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11 你就是咬死我,我都要你!
    “那又怎樣?”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如重錘一般直往我心口上砸。

    那又怎樣?什麼叫“那又怎樣?”我喜不喜歡他,無所謂?是這個意思嗎?

    “你現在不喜歡我,以後總會喜歡的。”肅然放開我的臉,站直了身子,昂然卓立,氣宇軒然,“方安然,我萬鵬程喜歡一個人,就絕對不會出現她不喜歡我的情況!”

    我呸!就他這樣,動不動就欺負我,我會喜歡他纔怪!

    我眼珠子一轉,有主意了,冷笑數聲,不屑地挑釁:“哦?你就是用這種手段讓我喜歡?現在是強吻,以後呢,強女幹?”

    肅然皺眉,冷冷地瞪着我,沒好氣道:“瞎說八道什麼呢!”

    我微微閉着眼睛,腦袋往後仰,架在浴缸邊沿上,漫不經心而又冷銳犀利:“我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你再怎麼白費心思都沒有用。別說只是強吻,你就算真強女幹了我又能怎麼樣?這年頭,生米煮成爆米花,該是別人的老婆,還是到不了你家戶口本上!”

    “你成不了別人家老婆的!”肅然篤定地笑了,“我可是全家一致認同的女婿!你只能嫁給我!”

    “是麼?誰認同了?誰說過我以後只能嫁給你了?”我不屑地翻了個白眼,“我們是有婚約?還是已經訂婚了?還是有誰正兒八經許過婚事了?”

    肅然皺了皺眉,沉默了。

    沒錯,他的的確確是全家公認的,但誰也沒有正式承諾過什麼,一沒有婚約,二沒有信物,真要是拿到檯面上來說,他還真沒什麼保障。我爸再怎麼喜歡他,那畢竟都是我爸,就肅然今天的所作所爲,都足夠我爸扒他三層皮了。

    “萬鵬程,你要是真喜歡我呢,就像個爺們一樣光明正大地追求我,仗着是我哥,就對我做這種事情,你要不要臉?別丟了你那烈士老子的臉!”

    我不屑地輕勾嘴角,把他那烈士爸爸都搬出來了,他總該知道收斂點了吧?

    肅然果然眉頭一皺,沉聲說:“好!我追你!方安然,你儘管跑,你要是能跑得掉,算我輸!”

    “用強吻來追?我受不起!”我猛翻白眼,“我這人胃淺,聞多了血腥味就會吐。盲腸已經割掉了,我可不想連胃都給糟踐了!”

    “我說了追你,就是追你,你就等着接招吧!”他篤定地眯着眼睛笑,森白的牙齒染了血,看着挺嚇人。

    我心口一顫,突然有些怕,咬了咬牙,堅定地說:“你追我啊?不好意思哦,我拒絕。”

    肅然的臉色頓時變了,青白交錯了一陣,咬着牙質問:“你耍我?”

    “怎麼着?拒絕一個人的追求也有錯嗎?”我聳了聳肩,兩手一攤,十分無辜,“我給過你追求我的機會了,但是我不喜歡你,所以我拒絕,沒毛病啊!”

    他狠狠地磨了磨牙,突然一把抓住我的領口,把我拎小雞似的提起來,狠狠地摁進懷裏。

    “方安然,你別給我耍滑頭!我告訴你,我們老萬家的人什麼都沒有,就是有一顆不怕死的心!別說你拒絕,你就是咬死我,我都要你!”

    我嘴角狠狠一抽,用力推他,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死心

    眼呢?就不能不逼我嗎?難道他不知道,我這個人軟硬不喫嗎?他這麼步步進逼,只會讓我更反感。

    “我……”

    我努力掙扎着從他懷裏擡起頭,狠狠地爭辯,可我一擡頭,剛好迎上他壓下來的脣。

    “有能耐你把我的嘴脣舌頭咬下來,老子不要了!”

    我……

    我是真想咬,可他的舌頭真的已經爛糟糟的了,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我能感覺到他痛得整個人都抖了,但他就是死犟死犟的,用力吻我,用力吸.吮,我舌尖都麻了。

    到底還是沒能下得去口,再怎麼生他的氣,那畢竟是我哥,我難道真能給他咬下幾塊肉來啊?

    他放開我的時候,我腦子都暈了,缺氧的感覺特別強烈,只想大口喘氣,根本顧不得罵他。

    他把我摟進懷裏,低着頭貼着我的臉,幽幽地長嘆:“安然,我等你長大已經等了好多年了!現在你長大了,卻告訴我,你不喜歡我,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我呸!

    誰特麼讓你沒事喜歡自己的妹妹來着?重口味!無節操!混蛋!畜生!禽獸不如!

    我連連腹誹,卻沒力氣罵他,幾次三番的強吻和剛纔那一陣劇烈的嘔吐,我都快站不住了,渾身發軟,要不是他抱着我,我一準兒倒地不起。

    “紅.軍千難萬險,兩萬五千里長徵都不怕,我怎麼着也是軍人後代,還能怕這點子困難?方安然,你不是不喜歡我麼?好啊!那你繼續不喜歡!咱們來比比,看是你的不喜歡厲害,還是我的喜歡厲害!”

    無聊!

    他把我打橫一抱,抱到他的臥室裏,往牀上一放。我頓時繃緊了神經,心想這貨該不會是受刺激過了頭,要破罐子破摔了吧?

    我猛地往牀裏側打了個滾,揪着衣襟戒備地看着他。我都看好了,牀頭放着個水晶相框擺臺,他要是敢對我做些什麼,我打爆他的狗頭!

    他眯着眼睛斜睨我一眼,勾脣笑笑:“你那什麼眼神?”

    看流氓的眼神!

    他從壁櫥裏掏出一個小箱子,打開來,摸出一個小瓶子遞給我:“喏,你弄傷的,你來上藥!”說着就張開了嘴巴,舌頭伸得老長,跟熱得嗬嗬呼氣的狗似的。

    我一看見他的舌頭,頭皮都炸了,雞皮疙瘩迅速竄了一身。

    皮開肉綻,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但我還是強忍着那種渾身汗毛都站起來的寒意,狠狠地瞪着他罵:“活該!你下次再敢這樣,我還咬你!”

    他挑了挑眉,沒吭聲。我哆嗦着手往他舌頭上倒藥粉,他的舌頭猛的往回一縮,但很快又伸出來了。

    一定很疼!

    我心裏挺不是滋味的,有些自責自己下口太狠了,但轉念一想,我沒錯!明明就是他自找的!

    再有下次,我還咬他!

    不對,沒有下次了!

    我要回國!我不念那什麼新南威爾士大學了!我要秒秒鐘飛回大中華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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