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240 提上褲子不認人
    土狗有靈性,知道安然是我女兒,對她也特別熱情,安然慢慢的也就不怕了,摸着狗腦袋,突然想起自己的小白狗,於是仰着臉問:“爸爸,我的包子呢?”

    “包子在路上,最晚明天就能到這兒,還有你的小兔子,爸爸都讓人給你帶來了。”

    小傢伙一聽,樂了,也沒顧得進屋,在院子裏繞着牆根轉了一圈,一會兒摸摸桃樹,一會兒揪揪菊.花,一會兒又往池塘裏丟兩顆小石子,驚散一池錦鯉。

    “媽媽!我喜歡這裏,好漂亮呀!”小傢伙揚起一張汗津津的小臉,眉開眼笑。

    “以後爸爸、媽媽和寶寶就住在這裏,這裏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呢!這兩天剛好是紅.薯收穫的季節,明兒個讓劉媽帶你去挖紅.薯,挖了烤着喫,特別甜!”秦亦恆眯着眼睛笑得特別開心,“早就該回來了!這纔是咱們應該待的地方!”

    說話間,一個穿着圍裙的中年女人快步跑過來,一邊在圍裙上擦手,笑呵呵道:“先生,夫人,小姐,你們回來啦!”

    那女人看着有幾分面熟,但卻想不起來了。

    “夫人大約不記得劉媽了吧?早年冒犯夫人了,還請夫人別跟下人一般見識。”劉媽的笑既和氣,又顯得有些尷尬。

    “你是……”我皺着眉頭打量她,看了好一會兒,突然想起個人來,這不就是當年我剛剛認識秦亦恆那會兒,在綠楊水岸給我添堵的那個傭人麼!

    我扭臉看向秦亦恆,小心翼翼地問:“那什麼,我喜歡睡懶覺啊,劉媽的飯點兒太早,我掐不住啊!”

    秦亦恆失聲笑了,戳了戳我的腦門子:“你呀!你愛睡到幾點睡到幾點,想喫什麼就讓劉媽做什麼,管什麼飯點兒不飯點兒的?”

    劉媽尷尬得不行:“夫人說笑了,早年真是對不起,我也是沒辦法,那都是……”她瞥了秦亦恆一眼,訕訕地打住了話頭。

    不用她說,我都知道必然是秦亦恆的授意,笑了笑,也沒再多說什麼。

    “先生、夫人,您二位先休息一會兒,晚飯很快就好了。”

    秦亦恆擺了擺手:“清淡些,今天大家都累了。”

    打發了劉媽,秦亦恆抱起安然,對她說:“走,爸爸帶你去看看你的房間。”

    我跟着一起上樓,二樓朝南的一間次臥已經被佈置成了兒童房,貼滿了卡通貼紙,五顏六色的,就跟走進童話世界似的。

    安然挺喜歡,摸摸這兒,看看那兒,抱着牀上的毛絨玩具不捨得撒手。

    秦亦恆向我投來一個詢問的眼神,我衝他笑了笑,讚許地點了點頭。他只要能抓住安然的注意力,投其所好,早晚會得到安然的心。

    晚飯後,秦亦恆原本打算帶我們去外面的小路上散散步,但今天走了一天,我累得不行了,安然也懨懨欲睡。秦亦恆便抱了安然去洗澡,這是他第一次給自己女兒洗澡,一會兒洗頭把泡沫弄進安然眼睛裏了,一會兒把水弄進耳朵裏了,一會兒又弄痛安然了……狀況百出,時不時地叫我過去幫忙。

    其實安然已經快滿四周歲了,本來不該讓秦亦恆給她洗澡了,但秦亦恆說什麼也不肯,非要將以前沒爲安然做過的事情一件一件做過來,好好補償他的掌上明珠。

    洗完澡,他又抱着安然去了隔壁的兒童房哄睡。我自己洗完澡,往牀上一癱,沒多大會兒自己就睡着了,也顧不得管他們爺兒倆。半夜醒來,發現秦亦恆不在,倒是安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睡在了我懷裏。

    我也是醉了,秦亦恆不是去哄睡了嗎?敢情他所謂的哄睡,就是把孩子哄睡着了抱到我牀上啊!我把安然叫醒,把了一次尿,自己也清醒了不少,不大想睡了,把安然放在牀上之後,鬼使神差地跑到隔壁兒童房看了一眼。

    一開燈,就聽見一聲含含糊糊的囈語:“唔……”秦亦恆正裹着被子睡得香着呢!

    我哭笑不得,上前搖了搖他,他眨了眨眼睛,不爽地衝我吼:“誰啊?幹嘛啊?”

    還挺孩子氣啊!

    我好笑地捏住他的鼻子,他這才皺着眉頭睜開眼,看見是我,眯了眯眼,說:“你怎麼起來了?”

    “我還想問你呢!不是說哄安然睡覺的嗎?怎麼我一覺醒來,安然正在我懷裏睡得流口水呢?”

    秦亦恆轉着腦袋打量一圈四周,頓時尷尬了:“那個……我……我不小心睡着了,安然估計是看我睡着了,她就偷溜了。”

    “這到底是誰哄誰睡?

    ”我也是無語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爸爸帶孩子嗎?

    秦亦恆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腦袋,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用力一拽,我沒坐穩,倒在他身上。他就勢一攬一撤,把我弄到牀上,拉過被子蓋上,咧着嘴笑嘻嘻地說:“我哄睡不好,那就你來哄啊!吶,給你個機會哄我睡!”

    “哄你個大頭鬼!我得看孩子去,別醒來看不見我再哭鬧。”我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安然還沒自己一個人睡過,沒人陪着,我不大放心。

    秦亦恆翻了個身,死死地壓着我,低頭就啃:“你都自己送上門來了,不餵飽我,還想出去?開玩笑!”

    掙扎無效,被迫運動一番。

    完事後,秦亦恆抱着我平復喘.息,咬着我的耳朵絮絮叨叨地念:“圓圓,咱們再給安然生個小弟.弟吧!我真的很想再生一個寶寶,親手照顧他,從換尿布、衝奶粉開始,陪着他一點一點從小貓那麼大長成一個大人。”

    “不生!要生你自己生去!”我對生孩子有心理陰影了,生安然差點要了我的命啊!

    “再生一個,就一個!”秦亦恆死乞白賴,“就生一個兒子就好,好不好?”

    這麼重男輕女?我了個草的!還真沒看出來啊,秦亦恆的傳統思想居然這麼重。

    我翻了個白眼,冷聲吐槽:“生兒子?你家有皇位要繼承是咋?”

    “不是,其實生男生女都一樣,但是……”秦亦恆嘆口氣,特別鬱悶,“一想到安然長大了就會有小男生追,我這心裏就跟刀割似的疼,以後她要是嫁出去了,我肯定得哭死!”

    一個大男人,說到哭,居然一點兒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沒有,瞧那出息!

    “生頭豬,他能拱白菜,可要是種棵白菜,那就只有被豬拱的份兒啊!”秦亦恆捶胸頓足,“圓圓,你說你咋就沒給我生頭豬呢?咱家白菜這麼水靈,便宜別人家的豬,我這心裏難受啊!”

    ……

    這叫什麼奇葩論調?照他這樣說,大家都別生女兒,都生兒子,然後眼睜睜地看着自家兒子找不到女朋友只能去搞.基,那就天下太平了,是吧?

    我懶得跟秦亦恆多煩,二胎什麼的,他愛找誰生就找誰生去!

    我掀開被子坐起身,對秦亦恆說:“天都快亮了,我得回去了,要不安然醒來看不見人,一準兒哭。”

    秦亦恆拽着我的手臂不肯松,那小眼神兒無比哀怨:“提上褲子不認人是吧?睡完就走,你當女票女昌呢?”

    我裝模作樣地往腰裏掏了掏,但身上光.溜.溜的,哪能掏出來什麼?於是咧着嘴衝他說:“那什麼,出門急,忘了帶錢,這樣吧,下次一併付。”

    秦亦恆的臉倏地拉得老長,一把將我撲倒,俯首就是一個深吻。我在他身下從來就沒掙扎成功過,也懶得費那個勁了,等他親夠了,我才穿上睡衣起來。他也趕忙撿起睡衣穿上,腆着一臉臭不要臉的笑:“我也去!我要跟你一起睡!”

    我懶得搭理他,直接去了隔壁主臥,秦亦恆亦步亦趨地跟過來,安然還沒醒,小身子都斜過來了,擺了個大字型,佔了大半張牀。我把她擺正了,放在中間,我跟秦亦恆一左一右護着她。

    黑暗裏一片寂靜,三個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我睡不着,睜着眼睛思考人生。

    “亦恆,我想工作。”

    “工作?工什麼作?在家享福不好嗎?”

    “很無聊的,安然過兩天就該去上學了,安安又不在,我爸媽在海南,我一個人待在家裏會發黴的!”我嘆着氣,真心鬱悶。

    這些年下來,我根本就沒有工作過,但一直都有孩子要照顧,又有安安和父母的陪伴,倒也不覺得無聊,可現在身邊的人陸續離去,一下子就空了。

    “那行,明天我讓人在公司給你安排一個職位。”秦亦恆倒是應得爽快,“你當我的祕書怎麼樣?”不等我回答,他就猥瑣地笑了起來,“有事祕書幹,沒事幹祕書,想想就爽爆了!”

    ……

    “死開!我纔不要給你當個毛線祕書!我不進秦氏。”

    “你要去給別人打工?”

    “不是有芳華樓嗎?我想學學酒店管理經營,親自打理芳華樓,這也可以算作我自己的事業。”

    秦亦恆沉默了一會兒,說:“那行,過兩天我做一下人事調動,給你派兩個助手。你剛入行,得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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