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明超級奶爸 >第五百七十四章 玩個大的
    在這神仙醉的作用下,所有正在熟睡或者尚未陷入熟睡的匹夫樓弟子們,全都在神仙醉之下睡得死死地。

    “松皇叔,我怎麼覺得這麼虛幻呢?這也太容易得手了吧?”朱孟燦陪在朱松身邊,瞧着屋子中,睡得跟豬一樣的匹夫樓弟子們,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

    “那隻能說,冷月的神仙醉迷藥,毒性強大。”瞧着這些人的睡相,朱松也有些不敢相信。

    “孟燦,你還有功夫說別的,趕緊動手吧。”朱悅燇在一邊拆起了臺,“松皇叔,您也別閒着,給侄兒做個表率吧!”

    “你小子,敢這麼跟老子說話!”朱松沒好氣地賞了朱悅燇一記暴慄,手一揮,“動手!”

    朱松的命令對於這些錦衣衛們而言,那就是金科玉律。

    於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開始了,每一間屋子中便會有三十名錦衣衛的兵士鑽進去。

    他們機械性地重複着抽刀割喉的動作,每一刀下去都會有殷紅色的鮮血噴出,將地面給染成了暗紅色。

    那些倒黴的匹夫樓弟子們,甚至都還來不及慘叫一聲就直接死在了睡夢中。

    ……

    距離莊園更遠的這一座小山中,盤踞着一座漆黑的營地,營地中的人全部穿着鎧甲,看她們的人數,怕是足有五千人。

    這裏駐紮的兵士乃是濟南府衛,統兵的之人是濟南府衛指揮使紀魁。

    在朱松領兵前來匹夫樓之前,就命人叫來了紀魁,並命令他帶着麾下的五千名府衛,駐紮在匹夫樓莊園五里之外的一座小山谷中。

    本來紀魁是請命自己打頭陣的,可是朱松並沒有同意,二是要求他做最後的工作,因爲對於朱松而言,殺了匹夫樓的人並不算成功,只有徹底剷除了匹夫樓的總部,纔算是暫時的成功。

    此刻,在位於軍營的最中央位置,有一頂帳篷,一名斥候正向一名穿着軟鎧,長得五大三粗的中年人恭聲稟報着:

    “紀指揮使,紀指揮使……韓王殿下他們成功潛入莊園了!”

    “成功潛入了?”紀魁噌地一下站起身來,臉上出現了喜色,“有沒有其他的消息傳回來?”

    “不曾有!”斥候搖搖頭,道:“不過從得到的情報來看,匹夫樓外圍的明崗暗哨們,已經被韓王殿下他們解決了,想來過不了多長時間,大門就會打開。”

    “即指揮使,要不,咱們直接帶着大軍衝過去吧?”一名穿着黑色鎧甲,腰胯長刀的小年輕,一聽這話,眼睛登時就亮了起來。

    “衝?”紀魁沒好氣地等了那小年輕一眼,道:“紀清華,你這臭小子腦袋是不是被門給擠了?就這麼帶着大軍衝過去,別說衝不進莊園,怕是剛一進入莊園外的林子,就會被匹夫樓的賊人們給察覺了!”

    “那……爹,你說怎麼辦?咱們總不能就這麼幹看着吧?”紀清華很不服氣,直接嗆了他老子一句。

    紀魁眯縫着眼睛,道:“咱們大可以不必大動干戈,將大軍分爲數十個部分,偷偷地藉着夜色摸過去,還怕那些賊人發現不成?”

    “這個法子倒是不錯!”紀清華摸了摸光潔的下巴,隨後猛地一拍桌子,道:“兄弟,快傳令下去,讓所有的兄弟們化整爲零,每百人爲一小隊,帶足了兵器,於莊園之外五十丈處集合,等待莊園的大門大開!”

    “……”

    紀清華的話音落地,帳篷中靜悄悄的,下頭跪着的斥候都傻了,直愣愣地瞧着紀清華,嘴巴張得下巴都快脫臼了。

    啪!

    紀魁這糙漢子只感覺臉上一片通紅,隨後反映過來的他,上去就抽了紀清華一個大耳刮子,罵道:“他孃的,你小子找抽呢吧?你什麼身份?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百戶,該上哪呆着不上哪去,用得着你小子跟這發號施令馬?”

    被自家老爹抽了一大耳刮子,紀清華也不在意,只是撇着嘴,嘟囔道:“怎麼了,我不就是替你下了個命令嗎?難不成你不是這麼想的嗎?”

    “嘿,你小子還敢頂嘴了是吧?”紀魁眼珠子都瞪直了,“你小子給老子滾,該去哪去哪,別在老子跟前晃悠,給老子添堵。”

    “走就走,你當我稀罕在這呆着啊……”紀清華也他娘地是個熊孩子,一邊往外走,還一邊嘟囔着,“就知道欺負我,回去之後,我高速娘不讓你進屋……”

    紀魁臉都綠了,生了這麼個兒子,是真不咋叫人省心吶!

    低頭一瞧,方纔那斥候還沒走,紀魁咳嗽了兩聲,掩飾了一下尷尬,將方纔自家兒子的話又重複了一遍,末了還加上一句:“叫紀清華自己帶一隊。”

    “是,紀指揮使!”斥候應了一聲,匆匆出了帳篷。

    ……

    今日的黑夜似乎格外的長,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此刻已經到了寅時一刻。

    朱松的計劃實施地很完美,唯一有那麼一點瑕疵的是,莊園正中的匹夫樓,對於朱松他們而言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因爲,甭管是錦衣衛還是東廠的人,接觸的匹夫樓最深的祕密,便是除正中匹夫樓之外的莊園,對於這圍在正中的匹夫樓裏究竟有什麼,有沒有陷阱,錦衣衛和東廠的人是一無所知。

    所以,這也就造成了朱松他們,對於這裏的瞭解是兩眼一抹黑。

    “王爺,再往前走就是莊園的禁地,也就是匹夫樓了。”一路引領着朱松他們來到了莊園的正中,一名胳膊上綁着紅布條的青年,說道。

    從周圍看去,除了這名青年之外,還有二十來人的胳膊上全都綁着布條。

    “你們已經潛伏在匹夫樓中四五年的時間了,難道還接觸不到這裏嗎?”朱孟燦聞言皺起了眉頭,“你們可是兩個部門的人,難不成都如此無能?”

    “孟燦,怎麼說話呢?”朱松瞪了朱孟燦一眼,對那些明顯變了臉色的錦衣衛以及東廠的祕衛說道,“你們別介意,這小子就是個躁脾氣。”

    想了想,朱松突然一咧嘴,出口驚人道:“你們,身上都帶着多少手雷?”

    “啊?

    ”朱孟燦和朱悅燇他們相視一眼,不明白朱松這話是什麼意思。

    “王爺的意思是,不管裏頭有什麼,直接用手雷轟他孃的?”寒星眼睛一亮,道:“王爺這個法子雖說暴露了我們,但是面對威力絕倫的手雷,縱然這些賊人的修爲再高,又如何能夠逃得性命呢?”

    “這麼暴力?”朱孟燦先是咧了咧嘴,隨後眼睛一亮,道:“不過,我喜歡!”

    “有的時候吧,我覺得你小子就是一典型的暴力分子。”朱松沒好氣地瞪了朱孟燦一眼,道:“讓兄弟們把手雷掏出一半來,給本王可勁地扔進這匹夫樓裏。不過你們可得將眼睛給本王睜大點,一會若是有人從裏頭跑出來,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給本王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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