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091 醫生說要杜絕性生活
    秦亦恆大概是真被我氣着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他一走,我頓時滿血復活,晚上自己給自己折騰了一頓豐盛的晚餐,躺在牀上看育兒書。

    突然想起,我都懷孕三個月了,還沒做過產檢,明天一定要去做產檢,秦亦恆那畜生接連對我做那種事,也不知道孩子會不會被傷到。

    晚上做了一夜夢,夢見我生了個大胖小子,白白嫩嫩的,一生下來就會咧着嘴笑,特別可愛。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自己開着那輛小破車去醫院,我知道,我一出門,傭人肯定會跟秦亦恆報告,我的手機被監聽了,他很容易就能查到我的行蹤,便沒帶手機,琢磨着出去之後重新辦張電話卡,省得無時無刻不活在監視中。

    因爲是第一次做產檢,沒經驗,也不知道要做哪些項目,哪些先哪些後,走了不少冤枉路,加上建卡什麼的,特別麻煩,一通折騰下來,都到下午三點了。

    我差點累癱,回想着做產檢的時候,每一位孕婦都有丈夫或者男友的陪伴,一羣大老爺們緊張兮兮地站在診室門口,伸長了脖子往裏看,我就挺羨慕的,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展睿。

    是的,我想起了展睿。雖然我懷着秦亦恆的孩子,但是做產檢的時候,我腦子裏想的人居然不是秦亦恆這個孩子爸,而是展睿。

    唉!如果我當時答應了嫁給展睿,今天就有人陪我做產檢了!展睿對我那麼好,他一定會好好對我的孩子的!

    如果那天展睿說讓我嫁給他的時候,安安已經醒來了,我想,我十有八/九會答應,展睿說得對,孩子需要爸爸,我需要丈夫,我的餘生,需要有人陪伴、照顧。

    哪個女人不想當公主啊!而展睿,是一個十全十美的王子。只可惜,我的後顧之憂實在是太多了。

    感慨了一番人生,我去賣手機的地方買了部新手機,辦了張卡,多付了兩百塊錢,把卡掛在店主名下,這樣秦亦恆就不知道了。

    做完這些,我又跑到商場逛了一圈,刷了一些小零食,這才慢吞吞地下到地下停車場,準備開車回家。

    不料,一輛黑色大奔居然在我車屁股後頭堵着,我的車根本倒不出去。我過去敲車窗,想看看司機在不在,不料,手還沒落下,車窗居然自動搖下來了。

    迎接我的是一張黑臉,秦亦恆一臉怒氣地質問:“又去見哪個舊情人了?”

    “產檢。”我漫不經心地吐出兩個字,“讓讓,累死了,急着回家睡大頭覺呢!”

    秦亦恆聽我說去做產檢,臉色這才緩和了些,把車門打開了,對我說:“上來。”

    我皺了皺眉,看看他那舒適度極高的大奔,再看看我那破破爛爛的買菜車,還是選擇了大奔。

    我開車的技術不太好,一路小心翼翼,慢得跟蝸牛似的,今天又特別累,還是不勉強自己了。

    上了車,扣好安全帶,秦亦恆冷着臉問:“去做產檢怎麼不叫我?”

    “我做產檢,又不是你做,叫你幹嘛?”我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沒打算接秦亦恆的話。

    不料,秦亦恆就跟長了一對兔子耳朵似的,居然聽見了,他眉一皺,眼一眯,牙一咬,揚聲問道:“嗯?你說什麼?”

    “秦大爺日理萬機,是做大事的人,我哪敢耽誤您的寶貴時間啊?”我陰陽怪氣地說,放倒了座椅,打了個哈欠,怕他對我做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連忙搶先說,“醫生說了,我身體虛,孩子還不太穩定,要堅決杜絕性/生活,否則孩子很容易就會流掉。”

    秦亦恆如果真的想要這個孩子,那麼聽到這樣的話,他肯定不會再碰我了。雖然他的活兒很好,會讓我很舒服,可我心裏牴觸,我現在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更別提跟他做那麼親密的事情了。

    我這個人是有點小烈性的,碰了我,就不能碰別的女人;愛了我,就不能愛別的女人。如果他要愛別人,要碰別人,那麼,我退出,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秦亦恆既然設了局,讓我愛上他,卻又娶了別的女人,不管他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罷,這個仇我記一輩子,不管以後我會不會找他報復,除非強女幹,否則我絕對不會容忍他的觸碰。

    秦亦恆聞言,神情有些慌,連聲問道:“這麼嚴重啊?那現在呢?現在孩子怎麼樣?要不要住院保胎?”

    我驚奇地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看着他,他的慌亂與急切不像是作

    假。可他一貫演技卓越,秒殺一線衆星,我還真不敢相信。

    我打量他許久,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想了想,好笑地問:“秦亦恆,你這畫風不對啊!”

    秦亦恆皺了皺眉,低着頭掃了自己一眼,疑惑地問:“哪兒不對了?”

    “我覺得你聽到孩子不穩定,不能有性/生活之後,正確的反應應該是直接把我摁在車裏強女幹了,做到我當場大出血啊!”我嘖嘖連聲,諷刺地笑,“不對!一定是我打開方式不對!”

    秦亦恆頓時黑了臉,皺着眉頭,不悅地斥責:“方圓!你能不能別這麼陰陽怪氣的?”

    他連傷天害理都可以,憑什麼不讓我陰陽怪氣?我聳聳肩,眉頭一挑,伸了個懶腰:“你開心就好,我無所謂。”

    以不變應萬變,這纔是正確的應對之道,不論秦亦恆是殘忍暴虐也好,柔情蜜意也罷,總之一句話,他就是個神坑,不管怎樣,我都要離他遠遠的,守不住身,我無能爲力,可要是守不住心,那就是自找死路了。

    秦亦恆見我這麼一副無所謂的死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攬過我的肩膀,將我拽了過去,低頭就啃,強勢地卷着我的的脣舌與他糾纏。

    我既不抵抗,也不迴應,一副“你開心就好”的樣子。秦亦恆氣得不行,恨恨地哼了一聲,把我放回座位上,踩了一腳油門,車子猛的竄了出去。

    回到小樓,秦亦恆把我拽下去,拖進房間,推倒在牀上,磨着後槽牙問:“你真的去做產檢了?”

    我不耐煩地把打開包,把病歷卡丟給秦亦恆,不冷不熱地說:“自己看!”

    我身體雖然虛弱,但孩子還是比較穩定的,發育正常,沒什麼事,但是我怕秦亦恆又對我做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拜託醫生寫明瞭不可進行性/生活,以免刺激宮縮,引起流產的字樣。

    秦亦恆捧着病歷卡看了半天,悶悶不樂地放下病歷卡,皺着眉頭說:“我覺得,還是請個專門照顧孕婦的保姆吧!你這個樣子,確實挺不安全的。”

    我沒回應,反正只要他不再碰我,不再煩我,什麼都好說,我只希望他能夠離我遠遠的,我實在是懶得應付他的虛情假意。

    突然特別理解那些失戀之後就去報班學瑜伽啊、去健身房揮汗如雨之類的人,找些事情轉移注意力,真的是非常好的選擇。如果沒有孩子,如果沒有安安,我想,我一定被秦亦恆的背棄折磨得半死不活,完全走不出陰影了。

    萬幸,孩子在最關鍵的時刻出現,轉移走了我大部分精力,安安的昏迷更是令我揪心扯肺,根本沒心情去計較秦亦恆帶給我的那些傷害。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爲什麼很多女人在離婚的時候,寧可淨身出戶,也要爭到孩子的撫養權,孩子就是精神支柱啊!

    秦亦恆絮絮叨叨的時候,我居然不知不覺睡着了,半夜裏餓醒,發現他居然還在,正抱着我,睜着眼睛發呆,我一睜開眼,就跟他對眼了,嚇得我猛的往後一退,差點滾下牀。

    秦亦恆眼疾手快地拽住了我,恨恨地罵:“見鬼了你?躲什麼啊?”

    我寧願見鬼好嗎?這貨明明就比鬼還可怕好嗎?

    我轉了轉眼珠子,清醒了一下,坐起身穿衣服。秦亦恆冷眼看着,問道:“你幹什麼?”

    “肚子餓,下去弄點東西喫。”我懶洋洋地回答。

    “想喫什麼?”秦亦恆問,“我去煮。”

    我很不給面子地冷笑道:“別!我可不敢麻煩秦大爺!”頓了頓,冷嘲熱諷,“就你那破手藝,狗都嫌差勁!”

    秦亦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惱怒地“你”了一聲,諷刺道:“我記得上次某人喫得很開心嘛!”

    我穿衣服的動作不由自主地一頓,腦海裏浮現出那次秦亦恆爲我下廚的場景。

    好遙遠啊!像是上輩子的事情,我已經快記不清了。那時候有多開心,現在就有多噁心,多恨!

    不過孕婦不能有太大的情緒起伏,我不能虧待了自己。秦亦恆現在的所作所爲,我會竭盡全力忽視,他所帶來的傷害與欺騙,我也不會過多計較,我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孩子,照顧好安安,別的事情,與我無關。

    我穿好衣服,起身下牀,一聲不吭地往外走。秦亦恆似乎意識到他說錯話了,連忙披上睡衣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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