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291 化悲憤爲欲。望
    我沒好氣地踹他一腳:“沒完沒了了是吧?給我起來!”

    秦亦恆反而壓得更重了:“你還在惦記着展睿?還在怪我破壞了你倆的好事兒?”

    ……

    我用力推他,憤憤然吐槽:“你夠了哦!我就隨口一說而已,有必要這樣麼?”忍不住放低聲音埋怨,“再說我也沒說錯啊!”

    “你!”秦亦恆後槽牙咬得“咯吱”“咯吱”響,說不過我,就直接動口,埋頭就啃。

    “哎呀!起來啦!地上好硬的!”我剛纔摔了一下,胳膊肘子砸地上了,特別疼,皮都蹭破了。

    秦亦恆也不知道是沒看見,還是看見了裝作沒看見,根本沒在意我那點子小傷,使勁在我身上作妖。

    我翻了個白眼,心裏悲嘆一聲,得,秦大爺化悲憤爲欲.望,不滿足了他,我今天是別想順利過關了。

    秦大爺一向是狂野派的,尤其是在我惹火他的時候,直接化身野獸派,不把我折騰個半死不活,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我閉目一嘆,已經可以看見自己的下場了。

    出乎意料的是,秦亦恆居然挺溫柔,動作很有分寸,讓我很爽,但卻沒弄傷我。看着他那副隱忍剋制的模樣,我頓時瞭然,他是被安然那句話刺激着了。安然說他兇,說展睿好,他這是努力改變兇巴巴的形象呢!

    我舒了一口氣,眯着眼睛享受秦亦恆的全方位無死角特.殊服務。他揮汗如雨,粗喘沉沉,啞聲問我:“你笑什麼呢?”

    “開心呀!”我狠狠抱了抱他,“你能有這覺悟,我當然開心啊!”

    秦亦恆臉一紅,突然加快了動作,邪肆地問:“那這樣呢?這樣喜歡嗎?”

    喜歡!怎樣都喜歡!畢竟秦大爺財大器粗活好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

    結束的時候,我倒是沒覺得多不舒服,就是挺累,埋頭就睡。睡醒發現,胳膊肘子上特別疼,一看,果然破皮了,已經擦了碘酒,結了一個薄薄的痂。

    秦亦恆抓着我的胳膊肘吹了幾口氣,一臉心疼:“還疼麼?”

    廢話!

    我瞪他一眼,沒搭理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七點了,早就過了晚飯的點兒,我爸媽居然也沒來叫我,多半是猜到我倆在幹什麼好事了。

    秦亦恆賠着笑臉抱我去沖澡,然後帶我出去喫晚餐。很久沒看電影了,晚飯後又去看了一場電影,夜裏十一點多鐘電影散場,秦大爺神經兮兮地拖着我像個遊魂似的在大街上吹冷風,美其名曰:壓馬路。

    從市區的電影院走到二環外的別墅,走了足足兩個半小時,到後來我都快擡不起來腿了,秦亦恆就揹着我。

    八月底的後半夜,風特別涼,吹在身上令人忍不住瑟瑟發抖。秦亦恆把他的短袖襯衫脫下來給我裹上,他則光着膀子揹着我慢慢地走。

    “重不重?”我趴在他背上,感受着他炙熱的體溫,心裏直抹淚,憑什麼呀!憑什麼他身上那麼熱,我卻凍成狗?鼻涕都快出來了!

    “重!當然重!”秦亦恆笑答,沒等我炸毛,他已經自動開啓撩妹模式了,“半個世界都在我背上呢,你說,能不重麼?”

    這麼老掉牙的情話,也就能忽悠忽悠十多歲的小姑娘,然而,我這顆快要三十歲的老女人心居然忍不住盪漾了。

    我情不自禁地抱着秦亦恆的脖子,在他後頸上親了一口,秦大爺頓時炸毛了,揹着我就往路邊烏漆麻黑的小樹林裏衝。

    事實證明,夏末的夜晚,小樹林絕對不是好去處,蚊子那叫一個多啊!沉浸在不可描述的愉悅中時還好些,完事之後,恢復平靜,渾身都癢了,有些不可描述的地方更是癢得刺心刺肺的,抓又不能抓,忍又忍不住,令人崩潰。

    好在離家已經不遠了,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放了一池子水,倒了小半瓶花露水進去泡着,泡了二十分鐘再起來擦藥膏。我的皮膚比較敏.感,蚊子一叮就是一個大包,特別癢,擦了藥膏也得好長時間才能緩解。

    秦亦恆一個勁兒跟我賠笑臉,笑得臉都快僵了。我鬱悶得不行,乾脆把他摁倒繼續做運動轉移注意力。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渾身痠軟無力,擡手拿起來手機,發現已經關機了,打不開,估摸着是沒電了,連忙充上電,開機一看,嚯!七個未接電話,十條未讀短信,全是展睿的,問我現在怎麼樣,秦亦恆有沒有對我怎麼樣這一類的。

    “看什麼呢?”秦亦恆眯着眼睛,擡手過來抓我的手機。

    我

    連忙把手機拿開,快速刪掉信息和通話記錄,乾笑着打馬虎眼:“哎呀!都十點多了!快起來吧!我肚子好餓啊!”

    秦亦恆斜着眼睛瞥我:“總覺得你怪怪的,什麼情況?”

    “哪有什麼情況?”我故作輕鬆,“哎呀!起來啦!都快二十四小時沒看到我爸媽了,他們搞不好要以爲我被你先女幹後殺了,趕緊起來吧!”

    “胡說八道些什麼呢?”秦亦恆皺眉,沒好氣地衝我吼了一嗓子,這才懶洋洋地起身。

    下了樓,桌子上已經擺上午餐了,我們直接過去吃了些,安然眼巴巴地問我:“媽媽,咱們今天還要去醫院嗎?”

    “去呀!不過咱們得先去商場買些母嬰用品,展芸快該生了,我估計也沒人給她準備待產包,還是我去買吧!”我故作漫不經心,阿彌陀佛,希望秦大爺不要反對!

    秦亦恆瞥了我一眼,倒是沒反對,然而,卻語不驚人死不休:“我陪你一起去吧,也好學習一下,等你生二胎的時候,我就知道該準備什麼東西了。”

    ……

    喫過飯,三個人一起出發,秦亦恆的車被丟在市區的地下停車場了,便開着我的卡宴出門。剛出門沒多遠,就見一輛熟悉的商務奔馳在小區門口停着,車窗搖下,有個人在那兒抽菸,地上丟了一地菸屁股。

    展睿!

    我虎軀一震,第一反應就是去看秦亦恆。秦亦恆磨着牙,惡狠狠地看着我,冷冷地問:“不給個說法嗎?”

    要死了!這次是真要死了!

    “爸爸!爸爸!”安然根本不管秦亦恆在場,拉開車門就衝下去了,一溜煙衝到展睿車邊。

    展睿連忙開了車門,把安然抱起來,往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我發誓,我是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絕望。

    秦亦恆磨着後槽牙,兩眼噴火地抓着我的手,他的手勁特別大,指甲掐着我的手背,但他應該沒意識到,掐得特別重。

    “痛!痛痛痛!”我齜牙咧嘴地喊疼,用力拍他的手,他這才意識到,改爲抓住我的手腕,恨恨地質問,“方圓!我說你怎麼一大早就怪怪的,原來是跟舊情.人有約會啊!”

    “大哥!大爺!祖宗!真沒有!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哭喪着臉,根本解釋不清楚。

    冷靜下來一想,大約是展睿打不通我的電話,發信息我又沒回,他不放心,這才跑過來查看。但他又不敢貿然上門,就待在小區門口抽悶煙了。

    我欲哭無淚,哀怨地瞪了展睿一眼,秦亦恆越發火大了,擡手照我腦門子上砸了一個重重的手栗子,黑着臉吼:“當着我的面眉目傳情,你當我是死人啊?!”

    展睿眉頭一皺,快步走來,我大叫一聲:“站住!你給我站住!”

    展睿冷着臉停住腳步,我揮舞着手臂,繼續衝他吼:“別過來!你給我退回去!打哪兒來的,退回哪兒去!”

    展睿的目光陰晴不定,片刻,突然大步走到我這邊,伸手抓住我的手臂,皺着眉頭質問:“你的胳膊是怎麼回事?”

    他扭着我的手臂,目光落在胳膊肘上那一塊血痂上。我掃了一眼胳膊,一塊血痂有蛋黃那麼大,胳膊上還有好幾個蚊子包消下去之後留的紅腫的印子,看起來是挺慘的。

    “沒事啦!”我抽回手臂,咬着牙埋怨,“你說你不去醫院陪你老婆孩子,你跑到我家門口乾什麼?這不是坑我麼?”

    展睿抿了抿脣,沒吭聲,只是冷冷地盯着秦亦恆。

    秦亦恆嗤笑一聲,朝安然伸出一條手臂:“安然,過來!”

    安然一把摟住展睿的脖子,揚着小臉叫囂:“不要!你那麼兇!我纔不要跟你在一起!”

    完了!

    我眼前一黑,已經可以預見我們孃兒倆的悲慘下場了。

    秦亦恆磨了磨牙,恨恨地說:“你過不過來?不過來以後就永遠別回來!老子全當沒你這個女兒!”

    安然縮了縮脖子,看出來秦亦恆是真生氣了,這才撇着小嘴在展睿懷裏扭了扭身子,委屈兮兮地說:“爸爸,我要回去了,爸爸生氣了。”

    展睿緊了緊手,但在秦亦恆喫人的目光逼視下,他到底鬆了手。安然長吁短嘆地上了車,關好車門,弱弱地說:“爸爸,你別生氣了嘛!”

    秦亦恆氣得都快抖了,狠狠地朝展睿說:“展總,你老婆孩子在醫院呢!希望你搞清楚,別跑到別人家獻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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