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方問了一句,王奮猛拍自己額頭,還是駙馬爺高明,竟然連女囚都想到了。
男囚駙馬爺能要來,女囚就要不來?以駙馬爺在二聖眼中的地位,怕是要女囚,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陛下男囚能給駙馬爺,還會在意女囚,而且駙馬爺要人,肯定有他的方式。自己就不用替駙馬爺操心了。
大唐各處女牢雖然人數遠遠少於男牢,可是駙馬爺也沒有想給每一個男囚都找女人啊!
如果只是工坊衛軍,卻完全可以用女囚來解決。
而且用女囚還有好處,完全的空手套白狼,還爲子午嶺分坊又添了許多新勞力。要知道有些事情男人真沒女人能幹。
忽然王奮想到位於二宮之間的大唐工坊,那裏面可就很多罪婦,那也是有罪的女人啊!駙馬爺果真早就有要用女囚的打算了。
“好了,忙你的事去,那六個人想辦法殺了!你明白我意思?”
“是,駙馬爺!”
陳方和鼎玉離開,王奮此時額頭卻冒了冷汗,駙馬爺手段,卻是越來越讓他敬畏了。殺那六人,王奮自然明白意思。
那六個人已經心中種了恨意,留着總是禍患,直接一刀宰了,卻纔是正途。不過駙馬爺不讓明着殺,卻有了另一層意思,這些人已經處置過了,再殺就要想別的方法了。
這個卻不難,不治而亡就好。
陳方和鼎玉走着,漸漸走出開荒地帶,此時面前卻是一片已經開墾的平地,鼎玉看了看陳方。
“師父,如果是以前,你不會輕易殺人!”
“留着他們,讓他們想辦法咬我嗎?”
“師父說的也是,這六人也確實該死!”
“徒兒,我們回去!”
“嗯!”
此時不知道爲何,陳方想到武媚娘,如果這事她來處置,當場就直接殺人了吧!果真手握權利,人是會變的。
回到住處時,二皇女和義陽還未歸來,真是逛瘋了,子午嶺這邊有那麼好玩麼?
正想着,就見了義陽和二皇女身影,身後鳳二隨着,卻手中提着一頭野豬。
那野豬不算大,比不得上次受驚那頭,卻也有近兩百斤,鳳二就如此提着,卻也未見她有任何不適樣子。
而且鳳二顯然不是提了一會,而是一路提着,這活如何也不可能二皇女和義陽幫她。
真猛!陳方心中一句吐槽,卻見鳳二將野豬已經扔了地上,那野豬竟然還未死,剛纔卻只是暈了。
此時摔醒,開始掙扎起來,準備逃跑,卻見鳳二一腳踩在豬頭,又暈了。
“駙馬,晚上又有野豬肉吃了!”
義陽淺笑着,看着那頭野豬。
陳方鬱悶,自己這老婆還真饞嘴,爲了喫野豬肉,竟然和二皇女帶了鳳二去抓野豬去了。
“有沒有遇到危險?”
陳方趕緊問了一句,這野豬一般可不在山外,而是山裏。
“只是正好路上遇到這頭野豬罷了!”
那裏二皇女說了一句,看了看那頭野豬。
這兩個饞貓,她們的話陳方可有些不信。
義陽自不必說,那可是自己媳婦,她傷一絲一毫都不行。至於二皇女,卻身份特殊,她若傷了,那可就是大事。
此時鼎玉已經廚房取了刀,那邊桃紅幾個趕緊燒水備鍋。
刀子捅進野豬脖子,這頭野豬又醒了,不過這已經是它最後的掙扎,淒厲啊!
放血之後,野豬入熱水,除去豬毛,開膛破肚,鳳二過來幫忙,野豬五臟六腑都處理乾淨,鼎玉一刀,就要將野豬沿着脊骨扇開,陳方趕緊制止。
“直接全烤了!”
晚上烤全豬,幾個丫頭忙來忙去,野豬太重,轉烤架的活卻只能鼎玉和鳳二來做,不過兩人輪換,卻也沒什麼辛苦。
陳方負責刷油抹調料,一會香味瀰漫,兩位殿下睜着漂亮眼睛,眼睛中似乎閃爍光芒。
此時見了她們兩人樣子,陳方真懷疑今日她們出去,就是爲了抓這頭野豬去了。
此時野豬已經烤的差不多,夜也已經很深了。
用刀片下大塊野豬肉,那邊桃紅趕緊拿托盤接了,此時卻是鳳二操刀,將那大塊野豬肉片開均勻,義陽和二皇女早迫不及待了取了蘸着早調好的湯汁喫。
喫着不住點頭,幾個丫頭也開喫起來,各個喫的眉開眼笑,好不快樂。
果真美食纔是最讓人不能捨棄的東西。
那裏陳方又片了大塊,義陽過來,拿了肉喂陳方。
“駙馬,我要豬腳!”
“饞貓!”
陳方點義陽額頭,手中刀已經砍下一隻豬腳。
那邊義陽抱着豬腳啃,陳方怎麼看怎麼覺得義陽好沒有長公主形象。
做了自己媳婦,果真被自己寵的越來越沒公主樣子了。
一頓烤肉,喫的各個躺椅子上不想動彈,陳方也吃了不少,不過那烤野豬還有大半。
此時窩在椅子上陳方也起不了身。
“鼎玉,你去找王奮,讓他們帶了這大半頭豬回去分了,不然浪費!”
這個時代,食物保存卻不易,這豬肉放了明天,喫倒是能喫,味道卻變了。
鼎玉點了點頭,就去找王奮去了。
一會幾個官二來,擡了烤肉回去,鼎玉繼續窩在椅子,此時衆人一個都不想起來,只躺着看星星。
這樣歇了大半時辰,陳方纔起身,喫的太飽,果真不是好事。
此時扶了義陽,模樣怪異的向樓上前進。
這一晚陳方卻鬱悶了,喫的太飽,不能碰義陽,只能摟着睡覺。
不過也不擔心,睡一覺消食,明早再戰。
日子清閒,就是每日轉轉看看,偶爾工地生些事端卻都是小事。邢徒喫飽了,打打架全是平常。
這些日子查看這些邢徒,果真是更賣力氣做事。
陳方已經讓一衆官二物色工坊衛軍人選,這些人挑出以後,卻要開始訓練了。
看來回去以後要趕緊找個能練兵的人選,秦懷道應該認識不少,回去找他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