雷內心的想法,神色平靜的盯上了哈雷。
“咕咚~”哈雷嚥了口口水,看着雷神,生硬的點點頭。
接下來,就是一些細節上的討論,丁言完全成了透明人,沒辦法,沒什麼戰場經驗,丁言在這幾個在戰場上已經活躍了好幾年的特種兵面前,完全是一個小白。
“走!和我們說說,你這幾天玩的怎麼樣?”散會之後,小蜜蜂起身拉着丁言向着宿舍趕去,哈雷和老狐狸跟了上去。
“還行!四處溜達了一圈!”丁言感覺小蜜蜂似乎執意的要將自己帶進宿舍,猛然間想起了自己剛到雷電突擊隊時的畫面,硬生生止住了身體,隨意的回答小蜜蜂的話。
“怎麼了?”小蜜蜂心裏一緊,面上毫不在意的問道。
“你先進去!”丁言看着房門說到。
“。。。”還好機智的我沒玩其他的花樣,小蜜蜂心裏得意的想到,面上不屑的說到:“瞧你那點出息!”說完,很是淡定的推開門走進了宿舍。
“你都加入進來了,誰還會玩那一套啊?”哈雷走到丁言身邊,不動聲色的說到。
“是我太敏感了?”看着小蜜蜂完好無損的走進了宿舍,丁言有些納悶的說到。
“你這幾天是不是經歷了什麼事啊?”哈雷眼睛一轉,轉移話題,問道。
“沒什麼!走吧!”丁言搖搖頭,率先走進了宿舍,沒有注意到身後哈雷和老狐狸臉上勾起的笑容。
丁言走進宿舍發現小蜜蜂已經坐在了他的牀上,就隨意的走到了自己的牀邊,然後,沒有絲毫的猶豫坐了下去。
“轟隆隆~~”
“哈哈哈~~”
一陣聲音傳來,伴隨着小蜜蜂、哈雷和老狐狸的哈哈大笑聲。
丁言整個人矇蔽般的從牀頭櫃裏坐起,看着身下散落的牀板,完全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了,這羣牲口玩的太狠了吧?
“你們就這麼把我的牀給拆了?”丁言拿起一塊木板問道。
“放心,能拆就能組!這點事情還難不到我們!”哈雷抱着肩膀笑着說道。
“你們這羣牲口!”丁言唾了一口。
“其實這個只是爲了下面送給你禮物的鋪墊而已!”小蜜蜂一本正經的對着丁言說到。
“禮物?什麼禮物?你們又要玩什麼花樣?”丁言從牀頭櫃裏爬起,帶着警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