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明超級奶爸 >第五百一十三章 六扇門
    對於從鄭和口中說出來的這些話,奉天大殿之中的衆臣們臉色各異。

    如此大量的金銀,對於大明而言也是一比巨大的財富,這些金銀珠寶,完全可以顛覆一個小的國家,甚至可以說,完全能夠收買到大量的文武官員,畢竟,財帛動人心!

    從鄭和手中接過了奏摺,朱棣象徵性地翻閱了兩下,就直接丟到了大殿正中,冷笑道:“你們看看,這上頭所記的東西可真是觸目驚心啊!”

    解縉上前兩步,從地上撿起了奏摺,纔看了一頁,他臉上就出現了怒色,近乎低沉地嘶吼着:“這,這幫傢伙簡直喪心病狂!這些東西,竟然還有好些是那些番邦之人進貢給我大明的,他們究竟是怎麼得到的。”

    “你說呢,紀綱?”龍椅上的朱棣,扭頭瞧着站在左側順位第四位的人,冷笑。

    紀綱原本以爲今日的事情牽扯不到他,可是沒想到朱棣卻突然到喊了他。

    畢竟,錦衣衛是該抓人了抓人,該封店鋪了封店鋪,萬歲叫他幹啥他也就吩咐下去幹啥,多聽話啊?怎麼這裏頭還有他的事啊?

    不過誰叫人家是最上頭的那位,他這做臣子的,捱打捱罵都是他。

    “朕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永樂元年的時候,有暹羅進貢使團被人劫走進貢之物的經歷吧?”朱棣冷眼瞧着紀綱,道:“朕當時嚴令你們去偵查此事,你們錦衣衛偵查了三個月的時間,竟然毫無所獲,此事也就歸入卷宗,不了了之了。”

    說完這些,朱棣低頭想了想,繼續說道:“還有,永樂元年臘月十八,占城進貢我大明的三箱珠寶,無緣無故地消失無蹤,也是讓你們錦衣衛去查,結果卻與暹羅進貢之物被奪一般無二,又一次被擱置到卷宗,塵封了起來。”

    就像這樣,朱棣還在繼續說着,每說一件事,紀綱的額頭就多上了一些汗水,到朱棣說完最後一件事的時候,額頭之上已經是汗如雨下了。

    “這些事,本就是你們錦衣衛的事,你們錦衣衛卻連一件事情都沒給朕查出來。”朱棣平淡無比地訴說着,“你和鄭和都一樣,朕給你們充足的金銀,各種新式的武器,都是優先供應給你們東廠和錦衣衛,你們呢?就是這麼回報朕的?”

    “末將有罪!”紀綱還能說什麼?只能是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點頭認罪。

    “不錯,你有罪,你確實有罪。”朱棣點頭,“朕只恨白養了你們這幫廢物!”

    “萬歲爺!”這個時候,姚廣孝走了出來,道:“萬歲爺,錦衣衛畢竟是暴力監察部門,對於查案並不擅長,非是紀督指揮使不盡力,實在是缺乏查案的官吏。臣以爲,當單獨設立一個糾察迷案、冤案之部門,將這些事分離出去。”

    姚廣孝還真會提,這完全就是風馬牛不相及嘛,此時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和尚,你瘋了,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楊士奇拉了姚廣孝一把,在其身後低聲說道:“你這個時候說這些,不是在點萬歲爺的火嗎?”

    姚廣孝沒搭理楊士奇,而是仍舊拱着手,低垂着腦袋,也瞧不見臉上表情。

    “哼!”朱棣一拂袖,道:“你以爲朕就不曾想過嗎?錦衣衛、東廠,兩個檢察機構,權利還是太大了!既然如此,朕就將你們的權利分出去,袁忠徹!”

    站在武將一邊,一個看起來不過三十三四歲的青年人明顯愣了一下,待瞧見周圍的人都瞧着自己的時候,這才站出來,行禮道:“微臣在!”

    此人名叫袁忠徹,又叫袁柳莊,其父名叫袁珙,乃是以相術起家。這老傢伙曾經預言因堅定燕王朱棣奪取帝位決心之故,在朱棣登上帝位之後,特拜其爲太常寺丞。而他的兒子袁忠徹,幼傳其父術,博涉多聞,朱棣瞧着他會辦事,而且頗有智慧,便將其安排進了刑部,做了刑部侍郎。

    “袁忠徹,朕着你即刻着手成立六扇門”,這六扇門其責,便是處理各種迷案、冤案以及無頭公案。”朱棣瞧着袁忠徹,繼續說道:“六扇門與錦衣衛、東廠等同,設最高官職六扇門主,品階正三品,准許越過錦衣衛捉拿欽犯!”

    說到這裏的時候,朱棣繼續說道:“當然了,朕不會讓六扇門連個高手都沒有。東廠、錦衣衛,甚至是那些身世乾淨的江湖中人,只要你需要,都可以招進六扇門!朕只想要一個結果,那就是要你們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成績來。”

    從正四品下的刑部侍郎,一躍升任六扇門門主,而且還是正三品的大官!

    雖說整個六扇門現在還是一窮二白,甚至連個手下都沒有,但是袁忠徹明白,這些都是暫時的,有了萬歲爺的支持,六扇門很快就會建立起來了。

    “微臣謝萬歲爺隆恩!”袁忠徹到底是在刑部做了這麼多年官的人,寵辱不驚還是能做到的,他強壓下心頭的悸動,袁忠徹連忙向朱棣叩首謝恩。

    “嗯。”朱棣點點頭,道:“袁忠徹,櫻花社搞出來的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吧。朕也不給你限定時限,只要你們能夠查清了櫻花社之事,朕定然會大大賞賜於你!”

    原本文武大臣們正暗自羨慕着袁忠徹,白白得了一個正三品的官職,可是在聽到朱棣最後說的話後,卻是暗暗笑了起來,同時慶幸萬歲沒有選擇他們。

    “是,微臣必不負萬歲爺所望!”袁忠臣心裏頭雖說也有點擔憂,但還是一臉恭敬地向朱棣行禮,而後就重新走了回去。

    “來,接下來咱們繼續方纔的話題。”分潤了錦衣衛和東廠的權利之後,朱棣的臉上重新出現了平淡之色,繼續方纔沒有說完的話題:“這倭奴的櫻花社……”

    ……

    對於公里所發生的事,朱松並沒有去打聽,在新韓王府的朱松,簡直就像是撒了歡兒的鷹,那可真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

    上頭沒人管着他了,用他的說法,想幹啥幹啥,想來兩杯牛奶,喝一杯,倒……呃,是不是有點囂張過頭了?

    其實吧,拋除臘月二十九到大年初三五日的時間,朱松每日裏都躲在暖合的屋子裏,陪着自己的兒子、閨女們玩鬧,甚至連大門都懶得出。

    這一日,朱松突發奇想,想要記錄孩子們的成長記錄,只是現在的大明可沒有照相機或者智能手機,唯一能夠留下影像的法子就是作畫。

    只是,作畫的話時間太長了,動輒一個時辰,小孩子們本就好動,能夠端坐在椅子上一刻鐘的時間,那便是最老實的孩子了,如果擱在那些成天竄了蹦的孩子們身上,怕是早早地就將面前的桌子給掀翻了,還等着你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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