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件事還是少說爲妙。”紫羅敷衍道,“行了,開心些,怎麼說也是離你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也對。”佩丫木訥點了點頭,轉身才發現洛揚已經不在了原地,回頭一看,她不知何時到了冥清幽的身旁。
遭了
“汝身上,有濮陽即墨的味道。”洛揚冷冷開口,“不過不是很濃。”
“國師大人”冥清幽疑惑道,“這位姑娘認識國師大人嗎”
洛揚沒理會冥清幽,轉身湊近了玄暉“你身上也有他的味道。”
“可能是我前幾日見過恩人吧”玄暉尷尬一笑,“姑娘可否不要靠得這麼近”
“不對,我聞到的那個最濃的味道不是你。”洛揚自顧自喃喃道,“難不成馬車裏還有人”
“行了行了,你別出洋相了”佩丫忍不住上前拉住了準備進馬車的洛揚,“安分些吧”
“抱歉了玄暉公子,麻煩你們了。”佩丫鞠了一躬,抱歉開口,“她這裏有些不好使。”
說着指了指腦袋,暗示她腦子不好使,就不要多加追究了。
“這位姑娘是不是那日我送去青丘的那位”玄暉想了想,這纔開口,“還未請教姑娘芳名呢”
“叫我佩姑娘就是了。”佩丫尷尬一笑,自己的名字根本拿不出手來嘛
“佩姑娘。”玄暉禮貌一笑,“好巧。”
“是啊好巧”
“玄暉兄,你這是不是有貓膩啊”冥清幽忍不住開玩笑道,“反正這姑娘也長得不賴,若玄暉兄喜歡,我做個主,把你們湊湊”
皇室之人
佩丫的目光剎那間變得冷冽凡是皇室,沒一個好東西
玄暉公子怎麼會跟皇室在一起
“冥王又打趣了。”玄暉微微一揖,“這位佩姑娘是恩人喚我去救下的女子,我們也算有緣而已。”
冥清幽也不在意,催促道“行了,今日有些忙,方纔這事耽誤了些時間,就不再耽擱時間了,快些走吧。”
“冥王所言極是。”玄暉頷首,“佩姑娘,有緣再見。”
言罷,玄暉微微施了一禮,轉身跟着冥清幽上了馬車。
“喂別走啊吾還未找到那個和濮陽即墨接觸最深的人呢”洛揚不甘心道,“急什麼啊”
只可惜馬車早已離開了,什麼也聽不見。
“煩死了汝拉吾作甚吾差點就找到了”洛揚不滿道,“就差一點哎”
“哎呀入了宮,你光明正大去見濮陽即墨就是,現在急什麼”佩丫掩飾道,“快走啦還嫌不夠丟人嗎對方可是冥王哎”
“切還冥王,虛張聲勢”洛揚不滿一嘖,“明明吾纔是”
“行了,你安靜些不行嗎”佩丫趕忙捂住了洛揚的嘴,附耳道,“你就不能低調點嗎讓旁人知道了那還得了這麼多人呢”
洛揚冷哼一聲,起身離開。
馬車上
“冥公子,方纔怎麼了”韻念疑惑問道,“好像是在找人”
“沒什麼,兩個姑娘,挺有意思的,好像其中一個還是國師大人安排入京的,和玄暉兄認識。”冥清幽淡淡付之一笑,“既然是國師大人安排的,那一定會再見的。”
“即墨”韻念不滿嘟嘴,“真是的,什麼都瞞着我。”
“那個佩姑娘,叫佩丫,是即墨他拜託我訓練的,好像同皇室有仇。”微諾在一旁冷冷開口,“至於她旁邊的那個姑娘,我就不認識了,不過好像實力不容小覷,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你好像知道挺多。”韻念嗆聲道,“別以爲你告訴了我那麼多關於即墨的事就”
“行了吧”微諾不屑一笑,“就你現在沒有妖力的樣子,想威脅誰啊若不是即墨拜託我來保護你,我好好的在青丘何必受這份罪”
“我也沒叫你保護我啊”
明明是你自己腆着臉皮過來的,我又沒求你。
“懶得理你。”微諾一哼,把頭別開,不願理韻念。
“你們怎麼又吵架了啊”冥清幽無奈一笑,當起了和事佬,“這一路上看你們一會兒水火不容的,一會兒又聚起來講悄悄話,我都替你們心累。”
“本姑娘的事,要你管”微諾沒好氣道,“識相的,就別趟這渾水。”
“玄暉公子,此事不關你的事。”韻念淡淡道,“還是不要插手爲好。”
得,本來還是爲她們好,反倒成了自作多情。
算了算了,反正也習慣了,僵持不了多久的。
“玄暉兄,還得麻煩你們去安頓兄弟們了,我還得先同父皇請安。”冥清幽抱歉開口,“至於住處,叫那個守宮門的帶你們去吧,他應該知道如何安排你們。”
國師大人肯定早就安排好了。
“放心去吧。”玄暉下了馬車,“兄弟們就交給我和墨竹安排了。”
言罷,他轉身吩咐道“兄弟們,都下馬車,跟着這位官爺走,他會給我們安排住處的。”
“那我們”韻念沉思片刻,“我們過去不合適吧”
“就一起去吧。”冥清幽輕笑,“父皇肯定想雲連了。”
“那”
“其餘人可以在外面候着啊”
“我要去找即墨。”微諾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在外面傻站着的要求,“還得確定下一步怎麼做呢沒空站在外面發呆。”
況且微諾也感覺到了,濮陽即墨好像一直都在一個地方沒有離開,應該是脫不開身,不然他的韻兒來了,他怎麼可能不出來相迎
“微諾姑娘,這兒可是皇宮,不能亂走的,萬一闖入禁地”
“他們還能耐我何”微諾冷哼一聲,狂妄不羈,“區區人類,難不成還想管我”
冥清幽無可奈何,誰叫這些都不是一般人呢人家就是了不起啊
“那微諾姑娘萬事小心。”冥清幽說不過人家,只好退而求其次,希望別惹出什麼岔子來。
“走了。”微諾撂下這麼一句話,也下了馬車,漸漸遠離了衆人的視線。
“那個,主人我和漣漪就在外面候着”胡栓在馬車外猶豫着開口,“等着主人一起回府。”
“你們不如就先行回府吧”冥清幽提議道,“府內管家總不管用,還得你們安排我才放心。”
“可胡栓的責任是護主人周全。”
“你們想跟就跟上。”冥清幽下了馬車,貼心扶了一下韻念,“屆時只需在外面候着即可。”
“走吧。”冥清幽淺笑。
“好。”韻念淡淡應下,隨着冥清幽入了宮門。
身後的胡栓漣漪兩人也急忙跟了上去。
“冥王這是要找陛下”守衛抱歉開口,“陛下前些日子被奸人所害,如今病害纏身,恐怕冥王今日是無法請安了。”
“父皇病了”冥清幽一驚,“何人所害,可有找到”
“那人冥王您認識啊屬下記得好像一直住在冥府,就是濮陽即墨。”
“國師大人”
“什麼國師大人啊”守衛一笑,滿是不屑,“一個劊子手罷了。”
“劊子手”
“你胡說即墨他纔不會殺人呢”韻念爭辯道,“即墨他不能殺人的”
微諾說了,即墨只要殺人就會受到懲罰,以即墨的妖力根本扛不住,他沒理由去殺人啊
再者這皇帝可是重要的人,怎麼說也不可能殺啊
“不能殺人”守衛嘲笑道,“這位姑娘怕是在做meng吧有什麼不能殺人的殺人只有敢不敢,沒有能不能。”
“總之總之”韻念一急,一時間接不上話。
“雲連別急,待我先去見我那皇兄。”冥清幽安慰道,“一定問清楚情況。”
“即墨他不可能殺人。”韻念抓着冥清幽的袖口不放,“不可能,肯定是冤枉的。”
“放心,國師大人是什麼人一定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冥清幽耐心安慰道,“雲連你別急,不能自亂陣腳。”
兩人身後的胡栓和漣漪不敢插嘴,只能小聲附耳“怎麼回事國師大人怎麼會”
“你可別傻乎乎的跟着信了。”胡栓當即打斷了漣漪的胡思亂想,“國師大人是什麼樣的人難道還不清楚嗎這件事一定是太子的詭計,我相信國師大人。”
“那指不定真的是”
“你能不能有點腦子啊這件事怎麼看都是另有其人誣陷的好嗎”
真是的,一個活了這麼久的鯉魚精還沒有自己的腦子好用看來不論再怎麼變,魚還是魚,只有傻乎乎被釣上來的份。
“太複雜。”漣漪嘖嘖道,“搞不懂。”
“和你這個滿腦子想得都是如何嫁給主人的人說話真是費勁。”胡栓毫不猶豫的給了一計彈腦門,“快跟上主人啦”
漣漪後知後覺的發現冥清幽早已不在原地,趕忙跟了上去。
真是的,這個傻大個,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負我哪天也讓你嚐嚐被欺負的滋味