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177 用強女幹來寵嗎?
    他想幹什麼?!

    我驚疑不定,心裏繃起了一根弦。真要是讓他把這個婚結成了,那我這輩子就徹底完蛋了!

    不行!我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跟我結婚?現在?”我冷笑着問,嘲諷地看着秦亦恆。

    他點了點頭:“我已經耽擱了四年了,現在一天也不想再耽擱了!”

    “那麼舒夢母子呢?你要我跟他們同一屋檐下?”

    秦亦恆皺了皺眉:“我已經在幫他們辦理出國手續了,審覈過了就可以出國了。”

    “等你先把他們送走再說吧!”我冷淡地斜乜他一眼,“昨天舒夢來找我了,求我不要讓她的孩子失去爸爸。”

    “她的孩子早就失去爸爸了!”秦亦恆淡漠地笑了笑,“原本我是可以好好撫養那對龍鳳胎,直到他們懂事再告訴他們真相,但既然你接受不了,我也不希望安然再受傷害,總歸是要向着安然的,也就只能提前送走他們了。”

    秦亦恆似乎有些黯然,嘆了口氣,語氣挺遺憾的:“挺可憐的孩子,不過我疼愛他們兩年,也算是對他們不錯了。現在親生女兒回來了,當然凡事要以親生女兒爲重。”

    “總之,等你先解決好他們的事情再說吧!”我冷笑着飛了個白眼過去,“我看舒夢未必肯就那麼聽話地離開。”

    “她還能霸佔着別人老公不放?”秦亦恆不以爲然地笑笑。

    “反正他們一天不走,我就一天不會讓你帶走安然。”我篤定地說,堅信這一點秦亦恆不會執意跟我作對,他既然想要我,那麼在他所能容忍的範圍內,他都會順着我。

    “行,依你。”秦亦恆笑了笑,摸了摸我的腦袋,溫和地說,“只要你和寶寶是我的,我什麼都可以依着你,你好好地跟我過,我會把你寵上天!”

    “用強女幹來寵嗎?”我不屑地撇了撇嘴,指了指胸口上深深淺淺的牙印以及血痕,“這種寵還真他媽要命!”

    “僅此一次,下不爲例!”秦亦恆的眸光黯了黯,嘆口氣,無奈地說,“圓圓,咱們倆都太倔了!都太不肯認命了!就像兩頭牛一樣,碰在一起就要頂,最後兩敗俱傷。”

    我剛想說那就別碰在一起,秦亦恆已經接着說下去了:“可就算是兩敗俱傷,我也要跟你在一起!圓圓,你就是我的海/洛/因,上/癮,戒不掉的!”

    聽說從來沒有人能成功地戒掉海/洛/因,每一個被強制戒/毒的人,過後都會復吸,而且很容易因爲控制不好劑量而死。

    也許,我真的要跟他糾纏到死了吧!這個認知令我渾身都冷了,止不住地打寒顫。

    秦亦恆突然起身去衛生間放了水,然後把我抱起來,放在蓮蓬頭下衝洗。我搞不清楚他要幹什麼,僵着身子沒敢動。

    講真,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不在乎他再來一次了。強女幹十次跟九次唯一的差別,也就是第十次會更疼些更累些罷了!

    簡單的沖洗過後,秦亦恆把自己也衝了一下,洗去肩膀上乾涸的血跡,抱着我回到臥室,從櫃子裏拿出浴巾給我擦乾淨,再把自己擦乾淨,然後從牀頭櫃的格子裏取出一個小塑料袋,拿出一支軟膏,對我說:“躺平,我幫你擦點藥。”

    我家沒有這樣的藥,這大概是秦亦恆在我昏迷的時候讓人買的。我順從地躺下,閉着眼睛任由他給我擦藥。

    “你要是早這麼乖,哪還有那麼多事兒?”秦亦恆語帶埋怨。

    “疼在我身上,我幹嘛要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我冷冷地迴應,其實不想搭理他的,但是形勢比人強,不搭理不行。

    “還是不夠疼,夠疼的話,你早就乖了。”秦亦恆嘆口氣,似乎有些懊惱,“還是我太由着你了,放縱你去肆無忌憚地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四年前我就應該把你綁住,說不定現在二胎、三胎都有了。”

    我冷漠地諷刺:“我不愛你,別說二胎、三胎,就是生了十八胎,我還是不愛你!”

    秦亦恆手一僵,隨即滿不在乎地勾了勾脣:“愛不愛的,也就那樣吧!我只要你留在我身邊就好!”他嘆口氣,一副看透世事的豁達,“那些大老闆包.養小情人的,尤其是五六十歲的老頭子包十八二十的小姑娘的,哪有什麼愛不愛的?無非是一個圖錢,一個圖色,不也照樣過得很好麼?跟他們比起來,至少我對你是真心的。”

    我氣笑了:“我呸!你的真心就是讓我生不如死?”

    “你其實可以過得很好的!圓圓,只要你乖乖的,我會把你寵上天,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只要你是我的,全世界都是你的!”秦亦恆突然捧起我的臉,認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語氣十分濃烈。

    我翻了個白眼,沒搭理他。他悶悶地在我胸口拍了一巴掌:“翻個身,擦背面!”

    我依言轉身,腦子裏卻在琢磨該做點什麼,好讓自己不那麼被動。

    擦完藥,秦亦恆丟了一支藥膏給我:“喏,往我背上的傷口塗一些。”

    我翻了個白眼,沒接。他一把拍在我臀部,挺重:“想害我傷口發炎死翹翹啊?我可告訴你,我要是快不行了,臨死前一定親手掐死你!我就是死,也要拉你陪葬!”

    這話半真半假,固然有開玩笑的成分,可話裏的偏執還是令我克

    制不住地打了個哆嗦。我抖着手拿起藥膏,咬了咬牙,給秦亦恆抹在傷口上,揉開。

    傷口處的皮肉滾燙炙人,剛纔淋了水,現在血痂有些軟,流了一些水出來。我口乾舌燥,心跳加速,忍不住問:“真的不用去醫院?”

    “小傷而已。”秦亦恆輕描淡寫,轉過臉來看着我,眼裏有殘忍的光芒,“我要你親眼看着這道傷口流血、潰爛、結痂、留疤。圓圓,這是你給我的,我要你永遠記着!”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是有多恨我?!這是要折磨我到死的節奏啊!

    我別開臉,扯了個話題:“我肚子餓。”

    秦亦恆皺了皺眉,有些煩躁,又有些氣悶:“老子給你上政治課,你居然給我肚子餓?”

    我癱在牀上,半死不活地哀嚎:“我餓!你自己看着辦!”

    秦亦恆咬着牙恨恨地罵了一句“艹”,站起身說:“想喫什麼?”

    “隨便。”我擺了擺手,“喫不死人就好。”

    “你放心!老子不會讓你那麼輕易就死的!”他狠狠地咬着牙,瞪我一眼,出了門。

    我立刻打電話給安安,問她現在在哪裏,不料,那個坑貨的手機居然打不通,看看時間,下午兩點,大約還在心理醫生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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