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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6章 王爺王妃大婚

    當蘇錦溪真的進入南朝之後,整頓軍務就很快。

    南朝縱然國破,但是能用的朝臣還很多。加上蘇錦溪之前就比較瞭解朝中官員,所以她能知人善用,很快的就能將南朝的法制完健。

    其他地方有駐軍的地方,派去特使以及武將重新整頓,不出兩個月,南朝已經基本完善。

    除卻小部分地方還有些土匪草寇,蘇錦溪已經派人去整頓。

    南朝的根基還在,不用重塑根骨,所以根本不難治理。

    可是有一個問題卻在蘇錦溪心中一直猶疑,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何選擇。

    她是自己當這南朝的女皇,還是將南朝合併給西涼?

    如果合併給西涼,她對不起呼延鐸。

    如果自己當女皇,她並沒有多少時間。

    老頭說了,十年,已經是極限。

    蘇錦溪摸着手中的令牌,反覆猶疑。揹負着沉重的感情,她每走一步都變得很艱難。

    正巧鳳長漓從宮外進來,這幾日他一直在忙着處理文武百官的事情,而她也在忙着處理軍中的事物,所以兩個人鮮少有交際。

    鳳長漓一進門就看到她愁眉不展的樣子,走到她身邊,直接摟住了她的腰身:“怎麼了?”

    蘇錦溪看了他一眼,順勢靠在了他的胸膛上:“有些疑惑。”

    這話聽得鳳長漓也是一頭霧水,他問道:“什麼爲難你了,說來聽聽?”

    蘇錦溪把之前朝他要回來的令牌放在的眼前:“爲了它。”

    鳳長漓看了一眼,在她臉頰上蹭了蹭:“你是不是累了?”

    蘇錦溪沒有否認,反而很認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恩,我真的很累了。”

    鳳長漓看着她沒說話,過了一會,蘇錦溪有道:“有的時候,我甚至也想不明白,人活一世到底是爲了什麼。就算是奮鬥一生,到頭來也不是三尺之地,當一杯黃土長眠地下之後,所做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

    “你今天怎麼了?怎麼會有諸多感慨?”

    這些大道理誰都懂,可是人活在世上,就會有野心,與其碌碌無爲的過一輩子,不如拼搏一把。

    蘇錦溪一向通透,他突然不明白她爲什麼會自己迷茫了起來。

    “這塊令牌,還是還給你。”蘇錦溪把令牌又還給了鳳長漓:“這麼多年了,我也想輕鬆一下,陪着兒子,在水上人間,過從前想過的生活。”

    她想了又想,還是決定放下了。

    這一輩子,她註定欠着呼延鐸的,債多不壓身,下輩子再還。

    鳳長漓接過令牌的時候,有些猶豫。

    “錦溪,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他敏銳的很,總覺的從老頭那回來,她就有些不對勁。

    蘇錦溪知道他的心思,轉身主動抱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胸膛上,軟軟的說道:“沒什麼事,就是突然怕死了,我想和你和孩子在一起,不想在這麼東奔西顧了。”

    這話說的很心酸,就連鳳長漓也頗有感觸。

    這幾年,他們一直聚少離多,就連司夜現在也是放在皇宮中,由太后撫養。

    他們這個雙親,完全沒有盡到做父母的責任。

    “好,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陪你。”

    ……

    一年後,天下一統。

    西涼的戰神王爺與王妃大婚,這等喜事,自然是普天同慶的。

    這婚事,是許多人盼了許多年的場面。

    而這場大婚,也是鳳長漓期許了蘇錦溪幾年的承諾。

    如今天下太平,他們也沒有任何負擔,終於可以安心的大婚了。

    儘管兒子都已經五歲了,那又怎麼樣?

    這場大婚,他必須要要給。

    熟話說,揭蓋如舊,白頭如新,不是正好形容他們倆的感情嗎?

    他們經歷過生死的考驗,感情更是被真火火淬鍊,世上再也沒有比這份更重的情。

    因爲他們大婚,所以很多人都來了,包括楊少翎和楊靈珠。

    他們的兒子寶祥是司夜的好朋友,此番最高興的就是司夜了。

    他們兩個大婚,能夠爲他們主持婚禮的也就只有當朝的皇上和太后了。

    其他人都只能爲座上賓,恭賀新人而已,他的身份太過貴重,沒有人敢對整場婚禮指點什麼。

    他是王爺,這也沒有人敢鬧洞/房什麼的。

    婚房裏,什麼喜婆和丫鬟之類的都被蘇錦溪趕了出去。

    外面熱鬧的很,但是鳳長漓已經悄悄離開了,直奔新房。

    他進去的時候,蘇錦溪坐在桌子旁邊正在喝喜酒。

    紅蓋頭已經被她自己揭開了,要蘇錦溪的話,拜過堂,拜過天地已經是夫妻了,這些,其他所謂的小禮節都無所謂了。

    鳳長漓也不在乎,只要有

    這一場婚禮,他就已經足夠了。

    “一起喝?”

    蘇錦溪看到他之後,就幫他倒了一杯酒,桌上還有些小菜,都被廚師刻意地拼成了一個喜字,看上去很喜慶。

    桂圓,花生,生餃子,這些都擺在桌子上。

    寓意也很明顯,早生貴子。

    蘇錦溪不在乎這些,兒子她早就有了。

    至於孩子,有一個就足夠了。

    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能平平安安的這活十年,就已經很不錯了。

    想要生孩子,那都是奢侈品。

    鳳長漓在她身邊坐下,端起了大紅色的酒杯與她碰了一下。

    他朝着她淺淺一笑:“恭喜你,終於成了我的正王妃。”

    蘇錦溪回以:“也恭喜你,終於成了蘇錦溪的男人。”

    “同喜同賀。”鳳長漓笑着說道,然後飲了那杯酒,蘇錦溪也喝下去了。

    看着滿屋的紅色,蘇錦溪的眼睛都眯了起來,第一次她覺得這個顏色是好看。

    “好看嗎?”

    鳳長漓坐在她的身邊,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

    依舊如當初一般光滑細嫩。

    她穿着大紅色的喜袍,頭上戴着鳳冠,描眉畫眼,嫣紅的脣,散發着無聲的誘惑。

    蘇錦溪看着他笑着回了一句:“很好看。”

    從這一刻起,她有家了,她有丈夫和孩子。

    從此以後再也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這場婚禮是否讓你等太久?”鳳長漓看着蘇錦溪,一字一句的問。

    其實他內心十分愧疚,無論她說是或不是,他自己心裏都有一杆秤。

    “我從來不在乎形式,更不在乎時間,你愛我就已經足夠。”

    蘇錦溪握住他的手,笑眯眯的說道:“我只想要一個家而已,可是你全都都給我了,。而且對我不離不棄,無論我成什麼樣子,你都願意在我身邊。世間什麼最貴,無非就是這份情而已。我沒有什麼奢求,在你身邊就好。”

    蘇錦溪靠在了他的身上,依偎在他的胸膛上。

    “是啊,一切,因爲我愛你!”

    鳳長漓感慨地說了一句,然後突然抱起了蘇錦溪。

    蘇錦溪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知道他要幹什麼,所以她願意配合。

    洞?房花燭夜,表面而又悱惻。

    他一遍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汗水與喜悅的淚水混合而下,激情與愛粘合在一起,只想融進對方的骨血之中,再也不要分開。

    ……

    房間裏面情意正濃,而在外面兩個小不點蹲在牆根下,耳朵貼在牆上面,聽得專心致志。

    兩個小不點兒,不是別人,正是從西安上偷偷溜過來的司夜和寶祥。

    這兩個小娃娃別看平時一副正經的樣子,可是他們兩個湊到一塊兒,就是十足的搗蛋精。

    但是裏面聲音太小了,他們就是怕耳朵揪大了聽,也什麼都聽不到。

    司夜蹲在牆根兒,神情十分憤慨:“莫峯叔叔騙人,這有什麼好玩的,什麼都聽不見。”

    聞言寶祥也一臉失望,他是來湊熱鬧的,可是現在熱鬧也沒得看,真真是無聊極了:“那怎麼辦?咱們倆不能白來吧。”

    寶祥也一肚子鬼點子,自從他長大後可讓他孃親沒少操心。

    每一次他都喜歡玩失蹤,結果一失蹤就完蛋了。

    他娘肯定會哭着跟他爹說,孩子不見了。

    然後他爹找到他就說他欺負他娘,結果他自然跑不了一頓揍。

    這樣的遊戲之所以樂此不疲,是因爲他實在太無聊了,他想躲避他娘碎碎念,只能用這樣的法子。

    爲了偷聽到這個牆根兒下的祕密,寶祥最後建議司夜翻窗子。

    趁着他們兩個大人現在沒有察覺的時候,他們兩個小不點兒翻窗進去,說不定還能聽到一些什麼。

    這一建議,迅速的得到了司夜的認同。

    他也認爲這是極好的法子。

    現在所有人都集中在前廳,誰會想得到他們兩個會來後院呢?

    但是他們兩個都太矮了,窗子又太高,沒辦法,寶祥只能蹲着給司夜當肉墊。

    司夜踩在他的背上,小心翼翼地爬上窗口,然後慢慢悠悠的推開窗子,爭取不發出一點兒聲響。

    時間太過漫長,寶祥就有些受不住了,忍不住的問:“好了沒有?快點兒,好了沒有?”

    結果,司夜站着一動不動。

    寶祥實在支撐不住了,頓時就趴下來,然後司夜也從窗口上掉下來。

    兩個孩子一咕嚕滾在了地上。

    寶祥剛想問司夜怎麼回事呢,結果司夜站起來就朝着他喊:“寶祥,快跑。”

    寶祥也是個聰明的,爬起來就朝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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