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離婉和炎兮不高興”懷玉竹問道。
“嗯。”風霆點頭承認了。
懷玉竹笑道:“你不怕我去殺了她們”
風霆笑道:“大神君不是那麼狠毒的人。”
“女人有很多時候,比男人更狠,也更善於算計。”懷玉竹說道。
“大神君是個聰明的女人,但是絕對不是一個狠辣的女人。”風霆靜靜看着懷玉竹說道。
懷玉竹微微笑了:“我現在還需要你爲我去尋找煉獄之火,我自然不會傻到去殺你的女人。”
“就算我尋回了煉獄之火,大神君也不會殺炎兮和離婉。”風霆自信說道。
“呵呵我不但會殺她們,還會殺你。因爲你們知道得太多了。”懷玉竹笑道。
“我不信。”風霆堅定說道。
“你這樣子倒是很像一個少不更事的年輕人。”懷玉竹笑道。
“在大神君面前,我本就是個很幼稚的年輕人。”風霆笑道。
“你說我老”懷玉竹故作生氣道。
風霆無奈笑道:“大神君不但不老,而且美貌絕倫。若不是大神君是大神君,我真怕我胡思亂想,壞了性命。”
“呵呵。”
懷玉竹又像個少女般的呵呵笑了起來。
風霆也跟着微微笑着。
沒有人來打擾他們,他們就這樣天南地北的聊着。
聊累了,懷玉竹就躺在牀上睡一個時辰。
風霆就在牀邊看書。
其間厲紅繡來過,但是懷玉竹沒讓她進來,她也就不敢再來了。
不知不覺,整整兩天過去了,再過一個夜晚,風霆就要走了。
夜色深沉,懷玉竹泡了茶,和風霆喝茶聊天。
深夜,風霆說想喫東西,懷玉竹便主事去弄喫的。
喫過東西,又是天南海北的聊。
終於,遠處的天空出現了白色的光芒。
天要亮了。
懷玉竹看着風霆,突然說道:“你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男人。”
風霆笑道:“有什麼特別”
“聰明、沉穩,讓人迷戀。”懷玉竹溫和說道。
“我會記得大神君的話。”風霆平靜笑道。
懷玉竹突然站起,走到風霆面前,身子微微一扭,坐在了風霆的大腿上,手臂勾住了風霆的脖子。
風霆手也放在了懷玉竹的細腰上,面帶笑容的看着這個傾城傾國的女子。
“你不想給我留下點什麼”懷玉竹把臉輕輕的貼在風霆的臉上。
“大神君想讓我留下什麼”風霆問道。
“一個吻、一個擁抱、或是一個孩子。”懷玉竹的聲音溫和中透着綿軟。
風霆輕輕摟着懷玉竹的腰肢,在懷玉竹的臉上吻了一下。然後又把懷玉竹抱緊,讓她蜷縮在自己的懷中。
懷玉竹雙目緩緩合上,靜靜的等待着。
這個擁抱很長很長。
懷玉竹突然低聲說道:“你不想”
“不想。”
“爲什麼”
“留下太多,我就再也不想走了。”風霆又在懷玉竹的鬢角吻了一下。
“那就不走。”懷玉竹低聲說道。
“我不走,厲神君都不會答應。”風霆笑道。
“別的事情,厲神君會聽你的,這件事她不會。”風霆平靜說道。
“你爲何如此執着”懷玉竹低聲道。
風霆擡手摸了摸懷玉竹的頭,說道:“大神君,時間到了。”
懷玉竹緊緊的縮在風霆懷中,就像個吊在媽媽身上的孩子。
風霆抱着懷玉竹站起來,想把懷玉竹放在牀上。卻沒想到身體不穩,直接壓在了懷玉竹身上。
懷玉竹依然閉着眼睛,等着風霆說不走了。
風霆面帶笑容,輕輕說道:“別鬧了。”
“哎。”
懷玉竹嘆了口氣。
風霆能起來了,便就離開了懷玉竹的身體。他站在牀邊,看着牀上雙目緊閉的懷玉竹,想說什麼,卻又發現沒什麼好說的。
他轉身剛要走,就聽見懷玉竹說道:“你一定要回來。”
“我一定會回來。”風霆說完,邁步向門口走去。
等風霆推門出去了,懷玉竹緩緩睜開眼睛,沉重嘆道:“你贏了。”
她起身站起,穿上輕衫,走到了窗前。
神識飛出,離開了這個房間。
風霆和厲紅繡走出了神火宮西門。
本來厲紅繡想去和大神君道別,但是被風霆攔住了。他告訴厲紅繡,大神君說不用道別了。
厲紅繡覺得若是大神君想道別,自然會出來,她便就相信了風霆的話,帶着風霆出了神火宮西門。
兩人到了千里之外,看見了炎兮和離婉。
四人匯合,便直奔紅楓城。
神火宮有一座通往北荒神域的傳送陣,但是風霆覺得還是坐紅楓城的傳送陣比較好。
於是,厲紅繡帶着三人,到了紅楓城內一個隱蔽的院子。
這是神火宮外最強大的一座傳送陣。
四人上了傳送陣,傳送陣啓動,周圍一片迷茫。
等周圍再清晰起來,見已經到了一座高牆大院之內。
“拜見神帝。”
一個身穿黑衣的修神者對厲紅繡行禮。
“不必多禮。”厲紅繡擺手。
“神帝可是神火宮神君”黑衣修神者問道。
“不是。”
厲紅繡說完,一拉風霆三人,便就消失了。
黑衣修神者眉頭微皺,還是覺得適才那神帝來自神火宮。
本來有神帝乘坐傳送陣,是沒有必要向神宮稟報的,但是前幾天,神荒宮神君來過,囑咐若是有神帝前來,立刻去稟報。
所以這個黑衣修神者便直接離開了這個院子,直奔另外一個傳送陣。
北荒神域是四大神域中最大的一座神域,即使這裏就是神荒山,距離神荒宮也太遠了,一個神王上境,也有飛上幾天才能到。遠不及乘坐傳送陣來的快捷。
風霆、厲紅繡、離婉、炎兮四人離開傳送陣的院子,便悄然飛到了遠處。
傳送者所在的院子是在一座城內,這座城和紅楓城很像,應該是距離神荒宮比較近的一座城。
不過這座城內的建築明顯有些古舊,街上的行人也不如紅楓城那麼多。街道兩旁的商鋪倒是不少,不過因爲人流稀少,所以商鋪顯得有些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