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冥清幽醉酒的臉色微紅,一隻手支撐的撐起,另一隻晃着竹杯,接着不停往嘴裏灌,“到底到底是什麼願望啊讓讓雲連你這麼拼嗯”
“什麼因爲這還要問嗎自然是是因爲他啊”韻念也醉意熏熏的,面色陀紅,依舊不依不饒的往嘴裏灌着酒,“因爲要見蕭郎啊”
“蕭郎是誰你夫君”冥清幽腦袋一熱,好奇問道,“你夫君是不要你了嗎那那你還追回幹嘛像雲連你這般美貌的女子,又何必自掛東南枝”
“蕭郎不是我夫君”韻念臉色一沉,“蕭郎未曾許給過我一個正當名分”
“那你還”
“但蕭郎他他許諾過”韻唸的神情突然激動,“他曾許諾過我的”說罷卻沉沉睡去,嘴邊依舊唸叨着她的蕭郎。閃舞..
冥清幽寵溺一笑,伸手輕撫那一縷異常柔順的墨色長髮。..方纔初見她時,她還帶着斗笠,輕紗垂地,絕美的容顏遮擋在了下面。雖可以隱隱約約看見面部輪廓判斷出這位絕世佳人,卻依舊不比現在脫去斗笠,親眼所見的美豔,這種美不是拿胭脂水粉便可以塗抹出來的是一種天生骨子裏的妖媚,攝人心魄。
“什麼時辰了”
“估摸着也得子時三刻了”胡栓望望天色,輕聲道。
“已經這麼晚了嗎”冥清幽起身,一個踉蹌,卻又摔了回去,一旁胡栓趕緊想上前扶,被冥清幽擺手謝絕,“將雲連姑娘送去其中一間上房,還有那個孩子叫韻華是吧同樣送到房間裏去,好生伺候着。”
“公子”胡栓欲言又止,最後嘆了口氣,抱拳恭聲道,“胡栓明白了”
說罷彎腰抱起了韻念,心底卻是暗暗的吃了一驚:這女子怎這般輕盈好似紙片般這麼一個女孩,就獨自一人還帶上個拖油瓶浪跡江湖尋人,純屬不易。
他遲疑的瞥了一眼剛剛二人戰鬥過後的廢墟,嘆了口氣。
這是怎麼喝下去的
雖然這女子給自己的第一印象並不好,怎麼看都像是一個野丫頭,可這半日相處下來,他發現這女子,並不是尋常之人。
其一,這般絕美的容顏,去哪都會格外顯眼吧;其二,這女子雖舉止有些許逾矩,但其實談吐言辭不凡;其三,這可以與公子媲美的酒量,怕是放眼世界,也只有她了吧
嘴角輕勾,胡栓看着懷中韻念,喃喃自語到:“真是個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