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王者沉默、子爵、飛翔兄弟的打賞支持,加更走起!】
【感謝笑一笑解千愁兄弟的打賞,白澤戰隊劇情爲你安排,希望兄弟滿意!】
“我沒有不開心,”小狐狸的話語平靜如水,不帶絲毫感情。
“別騙我啦,我知道你生氣了,不過你得聽我解釋,那個啥呢,其實我和希亞娜之間,真的沒什麼的,不信你去檢查她,我保證我沒有碰過她,”王笑說道。
小狐狸扭頭看了他一下,對他道:“這件事情我真的沒往心裏去,我在想別的事情。”
“別的事情?什麼事情?”王笑心說你這個時候還有心情想別的事情?
小狐狸點頭道:“你看那邊,那支戰隊裏的人是不是很怪?”
王笑朝小狐狸指的方向看了一下,頓時皺緊了眉頭。
那是一支戰隊,人數總共五個,此時正低調地聚集在角落裏。
不過,雖然他們表面站位很隨意,但是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其四名隊員正隱隱把間的一個人圍了起來,用身體護住了他。
被護在間的人,年歲約莫三十來歲,一頭白色的長髮垂到肩,乍一看,還以爲是外國人,細看時才發現他長着一張典型的東方面孔。他的五官猶如刀刻一般,棱角分明,白得出,但是眉毛卻很黑,眼睛細長,顧盼間,透出一種莫名的睿智。
他身穿着一件白色的長袍子,袍子的領口是毛皮的,這讓他的身體看起來有點臃腫,但是仔細看的話,又會發現他其實很瘦削。
一把摺扇,被他拿在手裏,不時輕輕揮一下,現出高雅和深邃。
這個人的形象,活脫脫從耽美畫冊裏跳出來的高冷男主角,那扮相實在是讓人有些好。
再看他手下的四個人,也都不俗,他的左手是一個看不出具體年紀的老者,留着長長的鬍鬚,袖着雙手站在那兒,表面昏昏欲睡,但是時而張開的眼睛卻透出懾人的精光。
男子右手邊,是一個俏麗英氣的女孩,一身古裝袍服,內白外紅,長髮紮在腦後,單手拖胯,如同保鏢一般守在男子身邊,清冷的臉孔時刻保持着戒備的神情。
三人前方,是分散站立的兩個壯漢,他們都戴着墨鏡,一身黑色的西裝,冷峻的臉孔,讓人望而生畏。
可以想象的,這麼一羣人出現之後,自然是鶴立雞羣,讓人禁不住避讓三分,所以說,這支戰隊周圍三米範圍,幾乎沒什麼人,大家都刻意和他們保持着距離。
小狐狸爲什麼對這麼一羣葩產生興趣了呢?因爲央的那個男子,從一出現一直盯着小狐狸看個不停,這讓她心裏有些不舒服,隱隱覺得男子的神韻不凡,不像是普通人。
她本想前去問個清楚的,但是又覺得唐突,所以一直都沒有做出行動。
王笑可不管這些,他走前,看着男子道:“喂,哥們,別一直盯着我的娘子看,這樣很不禮貌的,知道不?”
王笑的話,瞬間驚動了那五個人,其的兩個壯漢下意識地擺出了進攻的架勢,女子則是將男子擋在了身後,老者也放下了雙手,眯眼朝王笑看了過去。
“叫我烈星行了,”王笑說話的當口,仔細品察那人身的氣息,禁不住是一驚,暗忖道: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爲什麼修爲如此之高,竟是讓我也看不透?這是怎麼回事?莫非山的修真分子也扛不住賽獎金的誘惑,紛紛下山來參賽了?
“原來是烈星兄弟,幸會幸會,不知道兄弟屬於哪一支戰隊,”白玉澤問道。
“噢,我是王笑戰隊,”王笑回道。
白玉澤微笑道:“正好,我們是白澤戰隊,回頭我們第一場要碰面。”
“啥?你們是白澤戰隊?”王笑傻眼了,很有一種日了狗的感覺,心說老子可是雄心勃勃,準備一舉奪冠的,結果你們這些混蛋半路冒出來,一個個修爲還這麼高,這不是給我找事兒麼?
“呵呵,烈星兄弟似乎不太開心,”看出了王笑的糾結,白玉澤含笑道:“容白某猜一下,我猜烈星兄弟肯定是在爲接下來的賽而頭疼,對不對?兄弟擔心鬥不過我們,是也不是?”
王笑本想嘴硬的,但是又覺得高人面前不需要裝逼,如實點頭道:“的確有點心虛,主要是你們的實力太強勁了,讓我心裏沒底,話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來頭?你們不躲在山老老實實修煉,沒事兒下來鬧什麼?人間不適合你們,你們還是回山去吧。”
“兄弟說錯了,我們可不是從山下來的,”白玉澤含笑道,“不過呢,兄弟的擔心是對的,說真的,若是我們不放水的話,這次賽的冠軍,我們是拿定了。”
“那可不一定!”王笑心說我知道你們可以把靈力注入遊戲裏開掛,但是我有無敵黑客隊友,可以直接把你們的絡給黑了,讓你們跳不起來!
“呵呵,兄弟無須擔心,我們來這裏,實際只是娛樂而已,並不是爲了搶奪冠軍,”白玉澤微笑一下,打開扇子,輕輕扇了一下,頓時一片清新的氣息涌到王笑身,讓他不覺是心曠心怡,心暗暗納罕,心說此人怎麼如此的怪,居然隨手扇一下扇子,讓人心神振奮?
“那你們來這裏,究竟是要做什麼?”王笑忍不住問道。
白玉澤把扇子合起來,看着他道:“尋找有緣之人。”
王笑咧嘴道:“不會這麼巧吧,莫非我是你們要找的有緣之人?”
白玉澤再次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視線越過他的肩頭,點頭道:“是她。”
“我靠!”王笑怒了,朝後一跳,瞪着白玉澤道:“我早看出來你這個小白臉居心叵測了,果不其然,你一直在打點點的主意是不是?我告訴你,點點是我的娘子,你休想碰她!你還跟她有緣,我告訴你,我跟她的緣分你深厚一萬倍!”
“兄臺勿要動怒,我所說的緣分,並非男女姻緣,而是一種友誼,”白玉澤脾氣出的好,雖然他修爲王笑高很多,但是面對王笑的粗口,卻依舊保持溫爾雅的狀態,非常耐心地對他道:“既然那位小姑娘是兄臺的娘子,那說明在下和兄臺也很有緣分,既然我們緣分如此深厚,不知道兄臺願不願意交我這個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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