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086 幹你呀!
    秦亦恆一聽我提到孩子,果然頓住了動作,他擡起頭,緩緩撐着身子往上挪了些,看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就在我以爲他終於良心發現,肯放過我的時候,他突然勾着脣角冷冽地笑了一聲。

    “你還知道你懷着孩子?”秦亦恆哈哈大笑,“這個孩子,一早我就說不要留,你卻偏要留,留着幹什麼?以後你嫁給展睿的時候,真打算讓展睿喜當爹啊?”

    我心一涼,原以爲秦亦恆只不過是知道我去見了什麼人,沒想到,他居然連我跟展睿談話的細節都知道!

    “你跟蹤我?!”我已經出離憤怒了,大吼着罵道,“秦亦恆,你太過分了!”

    “我要是不跟蹤你,怎麼會知道你要帶着我的孩子嫁給別人?”秦亦恆咧着一口森白的牙齒,笑得無比陰狠,“嫁人可以,先把孩子打掉。雖然這孩子我並不想要,但也不能讓我秦亦恆的孩子去喊外面的野男人爸爸!”

    我下意識捂住肚子,驚惶地掙扎:“不可以!不準動我的孩子!”

    秦亦恆眯着眼睛,邪邪地勾了勾嘴角,森然道:“不想打掉是嗎?好啊!那就不打。”

    我下意識鬆了半口氣,但一看見他那陰狠無比的眼神,我還沒落回胸腔裏的心再次提了起來,警覺地質問:“你想幹什麼?!”

    “幹你呀!”秦亦恆冷然回道,“別忘了,你還欠着我三百七十萬賬呢!”

    他說完這句話,就不再跟我多說了,埋頭在我頸間用力地啃咬,我嚇了一大跳,連忙手腳並用地推拒。

    可秦亦恆是誰呀?秦大爺是我能反抗得了的麼?就是在我身強體壯的時候,他想強要我都跟玩似的,更何況現在我被孕期反應折磨得形銷骨立,虛弱無比?

    他很輕易就制住了我的雙手,只用了一隻手,就把我兩隻手摁得死緊,我根本沒有掙扎的餘地。他用膝蓋頂開我的腿,把我的腿分開,一隻手在我下面粗魯地揉了幾下。

    疼,冷,陰深的恐懼與絕望交織而來,就像一張巨網,將我兜頭兜臉地蓋住,纏得死緊,我幾乎要透不過氣來。

    “不要!求你不要這樣!”我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氣息不穩地哀求,“不要傷到孩子!”

    秦亦恆置若罔聞,強勢頂入,用力衝了幾下。

    我徹底絕望了,這個禽獸,他根本就是存心的!就算沒有展睿到來這件事,他也會找機會強上我,進而殺死這個孩子。他根本就是故意要折磨我,要我越痛苦越好!

    意識到這一點,我頓時喪失了渾身的力氣,一動不動地癱在牀上,直挺挺的跟具屍體似的。

    掙扎有什麼用?除了讓自己死得更難看,還能怎麼樣?

    我停止掙扎之後,秦亦恆跟着放緩了速度,一邊頂弄,一邊嗤笑着問:“怎麼不罵了?怎麼不動了?叫啊!罵啊!我聽着呢!”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把臉扭到一邊,不看秦亦恆,努力催眠自己,我只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沒事的,很快就會過去的。

    秦亦恆見狀,反而停下了動作,似笑非笑地問:“方圓,你這是認命了?”

    除了認命,我還能怎麼樣?跟秦亦恆拼命?他動動小拇指,我就會死得無比悽慘,更何況,我爸我媽還被秦亦恆捏在手裏,我就是反抗,都沒有底氣。

    秦亦恆從我身體裏抽離出來,翻了個身,側着身子躺在我對面,他單臂抱着我,呼吸噴在我臉上,激得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戰戰兢兢地等着宣/判,不料,挺長時間過去了,秦亦恆居然動都沒動。

    我悄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小心翼翼地打量他。他正眯着眼睛,目光落在我臉上,像是在看我,又像是沒看見我,似乎在出神。

    我咬了咬牙,僵着身子,一動都不敢動。秦亦恆好不容易突然抽風,天恩浩蕩,願意放過我,我怕一個不小心,不知道又踩着哪個雷區,會把自己炸個體無完膚。

    許久,秦亦恆突然緊了緊手,把我抱得緊了些。他沉沉地嘆了口氣,我以爲他要說什麼,他卻好半晌都沒開口。

    我僵着身子時間長了,感覺渾身的關節都酸了,想動彈一下舒展舒展,卻又不敢動,只能提心吊膽地忍着。

    “圓圓,爲什麼是你?”秦亦恆再次嘆了口氣,像是在自言自語,“

    爲什麼是你搶了安安的男人?”

    我真的很想說,我沒有搶安安的男人,安安對陶志奇根本沒有半點意思,甚至在大學裏,安安是很敵視陶志奇的,她經常在我面前說陶志奇的壞話,又是嫌他油腔滑調啦,又是嫌他賣弄才情啦,總之,陶志奇在安安眼裏,簡直一無是處,活脫脫一個渣男中的戰鬥機。

    安安的房間裏掛了很多我的照片,秦亦恆也說我是安安的好姐妹,可見安安沒少在秦亦恆面前提起我。安安既然是豪門大戶的千金小姐,交朋友什麼的肯定不能隨心所欲,秦亦恆知道自己的妹妹交了個好朋友,一定會調查我,他對我應該有相當程度的瞭解。

    我不知道安安是怎麼對秦亦恆說的,會讓他誤以爲安安喜歡陶志奇,進而變成安安被我搶了男人,憤而跳樓,但是這個認知在秦亦恆腦海中已經根深蒂固了,除非安安醒來,親口告訴他事情的原委,否則,秦亦恆絕對不會相信我。

    我強忍着,繃緊了嘴巴不吭聲。現在不管我說什麼,都是錯的,秦亦恆根本聽不進去,一個弄不好,還會惹惱他,給自己帶來災殃。

    “如果不是你,如果沒有安安跳樓的事情,那該多好啊!”秦亦恆悵然一嘆,用雙臂把我摟進懷裏,抱得挺緊。

    “可是圓圓,安安是我的親妹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不管是誰,只要動了安安,我都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他生不如死!”秦亦恆的語氣驀地轉爲陰沉狠辣,“陶志奇對不起安安,他現在已經活得連條狗都不如了!”

    陶志奇沒有對不起安安,其實在這件事情裏,陶志奇才是最無辜的,憑空蹦出來個女人跟他搶老婆也就算了,他還因此家破人亡,生不如死,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圓圓,別怪我,要怪只能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秦亦恆說着,突然毫無預兆地覆上了我的脣,動作不溫柔,但也說不上多粗暴,至少比起剛纔恨不得活撕了我的態度要好得多。

    我呆了一呆,他已經把我推倒了,翻身壓了上來,這一次,他用雙手撐起了自身的重量,只有下/身與我相連,用一種不是很重的力道撞擊。

    我愕然看着他,一頭霧水,完全摸不着頭腦。

    什麼情況?秦大爺這是抽了什麼風?好端端的,感慨人生呢?

    大約半小時吧,秦亦恆就結束了,在我的記憶裏,他很少這麼快完事過。完事後,他並沒有去清洗,而是靠着牀頭半躺半坐,把我攬進懷裏,點了一支菸。

    我皺了皺眉頭,孕婦最不能聞二手菸,秦亦恆這是想要間接弄死我肚子裏的孩子嗎?那還不如剛纔粗暴點,給我個痛快,也給孩子個痛快。

    秦亦恆抽了半支菸,偏過頭看了我一眼,見我正不適地皺着眉頭,悶悶地將煙掐滅。

    “你說要嫁給展睿,是真的嗎?”秦亦恆突然問,眯着眼睛看着我,眼神晦暗複雜。

    “沒有。”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語氣平板無波,鎮定自如。

    就算我真打算嫁給展睿,這會兒我也不能承認啊!剛纔秦亦恆突然發狂,不就是因爲知道展睿想要我嫁給他的事情麼?如果我敢當着秦亦恆的面承認,我有動過懷着他的孩子嫁給別人的念頭,他非弄死我不可。

    “真的?”秦亦恆挑眉,一臉懷疑。

    我沒再吱聲,不耐煩地往下縮了些,躺平了,冷冷地說:“我累了,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想睡一覺。”

    秦亦恆皺了皺眉,冷然道:“方圓,我警告你,我秦亦恆的孩子,就算我不要,寧可弄死,我也絕不容許他喊別的男人爸爸!”

    我心一寒,沒想到秦亦恆居然能說出這麼狠毒的話,不管怎麼說,我肚子裏的都是他的孩子啊!孩子有一半的血脈是他的啊!

    也對,秦亦恆是誰啊?他是爲什麼而來的啊?他本來就是爲了折磨我的啊!如果殺了孩子能夠讓我更痛苦,他當然樂意爲之了!孩子還在我肚子裏,三個月大,興許都還沒成型,弄死一灘血水,對秦大爺來說,算不得什麼。

    “方圓,我之前就跟你說過,離展睿遠點,我希望你能夠把我的話當回事。”秦亦恆冷然一笑,眼眸中精光銳利,“否則的話……”

    他把尾音拖得很長,營造出一種令人直起雞皮疙瘩的陰寒之氣,而後,他才緩聲一笑,漫不經心地說:“我能讓展睿栽一個跟頭,就能讓他栽第二個,惹火了我,讓整個展氏消失,也不是什麼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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