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明超級奶爸 >第四百五十五章 突如其來
    “你一個土匪,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談條件?”徐暉祖看了木成飛一眼,道:“松弟,你糊塗啊,直接用手雷炸死他不就得了,和他費那些功夫兒做什麼?”

    與木成飛相比,朱松似乎並不像剛剛進行過一場酣戰,不僅沒有疲憊之態,甚至連點汗都沒出。

    “你懂什麼?”瞪了徐暉祖一眼,朱松繼續說道:“若是不從這傢伙的嘴裏套出點有用的東西來,你去挨個審訊兩湖、兩廣的官員啊?”

    木成飛之所以能在交趾、兩湖、兩廣之地縱橫多年,若說他與這幾個地方的官員沒有絲毫的勾結,鬼都不信!

    所以,朱松爲了將這些與土匪勾結、沆瀣一氣的貪官污吏們給一網打盡,這纔想了這麼一個法子。

    “啊?”徐暉祖這才琢磨過來,是他把朱松的打算給破壞了。

    “行了,你就在旁邊瞧着吧,這次我也玩夠了,五招之內解決他!”

    朱松瞥了一眼徐暉祖,上前幾步對木成飛說道:“好了,方纔魏國公突然衝將進來,是本王的過錯。爲表誠意,本王讓你三招如何?”

    木成飛原本沒有贏朱松的勝算,只是此刻朱松所提出來的讓三招,讓他心中欣喜,忙道:“當真?”

    “自然當真!”朱松咧嘴笑了起來,“而且三招之後,本王定要在兩招之中與你分出勝負!”

    五招,還真是五招!

    “狂妄!”

    木成飛怒喝了一聲,手中兩支短杖如同白蛇吐信一般,一朝朱松的咽喉,一朝朱松的下.陰攻了過去。

    嘿,這一招可真是夠陰的,躲了上頭,半條命丟了;躲了下頭,命可就沒了!

    “嚯,還真是狠,第一招了!”朱松笑了一聲,腳尖一點地面,身體就像是被一條線拉着一樣,極速後退。

    木成飛一招尚未變老,左右兩手的短杖一瞬間合併在一起,上下一擰成了一條長杖,陡然由上向下,劈向朱松的腦袋。

    正在後退的朱松眼睛一亮,腳尖再次一點地面,向着右側閃躲了過去。

    咔嚓!

    青石磚被金屬棍砸了個粉碎,亂石崩射間,朱松的臉上被一枚小石頭子給崩傷,出現一道血絲。

    “第二招!”朱松伸手摸了一把臉,聲音冷冽。

    受傷了,雖說只是一條微不足道的血痕,可是他終究還是受傷了。

    “有一便有二!”木成飛一擊終於建功,似乎給他增強了不少的信心。

    將長棍擡了起來,木成飛緊握着長棍的一端,便砸爲掄,橫掄向了朱松的脖子。

    “第三招!”朱松直接騰空而起,一躍丈許來高,竟然跳到了那支金屬棍子上。

    “三招已過,該本王了!”腳尖在金屬棍子上微微一點,朱鬆手中繡春刀往下橫掃,攜帶着萬鈞雷霆,硬生生的磕向木成飛手中的長棍。

    鏹!

    只聽一道震耳欲聾的金鐵交鳴之聲響起,木成飛突然感到握棍的兩首虎口一陣發麻,再也握不住長棍,長棍直接掉到了地上。

    “怎地如此大力,壞了,壞了!”

    備朱松一刀砍得震得木成飛的金屬長棍掉在了地上,雙手顫抖的同手,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這是第四招了,第五招定勝你!”

    用腳底子搓了搓那金屬長棍,朱松冷笑了一聲,整個人就像是鷹隼一般飛出,彷彿移形換影一般出現在木成飛身邊,手中繡春刀的刀柄重重地砸在了木成飛的太陽穴上。

    噗通!

    木成飛乾脆利落地倒在了地上,再沒有力氣站起身來。

    也正常,木成飛本就沒有多少氣力了,再加上方纔朱松第四招用力過猛,震盪地木成飛的身體出現了損傷,一擊之下自然沒絲毫抵抗力地就被敲暈了。

    “打完收工!”朱松用腳踹了踹木成飛,發現這貨是真暈了,便招來兵士們,道:“來人,把這傢伙鎖起來。對了,裏頭還有一人,把裏頭那個也給本王抓起來。”

    這幫大明兵卒,瞧見朱松大展神威之後,對朱松是極爲敬服,連忙應道:“是!”

    ……

    圍剿木成飛分龍山寨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這其中所發生的各種事,還真是夠離奇的。

    誰能夠想到一個逃掉木成飛追殺的活土匪,竟然背叛了他,直接投奔了大明,而且還帶着明軍上山繳費,太離奇了!

    分龍山下,明軍的臨時營帳。

    朱松大馬金刀地坐在中軍大帳之中,除了他之外,營帳之中還有徐暉祖、徐誠以及被五花大綁,捆得結結實實地木成飛。

    “我說,你把這貨放在這裏合適嗎?”徐暉祖手中拿着一支兔腿,正津津有味地啃着,只是瞧見仍舊昏迷的木成飛的時候,臉上帶着無奈之色。

    “有什麼不合適的?”朱松嚥下口中地兔肉,道:“別忘了,這傢伙現在可是一個香餑餑,指不定多少人想弄死他呢,與其把他丟在囚車裏,倒不如放在咱們的視野中來得安全。”

    “你想什麼呢?”徐暉祖不滿的說道:“這些兵卒可都是咱們從應天帶出來的,他們總不能是別人的耳目吧?”

    “這可說不準。”朱松慢悠悠地說道:“他們可是在廣西待了一段時間,搞不好他們就會被廣西的某些高層給腐.敗了。”

    “得,你總有理由,我說不過你。”徐暉祖狠狠地啃着手中的兔腿,整得好像有深仇大恨似得。

    “木成飛,醒了就自己爬起來吧,輸在本王手裏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朱松瞥了還昏迷不醒的木成飛,淡淡地說道:“本王用的力道,本王心裏清楚,別裝了。”

    “不愧是韓王殿下。”聽到朱松的話,還想在地上挺屍的木成飛,也不好意思再躺着了,直接坐直了身體,苦笑道:“王爺,我木成飛雖說是個無惡不作的土匪,可也是一口唾沫一個釘!既然那我之前有約定,便是願賭服輸,絕無怨言,您何必將我捆成這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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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別!”朱松笑道:“你木成飛的爲人,本王還真是不敢恭維。雖說本王能夠將你制服,可也要費些功夫不是?”

    “你隨便如何說吧。”木成飛也認命了,乾脆就那麼坐在地上道:“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麼東西,不過這幅模樣,還真是……”

    “算了吧!”朱松沒有絲毫同情心地說道:“以你木成飛的性子,怕是不論和誰打交道,都會留下一點東西吧?畢竟那些東西可是你的命,說說吧,那些東西被你藏在哪了?”

    木成飛臉色微變,沉默了半晌之後方纔說道:“王爺您就這麼肯定我會留下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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