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231老公我要……
    喫香的喝辣的?享不完的榮華富貴?這貨以爲現在是封建社會缺喫少穿嗎?還是我長了一張窮光蛋臉?

    我哭笑不得,端着面前的茶杯慢慢啜飲,懶得再跟司遠航浪費口水了。

    人跟畜生無法交流,真理啊!

    我相信,秦亦恆最多半個小時一定能趕來,雖然我並沒有告訴他我在哪兒,但他好像把我的手機跟他關聯了,可以實時定位,我去過哪兒,他一清二楚。

    跟司遠航坐在一起喝茶,那茶都是苦的。我曾經以爲,秦亦恆會是我這輩子最討厭的人,沒有之一。事實證明,沒有最討厭,只有更討厭。

    “圓圓,你不用急着回答我,你可以考慮幾天。”司遠航往後靠了靠,眯着眼睛睨我,“我反正也不急在這一天兩天的,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打我電話就好。”

    我栽着腦袋默默地數杯子裏的茶葉,全當司遠航的話是狗叫。

    “至於你的女兒,你放心,我不會虧待她的。我雖然不能娶你,但是作爲補償,我會爲你的女兒提供最優渥的生活、最優質的教育,等她以後成年了,我也會給她安排一條好路子,讓她一輩子都能過得很舒心。”

    我漫不經心地聽着,根本沒當回事兒。

    如果安安以後能夠把她那扭曲之極的三觀拗回來,找個男人結婚生子,那她那一份財產就跟安然沒關係。如果安安一直這麼扭曲下去,她沒有子女,安然就會是她唯一的繼承人。安然會擁有安安和秦亦恆雙份財產,她還用得着司遠航去給她提供什麼東西?

    我懶得反駁他,慢條斯理地喝茶,等着秦亦恆來。

    司遠航一直在念唸叨叨的,我也沒往心裏去,鬼知道他到底嘀咕了什麼。

    過了差不多半小時,包廂的門終於被人推開了,秦亦恆火急火燎地闖進來,大步走到我面前,一把將我拉起來,焦急地問:“圓圓,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這位司總想跟你談談。”我笑了笑,得意洋洋,“老公,司總說,有很重要的問題要跟你談。”

    秦亦恆擰着眉頭看向司遠航,上下掃了他一眼,微微勾了勾脣:“司總?”

    “秦總聞名海內外,司某向來敬佩,今天能夠見到秦總,真是榮幸。”司遠航站起身,一本正經地講着場面話。

    秦亦恆知道司遠航是我的初戀,回頭瞪了我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在下司遠航,是天驕雙語幼兒園的負責人,關於方安然小朋友走失一事,需要給家長交代,給社會交代,於是約了方圓女士談論這件事。秦總既然與方女士關係匪淺,不妨坐下來聽聽。”

    司遠航伸了伸手,比了個“請”的姿勢,還讓服務員上了茶,正經八百的模樣,好像真是要商談正事似的。

    我眨了眨眼睛,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這貨的變臉功夫也太強大了吧?

    秦亦恆看看我,再看看司遠航,淡漠一笑:“司總現在出面,是不是有些晚了?我家安然已經退學了,退學手續都辦好了,後面的事情該怎麼處理,司總看着辦就行。我只有一個要求,安然已經不是幼兒園的學生,請不要把安然帶進去,其他的我沒有任何意見。”

    司遠航一邊聽一邊點頭,等秦亦恆說完了,他才接着說:“秦總說的是,這件事的確是我方責任,這件事情出來之後,我方第一時間派人尋找孩子,找到孩子之後,召開了緊急會議,嚴密排查一切疏漏……”

    後面司遠航講了一大堆話,全是跟安然走失事件的處理有關的,條理清楚分明,也沒有任何推卸責任的意思,彷彿他剛纔對我的糾纏根本不存在,他就是爲了商量孩子的事情的。

    我有些拎不清,司遠航這番話明顯不是看見秦亦恆之後的臨場發揮,這些話語太官方,絕對是事先準備好的。可他見到我之後卻閉口不提孩子走失的事情,直到惹火我了,秦亦恆出現了,他纔開始一本正經地談論正事。

    我怎麼覺得這麼不對頭呢?難道他是想見秦亦恆,怕主動約見秦亦恆,秦亦恆會不賞臉,這才通過我曲線救國?還是他本意就是糾纏我,只是爲了堵秦亦恆的嘴,這纔打着處理孩子走失事件的幌子,並且編出一套說辭來應付秦亦恆?

    我一直盯着司遠航看,想從他的表情中找到些蛛絲馬跡。可是很可惜,我盯着他看了不下十分鐘,眼睛都沒怎麼眨,他卻一

    直神情自若,完全沒有任何躲閃不自然之類的。

    看不懂,一個二個的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真心看不懂!

    後來他們也沒討論出什麼結果,秦亦恆鐵了心不會再讓安然回到天驕幼兒園,並且拒絕司遠航提出的賠償什麼的,也不肯跟司遠航合作挽回天驕的名聲。

    總之一句話,他的態度就是,隨你怎麼搞,別把我老婆孩子拉進去就行,賠償什麼的,我們不要,但我們也不會配合你們給自己洗白。

    秦亦恆拉着我起身,對司遠航說:“司總,安然現在已經不是天驕的學生了,希望天驕方面以後不要再打擾我的妻子和女兒。”

    “老公啊,你說你是不是應該開個新聞發佈會什麼的,昭告天下,要不我這秦氏酒業總裁夫人的位置坐不住啊!”我嘆口氣,一本正經地哀怨,“我跟誰說我老公是秦亦恆,誰笑我神經病做白日夢,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還要請我喫香的喝辣的,享不完的榮華富貴呢!”

    “癩蛤蟆想喫天鵝肉這種事情,古來有之,但天鵝就是天鵝,癩蛤蟆就是想瞎眼,別說喫天鵝肉,連根天鵝毛都見不着!”秦亦恆拍了拍我的手以示安慰,又問司遠航,“司總認爲呢?”

    都是大老闆,揮拳頭打架這種事情太幼稚,秦亦恆已經跟展睿幼稚過一次了,再動不動打架,我真要笑死他了。

    司遠航沉了沉臉,意味深長:“事在人爲,秦總以爲呢?”

    嚯!這貨不怕秦亦恆了?膽兒挺肥啊!

    “哎,老公啊,要不你給我點啥唄!公司啊,股票啊,農場啊什麼的,好歹讓我出去也能裝一下逼,我剛纔跟人吹牛,說我身家幾百萬,被狠狠地鄙視了一把,說是在上海買個二居室還得欠一屁股債呢!”我撇着嘴,故意損司遠航。

    秦亦恆嘆口氣,一臉無奈:“我前幾天回了一趟M市,立了遺囑,等我身故以後,我名下的所有財產全部留給咱倆的孩子。所以圓圓,公司、股票、農場,那都是給咱們的孩子的,你什麼都沒有。”他像是故意氣我似的,又加了一句,“我活着的時候你沒有,我死了以後你也沒有,要不萬一我被你氣得英年早逝,你拿着我的錢養小白臉,那我豈不是虧大發了?”

    “你!”我頓時鬱悶了,“憑什麼呀?女兒是上輩子的小情.人是吧?老婆就什麼都不是了是吧?大爺的!你以後摟着你女兒睡去!別來找老孃!”

    “那不行!咱還得生兒子呢!”秦亦恆抱住我,低頭親了一口,一擡眼,正對上司遠航陰沉沉的目光,他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司總,忘了這兒還有第三.者呢!讓你見笑了!”

    嘴上說着不好意思,但這貨渾身上下哪兒有半點不好意思了?

    “司總要是沒什麼事,那我們夫妻就告辭了。”秦亦恆攬着我的腰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柔聲央求,“圓圓,要不咱們舉行婚禮吧!你看,不辦婚禮,別人都不相信咱們是夫妻,總不能以後把結婚證貼在腦門子上給人看吧?”

    我半真半假地附和:“算了,我還是低調點吧!要不別人知道我是秦大爺的老婆,綁架我怎麼辦?”

    今天這事兒,我還真是看不懂了,司遠航搞這麼一出,到底是爲了什麼?

    向秦亦恆挑釁?沒道理啊!他纔回國兩三年而已,根基不穩,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就算真想跟秦亦恆爭江山,也不該撕破臉啊!

    “哎,你知不知道司遠航是幹什麼的?”一出包廂門,我就忍不住了。

    秦亦恆皺了皺眉:“他啊!Washington家族的倒插門女婿,一個軟飯男而已!死了老婆,死了丈人,死了丈母孃,得了一大筆遺產,現在回國發展來了。”

    “他現在做什麼行業?”

    “這個還不清楚,能查到的資料,只是他在美國的經歷。三年前,上海最好的私立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同時被收購,打造成四位一體貴族學校,沒想到就是司遠航做的。”秦亦恆笑了笑,微微眯眼,“這三年,有個很神祕的大富豪,大手筆做了不少投資,只知道他是美國人,現在看來,應該就是司遠航了。”

    能讓秦亦恆用“很神祕的大富豪”來評價,司遠航也是不簡單了。

    “一個男人,靠喫軟飯混到這個地步,也算是把軟飯喫到家了。”秦亦恆的語氣挺不屑,轉眼看我時,臉色黑了不少,“圓圓,你當年怎麼會喜歡這種渣男呢?真是初戀喂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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