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一說,還真有!”朱松伸出手抓住了徐妙錦白皙滑嫩的小手,道:“一會你去找一趟白叔和劉長史,讓他寫一些邀請函,送到番邦別院去,就把爲夫的目的直接寫在邀請函上就可以了。至於時間嘛,就定到三日之後吧!”
“嗯。”徐妙錦微微頷首,“咱們大明的那些王孫貴族和皇族們,不用去送嗎?”
“不用。”朱松搖頭,“到時候他們自會來的!”
“那妾身現在就去。”徐妙錦是個幹實事的,這就要去找白福和劉長生。
“哎,你先別急着走。”朱松還抓着徐妙錦的小手,把她又給拽了回來,“另外再安排人跑一趟周王、楚王……蜀王府,讓有爝、孟燦他們第三日來府上,就說爲夫有任務要交給他們。”
“任務?”徐妙錦面色古怪地說道:“這樣說,真的好嗎?”
“就這麼說。”朱松毫不猶豫地說道:“別告訴他們是要讓他們相親,要不然的話,一切就都不好玩了。”
“好吧,那妾身就下去了。”徐妙錦點點頭,“對了,需不需要準備準備?”
“嗯。”朱松道:“咱們作戲就要做全套,番邦別院那邊也就算了,讓他們自己來,但是對於咱們大明的皇族以及各府的公子哥們,咱們還是得親自上門的,那幫臭小子精得很,讓他們自己個兒來,不就瞧出破綻來了嗎?”
“夫君,你真是……”徐妙錦愣住了,“太奸詐了。”
“這怎麼能叫奸詐呢?”朱松呵呵笑着說道:“咱們自己組織的相親大會,自然要來個全套了,一會你安排人,在這兩天準備好馬車,同時買些喫的喝的,各種用品,不要吝嗇銀子,咱雖然窮困,但是這點銀子還是拿的出來的!”
聽着這話,徐妙錦凝視着朱松,無語道:“夫君,大兄還真是說得沒錯”
“哦,輝哥都說爲夫什麼了?”朱松擡頭瞧了徐妙錦一眼,有些疑惑地問道。
“大兄說啊,咱們整個大明的皇族以及文武官員,若是論起無恥來,夫君你若是稱第二的話,怕是無人敢稱第一!”徐妙錦古怪地說道。
朱松嘴角一抽,道:“妙妙,瞧你這話說的,咱們這點銀子豈能和宮裏相比?再說了,咱們還與四個孩子要養活,將來可能會更多,不省點的話,以咱們這點家底兒,怕是給玄焜他們哥倆娶媳婦都娶不起!”
朱松說的鄭重其事,但是怎麼聽怎麼不靠譜。
“夫君,妾身發現大兄說得好像並不準確!”徐妙錦沉默了還一會,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你是咱們整個大明最無恥的人!”
“無恥就無恥吧!對了,你叫他們省着點兒花啊,咱倆兒子的媳婦本可都還在那裏頭呢!”朱松一咧嘴,衝着徐妙錦的背影大叫了一聲。
都快要走到初華堂院門口的徐妙錦,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
三日之後,徐妙錦安排購買的那些東西都還沒到府呢,朱孟燦、朱有爝他們這些小傢伙們,倒是一早就來到了韓王府。
周王府的朱有爝、朱有熺,楚王府的朱孟燦、朱孟烷,代王府的朱遜煓、朱遜煁,遼王府的朱貴烚。
還有一點指得提一下,這些小夥子們,除了朱有爝、朱孟燦以及朱遜煓都娶了王妃之外,其他的小夥子們都還尚未娶親。
當然了,這跟朱松還是有一些關係的,他和朱棣有過約定,皇族子弟娶王妃或者正妻,若是不到十四歲的話,絕對不能成親。
朱棣雖說感到很奇怪,但是在朱松說明利害關係之後,朱棣就同意了下來,同時將這個成親的條件,當成了政令給推行了下去。
朱松瞧着眼目前的七個人,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我說,你們幾個今兒這是怎麼了?怎麼都穿着這麼,這麼方便?”
“松皇叔,您不是派人來,說有重要的任務要交給我嗎?”朱有爝在這羣小傢伙裏頭年齡最大,而且他和朱松之間關係最爲親密,他便站了出來問道。
“是有重要任務交給你們,不過你們也不必穿成這樣吧?”朱松臉上的笑容更濃,“來,告訴叔,你們以爲叔想給你們什麼任務?”
“松皇叔,侄兒聽說前些日子,在鎮江府出現了一波水匪,是不是您要安排侄兒們去澆滅水匪啊?”
剛剛從那幾支新組建的大軍中調回來的朱孟燦,經過了三年的轉戰廝殺,還未從連番殺伐中緩過神來,此刻聽到朱松的話,立刻來了精神,那一臉興奮的樣子,典型的好戰分子。
“看來你們精力很足啊!”似笑非笑地看着這幫小夥子們,朱松道:“好,既然你們有勁兒沒地方使,那叔就讓你們好好發泄一下!去,先繞着南京城給叔跑一圈,跑完了再回來。”
“啊?”朱松話音落下,一羣皇族的小夥子們面面相覷。
這什麼情況,不是說有任務要交給他們嗎?就是讓他們來鍛鍊身體的嗎?
“啊什麼啊?再墨跡的話,就給叔跑三圈再回來,現在,立刻,馬上!”瞧着小傢伙們一臉懵.逼的樣子,朱松立馬臉色一黑,衝着他們低吼了起來。
此刻的南京城,遠不能和朱松前世的時候相比遠沒有那般大,但是若跑上一圈的話,以朱有爝、朱孟燦以及朱遜煓他們仨的體力而言,也要用上多半個時辰,就更不要說還得帶着朱有熺它們這些小傢伙們了。
不過誰叫他們是自找的呢?沒法子了,朱有爝只能轉身開跑。
看這小夥子的身型消失在視野中,朱松躺在了藤椅,打起了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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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足足一個多時辰之後,七個小夥子們終於趕了回來,一個個朱有爝他們哥仨還好說,只是稍稍出汗,並不如何累,但是其餘四個小夥子中卻是累得汗流浹背,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一個個蹲坐在上,懶得動彈。
“來人啊,給這些小傢伙們準備熱水還有衣服,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免得在外人面前丟人。”朱松還在藤椅上晃悠着,半眯着眼睛吩咐了起來。
“松皇叔,您要交代給侄兒們什麼任務啊?”朱孟燦性子最急,終究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是啊,松皇叔。”朱有熺摸着自己的小膝蓋,擰着眉頭開始訴苦了:“您瞧瞧,侄兒都快跑廢了,之後您在交給侄兒什麼任務,怕也是完成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