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158 心機秦總不好惹
    “不是,他……安安,你……”舒夢看我們要走,一把拉住了安安的手腕,一臉急切,“安安,你哥哥他一直很想你,你別跟他鬧了,好不好?”

    安安眉頭一挑,滿眼諷刺:“所以你是想勸我跟他和好?”

    舒夢眼睛一眨再眨,有些尷尬。

    “等你什麼時候成了我嫂子再來管教我吧!現在你還沒資格。”安安撇撇嘴,笑嘻嘻地拍了拍舒夢的肩膀,“你加油啊!早點成功收了那畜生,我會很感激你的!”

    舒夢似乎被安安弄懵了,尷尬得不行,臉色紅了白,白了紅,眼睛裏似乎有些閃閃發亮。

    我有些看不過去了,衝舒夢咧了咧嘴:“他們兄妹倆關係不好,你別往心裏去,不過安安的話,你的確可以好好考慮一下,早點收了秦亦恆也好,畢竟孩子都那麼大了。”

    “孩子不是亦恆的,我……我也沒跟亦恆結婚……”舒夢弱弱地解釋。

    “我不介意孩子是誰的啦!反正秦家也就剩我和我哥了,他無所謂,我也無所謂。你加油啊!我很看好你的!”安安大手一揮,一臉不正經,瞄了一眼嚇傻了的小女孩,“嘖”了一聲,“孩子是挺可愛,就是有點瘦,不好看!唔……還是咱閨女那個小胖墩比較可愛!”

    “去你的!說什麼呢!”我翻了個白眼,“別陰陽怪氣的嚇壞小孩子,你不是要找你哥麼?還在這兒杵着幹什麼?”

    安安衝舒夢揮了揮手:“未來嫂子,記得快點啊!等你們結婚的時候,知會我一聲,我會記得給你們送一份大禮的!”

    安安說了一堆顛三倒四的話,舒夢已經尷尬得不行了,我看不過去,硬把她拉走了,打算直接回房,但她卻鐵了心要找秦亦恆,又敲起了我們右邊那間房。敲了半天,沒回應,又去敲對門。

    對門很快開了,一箇中年女人開了門,一臉疑惑地問我們什麼事。我有些不好意思,賠着笑臉說了一聲:“對不起,敲錯門了。”

    安安咬着嘴脣想了想,蹬蹬蹬蹬地跑了。我看着她的背影,一頭霧水。安安也沒叫我,徑直進了電梯。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就倚着牆壁等。

    不到十分鐘,安安又蹬蹬蹬蹬地跑了回來,揚了揚手裏的房卡:“走!看看那傻逼在搞什麼幺蛾子!”

    我有些猶豫:“這樣不好吧?萬一他不住在那間房,咱們豈不是隨便進入別人的房間了?”

    安安滿不在乎地一撇嘴:“他肯定住在那一間!沒跑兒!”

    “爲什麼?”我好奇地問,“你又沒看見他進去!他應該不可能用自己的身份證開/房間讓你查到吧?”

    “原本我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他把這邊的客房都包下來了,但是一看見那個女人,我就明白了,真的是他。但是他跟那個女人還沒結婚,你又在這兒,他不可能跟那個女人住在一起。離我們最近的除了兩邊就是對門,秦亦恆肯定會住在離我們最近的一間,既然不是左邊,不是對門,那就只能是右邊那間了。”安安分析的頭頭是道。

    我吁了一口氣,這是不是血緣關係下的兄妹同心?

    我盯着房卡,嗤笑道:“等會兒咱們退房的時候,我得投訴一下,五星級酒店居然會隨隨便便把房卡給別人!昨天秦亦恆就是拿着房卡打開了咱們的房門!”

    安安眉頭一皺,沒好氣地罵了一聲:“他媽的!全當扯平了!”

    她刷卡開了房門,一推門進去,光線就猛的一暗。現在是大白天,但屋子裏的窗簾拉得死死的,那感覺就跟傍晚似的。空氣裏酒精味瀰漫,煙氣繚繞,我恍惚間以爲自己一不小心踏進了夜場亂七八糟的包間。

    越往裏走,酒精味兒越重,走進客廳,就見一道人影在地上癱着,半靠在沙發邊上,一手拎着個紅酒瓶子,地上橫臥着四個空酒瓶,淡色的地毯上有好幾片紅酒的痕跡。

    “嘖!借酒消愁吶!”安安冷笑一聲,上前踢了踢秦亦恆。

    秦亦恆“唔”了一聲,動了動腿,安安又踢了他一下,冷着臉叫:“秦亦恆!醒醒!別給我裝死!”

    我咧了咧嘴:“那什麼,好歹是你哥,這麼粗暴,真的好嗎?”

    安安斜眼乜我,陰陰一笑:“好吧!那就溫柔點兒。”她彎腰奪過秦亦恆手裏的酒瓶子,晃了兩下,直接把瓶子對着秦亦恆的臉,來了個底朝天。

    瓶子裏剩餘的紅酒“嘩啦”一下,就跟下雨似的,一下子傾瀉在秦亦恆臉上。秦亦恆打了個寒戰,上半身一抖,腦袋晃了幾下,伸手抹了一把臉,睜開眼睛,目光渙散,一時間有些聚不了焦。

    “喲!哥,怎麼睡起地板來了?牀上睡着不舒服?”安安蹲在秦亦恆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秦亦恆怔了一會兒,才認出是安安,大着舌頭問:“安安,你怎麼來了?圓圓呢?”

    “都醉成狗了,還記着圓圓吶!嘖嘖,可真是情比金堅啊!”安安冷笑,往我這兒努了努嘴,“喏,這不在這兒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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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秦亦恆一看見我,突然掙扎着要爬起來,他抹了兩把臉,似乎爲自己的狼狽而感到不好意思,有些慌亂地說:“圓圓,你來了……你……坐,你坐。”

    我皺着眉頭看着他,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如果這個人不是秦亦恆,我也不是方圓,我想,我大概會同情他吧!

    很可惜,他是傷我入骨的人,我是痛徹心扉的受害者,原諒這種事情,那是上帝乾的,跟我沒關係。

    “安安要來找你,我攔不住。”我淡漠地看着他,既沒有迴避,也沒有什麼波動。

    “你!”安安衝我皺了皺鼻子,轉臉對秦亦恆說,“我呢!是想來告訴你,既然已經有老婆孩子了,那就離我們遠點,各過各的日子,不好嗎?”

    “舒夢不是我老婆!”秦亦恆這句話說得倒是無比清晰,他手撐着沙發,好不容易纔爬起來,甩了甩腦袋,沉沉地吼,“舒夢跟我沒有半點關係!她老公是烈士,我只是幫她養孩子而已!”

    “喲!好有愛心啊!我居然不知道,我們秦傢什麼時候出了個活菩薩?!”安安哈哈大笑,笑意諷刺到了姥姥家。

    秦亦恆眯着眼睛,用左手大拇指、食指、中指捏着額角,捏了兩下,似乎覺得紅酒黏膩的觸感很不舒服,踉踉蹌蹌地站起來,轉身進了衛生間。很快,他就頭上臉上滿是水地出來了,人也清醒了不少。

    “安安,你出去,我有話要跟圓圓說。”秦亦恆走路還有些晃,但語氣已經恢復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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