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翻過你的資料,你當時好像就是一個普通士兵吧。沒想到這短短几年,就能到幹管事這個位置。”
“哈哈,見笑了,見笑了。”
“庫丹老弟,你大可不別自謙。我做教官的時候,你還是普通士兵,現在把我吊到這邊來養老了,你都能坐到現在這個位置了,實在是比我強太多了。”
“這不還是多虧大將軍的賞識嘛,我能有今天多虧了大將軍呀”庫丹在一邊恭敬的說道。
“一樣,一樣的”列洛格在一邊肯定道。
“對了,我那天在來的路上,正好碰見你們礦場的兩個守衛。”
“哪兩個?”
“嘿,我當初那會問那麼多呀。”
“那我就在礦場恭候您的大駕了。”
“放心,我這邊交接完了,我第一個就去你們那邊。”
桑吉帶着兩個孩子玩了一整天,銀幣嘩啦嘩啦的花着,這在他以前都是根本不敢想象的事情,如今他也敢這麼闊一把了。晚上回到家,他給兩個孩子做好晚飯。
餐桌上,先藝一直都對比利愛搭不理的,而比利一直想湊過去跟先藝說兩句話。桑吉在一邊偷笑着,這倆活寶都這模樣折騰了一天了,也不嫌累的慌。
喫完飯桑吉洗着盤子,聽見先藝在一邊說:“比利,這麼晚了,你什麼時候回去啊。”
“都這麼晚了,比利,你就在這住一晚吧,明天早上我再把你送回去。”桑吉在一旁插嘴道。
“耶!”比利歡呼着。
“那他今晚睡哪?”先藝一臉嫌棄道。
“我能跟你誰一張牀麼,先藝姐姐?”比利眨巴着那雙眼睛,但是鼻間那兩條清流,完全破壞那種感覺。
“想的美。”先藝直接摔上自己的房間門。
桑吉洗好碗,過來摸~摸比利的頭,“今晚你跟我睡一張牀吧,好吧。”
桑吉帶着比利洗漱完畢,躺倒他的牀~上。先藝的房門悄悄打開了一條縫,看着哥哥那邊傳來的歡聲笑語,和那淡淡的燭光。她又悄悄關上房門,躺在漆黑空無一人的房間裏。黑暗中,那雙眼睛卻顯得晶瑩剔透,她抱着哥哥今天給她買的那個新手絹,看着面前的新衣服。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他想着那張破舊的手絹,那是她哥哥送給她的五歲生日禮物,是他幫別人做了一週的工才賺來的。
一滴一滴淚水浸~溼~了枕間,“不是說好的今天帶我一個人出去玩的麼,爲什麼要帶上別人。”
嗚……嗚……嗚。
日子一天一天過着,桑吉拿到了他的第一份工錢,雖然一大部分都賄賂給了漢森,但是加上這些天打牌,狩獵賺得。他的儲錢罐已經塞不下了。在以前,桑吉根本不敢想象這樣的日子。發工錢的那天,他帶着妹妹又去那家鹿肉館子
吃了一頓,算是慶祝新生活的到來。
兩個過去月了,桑吉他們二隊曾經跟一隊,換過一次工時。現在他們是晚上兩點去上班,下午兩點下班。先藝剛開始聽到這個消息還興奮了半天,纏着哥哥玩了好幾天,後來發現哥哥每天睡眠不足,實在是熬不住了,才放過了他,日子又迴歸平淡。
“最近咱們礦上出了點問題。有幾個不明不白的突然失蹤了。你們查一下這個事情,我跟一組也說過這個事,你們一定要重視起來。”
“是!”雖然大家都這樣說着,可誰都沒當回事,這種事情,過不了兩天就沒人在關心了,丟了個把個人而已。
桑吉想往常一樣背好他那把長矛,一手提着一盞油燈,因爲是晚上外出巡邏,大家也不敢跑得太遠,一般就在附近逛逛。桑吉和摩瑞,繞着礦場巡邏了兩圈,就在山林裏找了塊空地,靠着樹小憩。準備等到第二天早上再找機會去狩獵,這種生活他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
陽光灑在桑吉的帽沿,耳邊響着鳥蟲的叫聲。桑吉眯了眯眼睛,露水地在他的額頭上把他一下子驚醒。他爬起來,叫摩瑞起來。天邊泛起了一絲魚肚白,他們說好的狩獵一頭野獸。
摩瑞醒了後,找了條溪水洗了洗臉。稍微清醒了一點,就開始跟桑吉討論怎麼捕獵。
今天他們的目標是一頭赤獠豬,他們二人早在之前就瞭解清楚那個目標的活動範圍。到了附近,選好一塊位置,就開始挖陷阱,投餌食。做好這一切,兩人已經是大汗淋漓,躲在一旁的灌木叢裏等待着獵物過來。
桑吉跟摩瑞趴在地上,汗水沾着泥土,混成了泥,黏在衣服上。他們等了半天也遲遲沒有動靜,桑吉的心思卻跑到別的地方,記得他跟摩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摩瑞就送了他一隻赤獠豬的獠牙,桑吉抽空換了一個半金幣回來。還有這種豬肉的鮮美,他跟妹妹去喫過兩次這個菜。
‘嘭’的一聲把桑吉拉回現實,桑吉扭着頭,到處觀望着。
“怎麼了。怎麼了。豬來了?”
“不是,是信號彈,納森特他們放出來的。”摩瑞鎮靜地說道。
“怎麼了,他們出麻煩了?”桑吉慌亂着問道。他來着兩個月了,一直都平平安安的從來沒出現過這種事。
“可能吧,他們在那邊,看距離應該是森林鬼猿的聚居地,離我們挺近的。”摩瑞看着地圖大概估計着。
“那玩意不是從來都不攻擊人的麼?怎麼回事?”桑吉疑惑道。
“沒時間說這些了,我們趕緊過去看看吧。”摩瑞收拾好手頭上的東西,跟桑吉說道。
“好,我們快趕過去看看出了啥事。”桑吉心裏慌慌的好像有什麼要發生了一樣。
兩人不再管那個捕豬的陷阱,趕緊向納森特他們那邊趕過去。
桑吉和摩瑞飛快的在密林中奔襲着,還好出事的地方離他們不遠。負責駐守礦場的安保二處,也開始動員起來,他們也派出兩個小隊,趕向那邊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