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丫沒走多久就成功的迷路了。
“唉方纔走得好像是這裏吧怎麼不一樣”佩丫有些眼花繚亂,“又好像有點像”
“這位姑娘是參賽的吧”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試探,“前面是搖鳳樓姑娘的私人住處,外人不得入內的。”
佩丫被一叫,可是嚇得不輕,轉身見只是搖鳳樓裏的姑娘,這才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後怕的拍了拍胸口“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爲是”
“嚇到姑娘了嗎”那人抱歉開口,“失禮了姑娘,是我沒注意。”
“沒有沒有”佩丫忙擺手,“是我自己隨便亂出來逛,路又不熟,這才誤闖了。”
“姑娘不是京城人士吧”
“你怎麼知道”佩丫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真厲害”
“姑娘過獎了。”那人淺笑,“我們京城的姑娘都對搖鳳樓是很熟的,不會存在姑娘這種情況,而且看姑娘細皮嫩肉,長得也水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姑娘應該是江南地區的吧”
佩丫聽完這番話忍不住由衷的讚歎道“這位姑娘好生厲害,連我是哪兒來的都知道”
“姑娘過獎,姑娘與衆不同,任是有心點的人都會發現的。”那人掩面輕笑,“只是姑娘這千里迢迢到這兒來,只是爲了進宮嗎”
佩丫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當然了。”
“我還是奉勸姑娘一句,早些回去吧。”那人忍不住提醒道,“這場比賽會很難的,而且意義也不大。”
“多謝姑娘提醒。”佩丫並未多加在意,只當其爲好意提醒,“只是我決心已定,再難也要試一試呀”
見勸不動,那人嘆了口氣“那就預祝姑娘拔得頭籌了。”
“多謝了。”
“對了。”那人突然想起了什麼,“我帶姑娘離開這兒吧畢竟這兒不許外人入內的。”
“哦,好。”佩丫如meng初醒道,“那還勞煩姑娘了。”
那人微微頷首道“這位姑娘客氣了。”
於是兜兜轉轉,佩丫又回到了房間裏,坐在椅子上,雙手叉腰,滿臉的不甘。
罷了罷了,不出去就不出去誰稀罕啊
與此同時
“怎麼樣牢獄裏的滋味如何”黎落不屑一笑,“看你這般悠閒,難不成你還等着那老傢伙救你出來又或是已經想好怎麼死了”
濮陽即墨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坐在原地沉默不語,可即便只是坐在那裏,依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孤傲感,壓迫力。
“怎麼連辯解的想法也沒了”黎落冷笑,“這算是認罪了吧”
“太子殿下,不到最後一刻,還請不要妄下結論。”濮陽即墨微微淺笑,從容不迫,“不過太子殿下還是別在這兒多待了,萬一太子殿下你染上了這牢獄裏的潮氣,造成了身體抱恙,我可付不起這個責任。”
“死到臨頭還嘴硬。”黎落冷哼,“行,由得你橫,我看你也折騰不了多久了。”
翌日,搖鳳樓
“喂,你說你到底會什麼呀”紫羅忍不住抱怨道,“這兒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你到底還參不參加了”
“哈”紫羅咬牙切齒道,“粗鄙低下”
洛揚不屑一笑“難道不是搔首弄姿的。”
“你”
“紫羅姑娘你消消氣。”佩丫忙打圓場,“洛姑娘她確實脾氣有些怪,可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寬容大度一點嘛”
“不是我不想寬容大度。”紫羅忍不住抱怨道,“這還有一日的時間就要開賽了,雖然我們抽到了最後一隊,可我們是臨時組建的,默契還不夠,還需要一起練習,培養默契。可她卻什麼也不願,你讓我如何是好”
“這”佩丫爲難道,“要不洛姑娘你委屈一下”
“什麼”洛揚堅決拒絕道,“絕對不行”
“這是見濮陽即墨的唯一方法。”佩丫附耳道,“難不成你不想勸濮陽即墨回去啦你不是說這是正大光明見濮陽即墨的唯一方法了嗎”
“這”
洛揚沉思片刻,這丫頭好像說的有理
“那吾就勉爲其難的加入汝等的隊列之中吧”
“這就對了嘛”佩丫滿意一笑,“你會些什麼”
“什麼都會啊。”洛揚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當吾這麼久的時間裏都白活了嗎”
“那你方纔還”
“那是不願意,不是不會”洛揚不耐煩道,“行了行了,都答應了你了還想怎樣”
“這就答應了”紫羅忍不住讚歎不已,“還是佩姑娘你那她有辦法。”
“這洛揚喫軟不喫硬,你讓着點就好了。”
紫羅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明白了。”
佩丫勾脣輕笑“那快些安排她,我們馬上開始準備比賽。”
然而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餵你動作怎麼這麼誇張”紫羅忍不住抱怨道,“你知不知道最重要的就是整齊啊”
洛揚不屑一笑“那也是因爲你們跟不上我的節奏。”
“我”
“算了吧,紫羅姐。”其他人趕忙上去勸道,“消消氣。”
紫脆選擇放棄了“我是拿她沒辦法了,佩姑娘,她就交給你了。”
“你怎麼老給我添麻煩”佩丫把洛揚拉回到房間,一關門就忍不住問道,“你不是答應的好好的嗎”
洛揚冷哼一聲“吾早說了,不屑於任何人爲伍,那些人只會拖後退,自己跟不上節奏還怪這兒怪那兒的。”
“你自己說要進宮,我也幫你了,可你也稍微配合一下嘛”佩丫爲難道,“畢竟如果配合不好,我們也無法奪冠啊”
“那是她們舞藝不精。”洛揚一臉嫌棄道,“還嫌棄我。”
“算了。”佩丫轉身離開,“我說不過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吾可曾怕過這些”洛揚怒氣衝衝的詰問道,“站住還沒有人敢對吾這般說話”
佩丫權當沒聽見,徑直離開。
“喂站住別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