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傻妃:王爺的心尖寵妻 >第327章 或許她還活着
    第327章 或許她還活着

    若蘭對鳳長漓的執念已經到了瘋魔的程度,可是楊妃琳不一樣。

    她寧願當鳳長漓那條有力的臂膀,也不會用自己與他之間那點情誼去換本身就得不到東西。

    若蘭呆在王府,本身就是鳳長漓對她的一種懲罰。

    她見不到鳳長漓,一日復一日的思念讓她變的狹隘,變得連自己都迷失了本心。

    楊妃琳轉身看着若蘭,一眼就看穿了她絲毫都隱藏不了的恨意。

    “若蘭,且不說王爺不會愛上別人,就算是愛上別人,娶了別人當王妃,你以爲你能攔得住?別做夢了,你醒醒吧,不要真把王爺當成傻子,你會後悔的。”

    她這幅說教的樣子恨得若蘭牙癢癢,她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指着楊妃琳的鼻子喝罵道:“你算什麼東西竟然也配在我面前說教?”

    若蘭愛了鳳長漓這麼久,愛到自己臉自尊都放下了,她有什麼資格在這跟她這麼說話?

    這個王府,誰都別想進。

    “那你又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你又算什麼東西/?”常年在商場打拼的楊妃琳可不怕這種罵戰,她懂得怎麼樣攻擊對方心裏最脆弱的位置。

    她也知道此刻若蘭就是瘋了,因爲在王府裏孤寂太久了,所以想要給自己的找一個假想敵。

    而她的出現,正好讓她渾身的不痛快得以釋放。

    楊妃琳笑了,她憑什麼當她的那個的出氣筒?

    做夢呢吧?她也能欺負到她頭上,真以爲她是誰都能欺負的嗎?

    “若蘭姑娘是吧,我理解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心情,但是不要把別人想扥都跟你一樣齷蹉,不是人人看見好看的東西都要佔領的?”

    “你給我閉嘴!”

    若蘭憤恨的指着她,眼睛逐漸的變得猩紅,這麼多年,除了鳳長漓,從來沒有這麼的一個人敢這麼懟她。

    “要我閉嘴也行,不過請你以後不要再找我所謂的談心了,我明確的告訴你,我楊妃琳不喫你那一套。”

    楊妃琳從不在意跟人吵架,可是跟若蘭這樣的人吵,真是浪費口水。

    整個就是一個喪心病狂,以爲誰都要跟她一樣似得。

    若蘭還以爲她的三言兩語能壓得住她,卻沒有想到她絲毫不把她的話放在心裏,她實在太高估自己了。

    也太看輕她楊妃琳了。

    “滾!”

    若蘭幾乎是吼着說出這一句話的,但恰恰是這一句話讓楊妃琳變了臉色,她一個箭步上前,趁着若蘭沒有反應的時候,一個耳光狠狠的甩在她的臉上。

    若蘭被打的一顫,捂着臉有些懵。

    “我告訴你,我是王爺正兒八經請在王府裏的客人,不是誰都能對我指手畫腳的,你算什麼東西?我跟你說話是給你臉,真把自己當主子了嗎?”

    楊妃琳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她完全就是把若蘭的尊嚴,還有臉面全都踩在了腳底。

    她不怕得罪人,她也不怕因此而遭到

    鳳長漓的責怪,她活了這麼久,唯一不變的就是,對於看不慣的那種人,堅決的出手,絲毫不帶任何的猶豫。

    就算是若蘭想要還手,但是紅線在一邊,她的那點功夫打不過紅線。

    楊妃琳教訓完了,然後施施然走了,絲毫不帶任何的猶疑。

    若蘭就像一隻落水狗,而且還是被痛打的落水狗一樣,可憐中帶着一點可恨。

    她死死的盯着楊妃琳遠去的背影,恨不得給她的後背盯出一個窟窿來。

    ……

    鳳長漓進了皇宮,自然是與鳳長歌商討南朝太子呼延鐸的事情。

    鳳長漓老老實實將昨天晚上呼延鐸拜訪的事情說了出來,並且猜測道:“此番南朝太子求親的目的似乎並沒有求藥重要,我看他要得急,所以就答應了他,但是我拖延了三天,讓手下的人調查,他到底要救什麼人。”

    鳳長歌淡淡一笑道:“無妨,如今南朝有些動盪,呼延鐸的太子之位坐的並不安穩,所以不管他安得什麼心,都不能對西涼有什麼的危害。”

    “這個我到不擔心,但是心裏有個直覺,或許這南朝太子要救的人跟我有什麼牽連。”

    一聽見這話,鳳長歌隱隱有些擔心,他深深的看了鳳長漓一眼,有些話如鯁在喉,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毒尾花在我手上,我記得當年並沒有幾個人知道,那麼南朝太子是怎麼知道的?宿千吟死了,凌雲飛也死了,除了蘇錦溪沒有人知道。”

    鳳長漓這番推測固然有道理,但是鳳長歌卻還是有些擔憂:“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耐下心來的打聽,總能知道。”

    鳳長漓明白鳳長歌再給自己敲警鐘,他的確有些的太武斷,原本他也沒有那麼肯定,也沒有往這方面想,可是進宮之前那枚暗器讓他有些懷疑。

    所以他費了一點心思在上面,這暗器用的東西根本不是西涼的,而是南朝的。

    南朝的東西,上面還刻着一個錦字,再加上呼延鐸根本就認定了東西在他手上,這讓他不得不起疑心。

    當年他找遍了苗疆,也沒有找到蘇錦溪的屍骨,就連一塊碎布都沒有找到,所以他心裏一直認定蘇錦溪沒死。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點希望,即便是猜測,他也要查下去。

    這個世上,但凡有一點希望,只要蘇錦溪沒死,他什麼都能做。

    見鳳長漓癡迷如此,鳳長歌不禁嘆了一口氣。

    一切隨他,只要他活着,隨意他做什麼都行。

    不過他是實在不想跟鳳長漓在探討這個問題,所以轉移了話題:“平虞和陳止要回京城了,也就在這幾天了。”

    過去一年多,儘管鳳長漓不怎麼留意京城事情,但是陳止與汴平虞大婚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

    儘管他沒有出席,但還是送了一份比較大的賀禮。

    他們在一起,是汴梁與京城大事。

    軍中同賀,他們汴梁的女將軍,終於是嫁了出去。

    鳳長漓也誠心的爲他們感到高興,當他接到外祖父的書信時,即便心中傷感,還是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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