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07 口水擦擦!【本週期末太忙太累,容我休息一下,晚點更,麼麼噠~】
    “你在躲我。”

    肯定的語氣,那雙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大有我不給他個清楚明白的說法,他就不跟我善罷甘休的架勢。

    “沒有啊!我哪躲你了?”我齜牙一笑,眯着眼睛打馬虎眼。

    “那你今天在機場爲什麼偷跑?”肅然微帶嘲弄地看着我,寫了滿眼的瞭然。

    我努力淡定:“逗你玩嘛!”怕他不相信,我又加了一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小就貪玩嘛!”

    “你小時候是很貪玩,但都是纏着我陪你玩!”肅然的眼睛黑得嚇人,跟裹了一團風暴似的。

    我心比腎虛,但臉比牆厚,梗着脖子跟他犟。

    “我都當了那麼多年跟屁蟲了,總不能當一輩子跟屁蟲吧?鹹魚也有翻身的時候呢!我就不能翻身一把?”

    肅然眯了眯眼睛,明顯不信,冷笑了一聲:“那剛纔又爲什麼偷跑?”

    “逗你玩啊!”我聳了聳肩,撇着嘴無比遺憾,“你把我弄丟了,舒夢阿姨和姑姑都饒不了你,她們罵你,我就有好戲看咯!”

    我是從小到大一路坑過來的,逮誰坑誰。

    就連我無比熱愛的展睿爸爸,我都不帶手下留情的。他結婚那天,我給他下了春.藥,給元旦阿姨下了瀉藥,折騰了大半個晚上,把他氣得直跳腳,差點沒賞我一頓皮帶炒肉。

    我的這點子光輝事蹟,肅然都知道,我坑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頂多也就是鬱悶那麼一下,不會真跟我計較的。

    但這一次,很明顯,我打錯算盤了。

    他傾身向前,靠近我,咬着牙質問:“那暑假爲什麼一直不在家?”

    我從醫院一出來跟着展睿去流浪了,肅然六月中旬來的中國,那會兒我已經走了,他一直待到七月份新南威爾士大學開學,我都沒回去。

    我承認,我的確是在躲他。

    我不傻,他對我的居心不良,我早就察覺了。

    以前小,一起玩一起鬧一起睡覺都無所謂,後來大了,青春期知道害羞了,我就開始注意這方面了,會跟他保持必要的距離,但是他對此特別反感,經常時不時地湊近我,牽個小手啊,摸個頭發啊,有時候還會突然莫名其妙親我的臉,有幾次他想親我的嘴,都被我躲過去了。

    我故作平靜地說:“好長時間沒跟着展睿爸爸出去玩了,剛好他知道我動手術了,跑來醫院看我,病好後我就跟他走了。”我嘆口氣,半真半假地感慨,“雖然我是學渣,但唸了那麼多年書,沒有參加高考還是很令人沮喪的。正好跟爸爸出去散散心,心情也會好很多。”

    肅然皺着眉頭看着我,似乎在斟酌我話裏的可信度。

    我假裝很隨意地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哥,我真的很累了,又困又累,能不能先讓我睡一覺再說?”

    他眯着眼睛,眼神看着挺不甘,抿了抿脣,半晌,語聲微寒:“安然,我希望我們還能像以前那樣親密無間。”

    這會兒只要能打發了這祖宗,讓我幹什麼都成啊!我不假思索地點頭:“當然了!你是我哥嘛!”

    肅然皺了皺眉,欲言又止,最終丟下一句:“早點睡。”默默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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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我長出一口氣,拍了拍受驚過度的胸口,安撫我那跳得都快散架的小心肝,草草擦了擦頭髮,也不敢出去找吹風機,就那麼躺下了。

    早晨起來穿衣服的時候,看着那滿櫃子的粉,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只得找了幾件勉強能看得過眼的套上。

    一出臥室,就見肅然在沙發上坐着,手裏拿着一份報紙,正漫不經心地看着。

    他衝我揚起一臉笑:“起來了?”

    我咧了咧嘴:“早啊!”

    “不早了,都七點了,走吧,去喫早餐,早餐後我帶你去四處走走。”他無比自然地放下報紙,走過來牽我的手。

    我藉着打哈欠的動作擡起手,又伸了個懶腰,笑嘻嘻地說:“哥,你都不用去學校的嗎?”

    “我請假了,等下星期和你一起去。”

    !!!

    這絕對是一個噩耗!天大的噩耗!今天才星期三啊!

    肅然沒抓到我的手,索性攬過我的肩膀,一邊帶着我往外走,一邊側着臉笑看着我:“好像又長高了,有一米七了吧?”

    “一米六九。”我不敢太刻意地拒絕他的示好,半推半就地被他攬着。

    早晨的空氣有些涼,太陽剛升起來,陽光灑在身上,雖然沒有什麼熱度,但金燦燦的,讓人心裏也跟着明媚起來。

    肅然的臉被陽光籠了一層金茫,彷彿鍍了一層金邊似的。

    他的眉眼五官都長開了,不復小時候的可愛,而是很英氣的國字臉,濃眉如劍,眼睛炯炯有神,鼻樑挺直,嘴脣微薄,很英俊很端正的長相。再過個十年,成熟了,沉穩了,我想,他一定比我爸年輕那會兒更有魅力。

    見我一直盯着他看,肅然咧嘴笑了,心情大好地颳了刮我的鼻子:“我有這麼好看嗎?瞧你!口水都快流到褲腰帶了!”

    ……

    “哥,你不開口的時候還是很男神的。”我嫌棄地翻了個白眼,“一開口,妥妥的男神經!”

    肅然大笑,拉着我在陽光下奔跑起來,笑聲爽朗開懷,就跟中了五百萬似的。

    我被他拉得不得不跟着跑,好在兩百米的距離並不長,一會兒工夫就到了。

    “嗨!安然,早上好。”Harlem衝我眨了眨眼睛,搖着手打了個招呼。

    我的心一下子就停跳了。

    早晨的陽光如萬道金線,交織着蒙在Harlem臉上,那光芒璀璨得令我有些睜不開眼。

    我呆呆地看着他,怔怔地想,怎麼會有人長得那麼好看?

    那種極致的完美,一點點瑕疵都挑不出來,特別震撼,令人忍不住從心底裏歎服。

    大自然真是神奇啊!

    哦,不對!應該說,Michael叔叔跟他的前妻真神奇啊!居然能生出長得這麼完美的男人!

    什麼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什麼謙謙君子,如琢如磨,我腦海裏居然找不出能夠準確形容他的字眼。

    “方安然!口水流出來了!”

    一道爆喝,一個重重的毛栗子,把我不知道飛到哪重天的魂魄給驚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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