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明超級奶爸 >第二百二十七章 民俗故事
    “誰說他們沒有手下的?”

    朱松撇了朱徽煣和朱瞻基一眼,繼續忽悠道:

    “你看啊,當時呢,咱們華夏上古的人族共主黃帝,在得知了這兩位大神的難處之後,便向整個人族宣佈了一道命令。”

    說到這裏的時候,朱松看着桃符上的花紋,道:

    “這個命令,就是在春節前夕,家家戶戶都要用桃梗刻制神荼、鬱壘像,並於除夕那天懸掛於門前。而同時呢,還要在大門上端懸掛葦索,二門上要畫上一隻虎,用來避免惡鬼的侵擾。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桃木又叫‘降龍木’、‘鬼怖木’!”

    ?“哦,怪不得呢!”朱瞻基恍然大悟:“在北平府的時候,孫兒見到見許多的官宦人家,都會在門上畫上黑虎或者公雞,而且有些人家懸掛的桃符上,也是直接雕刻着神荼、鬱壘!”

    “不對啊,我怎麼覺得咱們應天府裏,似乎有很多人家的門上貼的都是人像啊!”朱徽煣卻是持反對意見。

    “你們倆啊,說得對,也不對!”朱松道:“咱們大明朝地大物博,各地自然有各地的風俗習慣……”

    說到這裏的時候,朱松拍了拍腦袋,道:“先別說各地的差異,就先說說咱們這些貴族、官宦之家,與普通百姓之家的區別吧。”

    見把兩個小傢伙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來,朱松繼續說道:

    “咱們這些富貴之家自然是想懸掛什麼懸掛什麼,畢竟咱們什麼都缺,確實不缺銀子。但是相對於普通的百姓之家,他們哪裏有那閒錢去請工匠們雕鑿神荼、鬱壘像啊!”

    “那他們都在家裏掛什麼?”朱徽煣不恥下問。

    朱松笑道:“百姓們沒有那麼多的銀子,去請工匠們,所以他們乾脆就在桃木上畫兩個神像,或者直接在上面題上神荼、鬱壘的名字,在除夕下午掛在門兩旁,以壓邪祛鬼,這便是他們的桃符了。”

    “那像方纔小叔說得,什麼人像又是怎麼回事啊?”朱瞻基還是不明白。

    “那是我華夏唐時的大將,秦瓊和尉遲恭!”

    朱松笑了笑,道:“傳說當年年唐太宗曾經有一段時間連夜做噩夢,夢中有惡鬼向他索命,當時方士袁天罡爲太宗皇帝算過命之後,說是需身上煞氣濃郁之人、殺戮無雙之人鎮守門戶,方可解太宗之噩。於是,太宗皇帝欽點了虎將秦瓊秦叔寶、尉遲恭尉遲敬德,爲其鎮守門戶……”

    “之後呢?”朱徽煣和朱瞻基都聽得入神了,不住得追問。

    想也是,兩個小孩子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傳說,自然是有種恍然的感覺。

    “之後自然是一切歸於平靜!自從秦叔寶和尉遲敬德親自爲太宗皇帝鎮守門戶之後,太宗皇帝再也不曾做過惡夢。”

    朱松低頭看着兩個小傢伙,道:“百姓們聽說此事之後,便將原本桃木符上的神荼、鬱壘換成了秦叔寶和尉遲敬德,比起那些虛無縹緲的神佛,這種看得見摸得着的虎將,纔是最實在的。”

    就在兩個小傢伙還想纏着朱松再聽倆好玩故事的時候,最初上好紅色染料的兩塊桃符已經乾地差不多了,兩個下人小心翼翼

    地講這兩塊桃符擺在了朱松身前。

    “好了,你們去書房裏頭把本王的文房四寶拿出來,其他的等有時間了再說。”朱松招呼兩個小傢伙去取東西,停住了講故事的興致。

    “叔爺,文房四寶取來了,您這是要寫字啊?”朱瞻基手中端着筆墨硯臺,一臉疑惑加遲疑地問道。

    “呃……”

    朱松這時候才總算想起來了,他的簡體字勉強算寫得不錯,但是繁體字的話,朱松認識他們,他們卻不認識朱松。

    他娘地,這回尷尬了。

    “松叔父,這回打賭是不是侄兒贏了?”朱徽煣見朱松臉上的表情略尷尬,頓時笑了起來。

    這熊孩子平時挺缺心眼的,怎麼有的時候比狐狸都聰明啊?

    朱松翻了個白眼,就在他低着腦袋想轍的時候,救世主來了。

    “王……”劉長生急匆匆地跑進了朱松的院子,剛想向他稟報什麼,卻見滿地的狼藉,頓時愣住了,“王爺,您這是?”

    “嗨,沒事!”朱松趕緊搖頭,道:“劉大人,有何事?”

    劉長生晃了晃腦袋,道:“王爺,周王殿下與四公子來王府了,您看是不是……”

    “啊,橚哥和有爝來了,走走走,快去請他們進來啊!”朱松身子板一挺,擡腳就往院子外頭走。

    “哎,松皇叔,您不能耍賴啊?”朱徽煣頓時急了。

    “哈哈哈,自家兄弟家,幹嘛還用得着通稟,若是再過這麼兩道手續的話,不就變得生分了嗎?”

    沒等朱松走到院子門口呢,一道豪爽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朱松擡起腳的動作停了下來,臉上也出現了苦笑:“橚哥,你進來得可真快啊!”

    “松皇叔,您想跑哪去?”朱徽煣這個時候也趕了上來,一把就抱住了朱松的大腿。

    “哎,我說你小子倒是放手啊!”朱松抖動着大腿,一指朱橚道:“沒看到你五皇叔和四皇兄嗎?快去見禮!”

    朱徽煣哪裏肯放手,他仍舊抱着朱松的大腿,扭頭瞧着朱橚和朱有爝,咧嘴一笑道:“侄兒見過五皇叔,見過四哥。”

    朱橚笑着說道:“哈哈哈,小徽徽你父王還沒接你回去呢?想在你松叔父這裏過年嗎?”

    朱徽煣搖搖頭又點點頭,道:“我這不是在等着我父王把侄兒給接回去嗎?父王他說過了,他若是不來接侄兒的話,不讓侄兒自己回去。”

    “哼,楩弟倒是會做甩手掌櫃!”朱橚哼了一聲,道:“對了松弟,這小傢伙就是忠兒,你還記得嗎?當年你還抱過他呢!”

    一邊這樣說着,朱橚一邊讓開了身子,感情在他身後還有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

    小男孩雖說長得不是特別地清秀,但是虎頭虎腦地,看起來甚是可愛。

    小男孩躲在朱橚身後,探出了一個小腦袋瓜,正好奇地看着朱松,口中怯怯道:“侄兒謝全忠,見過鬆叔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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